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随着時間的流逝,他殘留在手镯上的力量越來越弱,煙羅這才終于找到辦法将這破手镯從手上摘下來,關進了自己的識海裡——本來想直接扔掉的,但想到這手镯上是那讨厭鬼的東西,說不定能幫她找到他的元神碎片,她就忍住了。不過這會兒煙羅拿着這手镯在人工湖附近繞了好半天,這手镯也沒什麼特别的反應。她心下失望又不解,把這除了逼叨什麼都不會的破玩意兒往識海裡一扔,眉頭皺了起來。她确信自己剛才沒有判斷錯誤,可那氣息怎麼突然就消失了呢?煙羅沉思半晌,閉上眼睛用神識聯系了一下自己曾經的小弟——一隻活了五千多歲,十分擅長藏匿行蹤的九尾狐。九尾狐名叫胡黎,與煙羅簽過主仆契約,近千年來一直生活在人間,煙羅一動神識他就感應到了。“老大你醒了”“嗯,你現在在哪?”“我在華國首都呢!你要過來嗎?我去接你啊!”“我已經在這了,”煙羅報上陳雪若家的地址,“你馬上過來一趟,我有事找你。”“什麼?你都已經在這了?那我怎麼一點兒都沒有感應到?”胡黎很驚訝,随即忙道,“我這就來!”煙羅這才眉頭微松地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與此同時,她身後那棟看起來格外豪華的别墅裡,一個穿着簡單的牛仔褲和黑色風衣外套的青年,在擦幹手裡被水淋到的木制手串,并将其戴回在手上之後,微笑着将手裡的手帕遞還給了兩鬓斑白的老管家:“謝謝。”“大少爺客氣了,您沒事就好。”老管家看了不遠處那個還在漏水的噴灌器一眼,十分抱歉地說,“之前都好好的,也不知怎麼突然就壞了,我這就找人來修理。”“大概是沾了我的黴運,所以就倒黴了。”青年沒所謂地笑了一下,擡頭露出一張清俊至極,就是沒什麼血色,看起來有些削瘦的臉,“我還有事,先走了。沈老先生那裡,如果可以的話,麻煩轉告他,以後别再玩這種裝病騙人的遊戲了,沒有意義。”他的語氣很溫和,唇邊帶着懶洋洋的笑,給人一種很好相處的感覺。但大概是長得太過好看,眉眼又生得有些清冷的緣故,身上總透着一種讓人隻敢遠觀不敢靠近,仿佛遊離在世外一般的距離感。尤其是像現在這樣心平氣和,不帶半點情緒起伏說話的時候,更是讓人覺得難以接近。嚴管家看着他,心裡有些着急,他想開口勸他不要再與老爺置氣了,那畢竟是他的親爺爺,可想起當年那些舊事,這嘴就怎麼都張不開了。最終,他隻能咽下到口的歎息說:“是,我讓司機送您。”青年笑着轉身,指尖漫不經心地摩·挲了一下手腕上戴着的木制手串。這手串乍看之下很普通,跟街邊小攤上賣的那些十塊錢一串的差不多,但據他已經過世的媽所說,這是他剛出生那天一個神仙送給他的,說是能替他消災擋難,讓他永遠不要摘下來。青年一直覺得他媽是遇到騙子了,因為這二十多年來,他一直黴運纏身,倒黴得厲害,也從來沒有發現這手串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純粹是戴習慣了才沒有把它扔掉。但就在剛才,他摘下這手串擦水的時候,它卻突然燙了他一下……是錯覺嗎?青年若有所思又有些期待地笑啧了一聲。如果不是,那就好玩了。就在青年坐着車離開小區的時候,一道凡人看不見的黑影出現在了煙羅面前。“老大我來了!咦?你、你誰啊?我老大呢?!”說話的青年膚白腿長,眉目陰柔,長得十分俊俏。尤其是那雙充滿波光流轉的狐狸眼,更是風流多情,天生帶着魅惑之意。就是……“你怎麼胖成這樣了?!”煙羅愕然地看着這比上次見面圓了最少兩圈的青年。胡黎這才發現眼前這人類少女就是自家老大,他意外又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說:“這不是最近夥食比較好麼……嘿嘿,那個,老大你怎麼住到人類的身體裡去了?我說我怎麼沒感應到你的氣息呢!”“這事兒晚點再說,我剛才在這附近感應到了昆侖那王八蛋的氣息,但沒一會兒那氣息就消失了。你趕緊給我看看這是怎麼回事。”“什麼?帝君……不,那王八蛋,他轉世了?”這些年胡黎沒少幫煙羅打探昆侖帝君的消息,自然知道他們倆之間的恩怨情仇,不過這會兒他什麼招兒都用上了,卻還是一無所獲。煙羅很不高興,但有線索就是好事,她又不甘心地四下轉了一圈,這才跟着胡黎暫時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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