趙河川無意跟他糾纏,再次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嘛?”紫頭發男生非常中二地扯扯自己的外套說,“知道哥這外套多少錢不?”趙河川:“……不知道,我家裡條件不好,沒見過世面。”紫頭發男生被他一臉實誠的樣子噎到,一下忘了自己想說的話。他本意是想拿自己的名牌外套嘲笑一下趙河川的土和窮,讓他無地自容,最好羞愧得哭出來的。結果這土包子卻自己先示弱承認了……這就讓紫頭發男生覺得有些沒勁。不過那天因為這小子在漂亮姐姐面前丢了臉,事後被同伴們輪番嘲笑,他心裡那口氣一直沒出來,這會兒好不容易撞上個可以出氣的,他當然不會就這麼放過他。“家裡條件不好就可以走路不長眼睛,就可以不用賠償了?”紫頭發男生說着手一擡,“哐當”一聲打翻了趙河川手裡的飯盒。趙河川想躲沒躲開,隻能看着飯菜湯水灑了一地。他眼中閃過怒氣,卻并沒有還手,隻是低着頭,繼續忍耐道:“我可以幫你把衣服洗幹……”話還沒說完,紫頭發男生突然大叫了一聲:“我日!哪個不要命的拽我頭——澤、澤哥?!”“老子的室友你也敢欺負,活膩了是吧?!”滿是怒意的聲音在紫頭發男生身後響起,同時一陣濃郁的香水味撲鼻而來。趙河川一愣,飛快一擡眼,就看見了鐘宇澤那張騷包的臉。之所以說他騷包,一是因為這家夥長了一張非常讨女生歡迎的小鮮肉臉;二是因為他非常自信也非常自戀,臉上常年都寫着五個大字:小爺我最帥。不過不知道是因為昨晚沒睡好,早上又起得太早,還是受了他身體裡那鬼東西影響的緣故,他這會兒臉色不大好看,白就不說了,還有點發青,看起來很不正常。趙河川心驚之餘下意識移開了眼,不敢多看那張不知道是人是鬼的臉。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家夥總算是出現了!趙河川握緊了兜裡的手機。“你室友?哎喲卧槽,這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啊!澤哥澤哥,我不是故意的,要早知道這哥們是你室友,我怎麼着也不會幹這事啊!”每個學校的富二代都有自己的圈子,紫頭發男生就是他們學校這個圈子裡的人,鐘宇澤也是,所以他們倆是認識的。不過因為鐘家更有錢也更有勢力,所以鐘宇澤在這個圈子裡的地位比紫頭發男生要高。所以這會兒紫頭發男生很後悔——鐘宇澤這人性格好,面兒廣,跟誰都玩的來,他可不想跟他交惡。因此不等鐘宇澤發話,他就連連沖趙河川道歉,還掏出了自己的飯卡送給趙河川做補償。趙河川沒要,也沒接着鐘宇澤的勢欺負回去,隻搖頭說了句:“誤會什麼的,說開了就好了。”然後留下一句“我有事情要跟鐘宇澤說,先走了”,就忍着心裡的哆嗦拉着鐘宇澤的胳膊離開了食堂。“你幹什麼拉我走!那小子欺負你還浪費糧食,老子非敲爆他的腦瓜子不可!”“鐘宇澤”語氣暴躁地念了一路,卻沒有甩開他的手,隻是步子緩慢,不怎麼甘願似的往前走。趙河川聽着他和平時明顯有些不同的語氣,一顆心越發往下沉了沉。鐘宇澤是個花錢大手大腳的人,在他心裡可沒有什麼“浪費糧食”的概念。還有“腦瓜子”這種乍聽之下沒什麼問題,卻多少帶點鄉下土氣的詞,也不是他這個土生土長的城市孩子會說的。他隻會說“豬腦”、“狗頭”等流行罵語。最重要的是,要是以前遇到這種事情,鐘宇澤雖然也會看在大家是室友的份上幫他出個頭,但絕對不會是這種一護護到底的态度。相反,他會罵他太慫太弱,被人欺負了都不敢反抗,然後送他一個嫌棄的大白眼走人……趙河川越想心跳得越快,但他努力忍住了沒有表現出來,隻是一邊拉着他往學校外面走,一邊神色如常地說:“剛才的事兒謝了啊。”“都是室友,甭……别客氣。”“鐘宇澤”咧嘴一笑,陽光又開朗的樣子。可趙河川看在眼裡,卻莫名看出了一絲讓他下意識覺得親切的憨氣。那憨氣讓他想起自己相依為命的爺爺,趙河川一怔,心裡對于未知事物的畏懼感不知怎麼就散了些。不過這會兒的他滿腦子都是解救倒黴室友的法子,所以并沒有多想,隻下意識掃了四周一眼,然後随口找了個話題:“對了你早上怎麼沒來上課啊?好幾個老師都點了你的名,猴子他們幫你混過了兩節課,還有一節被老師給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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