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鳴華一聽到這話臉色就白了。情況确實就跟她說的一模一樣。最開始他們就是找了醫生來割夏凱風身上這“痔瘡”,但是割完之後不到半個小時,它又長了出來。夏鳴華這才意識到這玩意兒不是病,醫生治不好。後來宗明道長來了之後,也曾做法試圖割掉它,可它還是沒多久就重新長了出來,并且長得比原來更快更大了……宗明道長想到這恍然大悟:“難怪貧道想盡辦法都除不掉這邪物,原來是解鈴還須系鈴人。”身為正元觀的觀主,他當然是有些真本事的。但言契之事,他活了上百年都隻是聽說過,沒有真正見識過,所以對于夏凱風身上的問題,也一直沒有往那方面想。這會兒聽了煙羅的話,宗明道長才想明白其中的關鍵。一時間他心情複雜極了,但被人吊起來的惱怒和尴尬,終究還是變成了敬畏與試探:“多謝小友的提點,小友道法如此高深,不知師從哪位高人?”随着時代的發展與天地靈氣的消失,曾經盛極一時的玄門漸漸沒落,到現在已經變成多數人口中的“封建迷信”了。但事實上玄門還是存在的,隻是真正有本事的人剩的不多,大家行事又低調而已。正元觀有天下第一觀之稱,在當代玄門中地位崇高,宗信道長身為正元觀的觀主,在玄門中的地位也是備受尊敬的老泰鬥。如今的玄門中真正有本事的年輕人,以及他們背後的家族,他基本都認識,可眼前這個年輕姑娘,他卻從來沒見過,也看不出她的出身來曆,這就讓他驚訝之餘忍不住有些興奮——她背後的人,會不會是哪位隐世大能?正這麼想着,煙羅說話了:“師從?這世上可沒人能做我師父。”這話嚣張又狂傲,但從她嘴裡說出來,卻莫名叫人信服,宗信道長眼皮一抽,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行了廢話少說,這小子的精氣快被這玩意兒抽幹了,你們要是還想救他,就趕緊把那個跟他結契的家夥叫過來,讓他(她)把這契給解了。”宗明道長回神,有點遲疑:“可據貧道所知,言契這東西對結契雙方都有約束性,若不是心有執念,對方不會與夏家這孩子結契。如今這孩子失約毀誓,對方十有八九已經恨上他了,想要讓他(她)主動解契,怕是不大可能……”“這有什麼不可能的?”煙羅斜了他一眼,簡單粗暴道,“不願意,打到他(她)願意不就行了?”宗明道長:“……”宗明道長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反駁。煙羅當然不會管他在想什麼,說完看向夏凱風:“想活命就趕緊把那家夥叫過來。”夏凱風臉色慘白地說:“可……可我并不知道是誰跟我結的契……”“不知道?”煙羅皺眉,“不可能,想要結契成功,雙方都得心甘情願,并親口發誓說出契言。”“是不是你說過但是忘記了?”夏鳴華聞言忙提醒夏凱風,“你再好好想想,最近這段時間有沒有跟人發過誓什麼的。”發誓?那肯定有啊!他跟每一任女朋友都發過諸如“我會愛你一輩子”之類的誓,但這應該不算吧?要是這也算的話,那可疑人選就太多了。夏凱風臉色難看地掃了旁邊的于夢冉一眼,嘴巴微動,沒有吭聲。“想不起來?”煙羅等得不耐煩了,手一揮就啧道,“那我幫你吧。”夏凱風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腦子一空,似乎有什麼東西被她抽了出來。緊接着,一片濃稠的黑霧就像是電影屏幕一樣在衆人面前平鋪了開來。“好好好,我發誓,我一定會愛胡明珠一輩子,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離開她。”“月月,我發誓,我一定會讓你成為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瑤瑤,我跟她真的已經過去了,我發誓,我現在隻喜歡你一個。”“這些照片絕對不會外傳的,我發誓,我就自己一個人欣賞……”“搞笑呢,誰會喜歡這些個又賤又蠢的女人啊!也就是拿來解決一下生理需求還行,真要天天對着她們,我可受不了。不信?不信我可以發誓啊!”熟悉的聲音接連從那“屏幕”裡傳出,同時,一個個跟“發誓”有關的畫面也像電影鏡頭一樣在衆人面前閃過。夏凱風先是一愣,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頓時臉色大變:“你!你怎麼能——”“難怪想不起來,原來是有見着人就發誓的習慣。”煙羅鄙夷地輕嗤了一聲,還想說什麼,于夢冉從驚恐中回神了:“這……這是什麼?這些人,這些人都是誰?!”沈清辭同情地看了她一眼:“這些應該是他的記憶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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