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棠愣了愣。她沒有料到,自己好說歹說,他依然如故,竟如此不講理!堆積在心裡的怨氣,在這一刻爆發,她氣鼓鼓道:“一個侍衛,能礙到你什麼事?做一個生殺予奪的王爺,很有優越感麼?難道是你嫉妒他,因他溫柔體貼,有人真心喜歡,而你孤零零一個?單憑你如此冷酷、殘忍的做派,永遠都是孤家寡人!”“放肆!”邬炎綸怒火翻湧,一時間,找不到反駁的詞。但見她毫不示弱地瞪他,為了保護另一個男人,甘願和他正面對上,斥責他是孤家寡人,他腦子裡的弦崩斷。她笑他是孤家寡人,永遠孤零零一個,是麼?邬炎綸冷着臉,直接一把抱起蕭青棠,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你做什麼?”蕭青棠懵圈,掙紮了兩下,奈何他力量強大,根本脫不開身。就近,邬炎綸去了一座宮殿,一腳踹開門,但到了床前時,猶豫了番,才輕輕地放下她。滿懷屈辱的人質剛一沾上床,蕭青棠忙往後面挪去,縮在最裡面的床角,瑟瑟發抖着,一臉驚懼地望去,心怦怦跳個不停。他想做什麼?門外,兩名宮女極為貼心,輕輕掩上房門,屋内光線暗下去。邬炎綸矗立在床前,高高壯壯的,好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給人一種無與倫比的壓迫感。他緊抿着唇,面上毫無情緒,但心裡卻不禁懊惱。他在做什麼?憑借權勢與力量,去強迫一名女子,此種行徑他分明不恥,但為何此時此刻,卻欲做此上不了台面的事?大約是讓她刺激,他一時失去了分寸。可在戰場上,他向來沉着冷靜,從不會為人的三言兩語,便喪失了理智。他的意志力,何時低至此了?對上蕭青棠怯怯的目光,那眼裡似有淚水打轉,邬炎綸心狠狠一顫,面色柔和幾分,正欲開口解釋時,面前那紅唇一張一合,吐出的話讓他動怒:“你待着作甚,要上便上,反正你與趙皇一般無二,全都是仗着蠻力,去強迫女人的混蛋!本郡主此生最厭惡,最不恥的,便是你們這種流氓!”【叮咚!邬炎綸怨氣值+5。】在她心裡,他與趙皇等同?邬炎綸怒極反笑。話已到這份上,什麼也不必再說,橫豎已被罵,幹脆坐實罪名。當着她的面,他冷着臉解下了外袍,傾下身去撈她,将她抱了個滿懷,望着懷裡瘦弱的女子,那微微顫栗的嬌軀,讓他心生憐惜,滿腔怒氣盡去。他知道,她是怕的,因曾有過不好經曆,便對此事又恨又懼。邬炎綸一手攬着她,一手輕撫她的背。強壯剛硬的他,配上嬌弱柔美的她,剛與軟,強與弱,相依相襯。蕭青棠驚恐不安,臉蛋慘白如雪,止不住顫抖,淚珠兒滾滾,但憑借着一股郁氣,始終不願意低頭,不曾開口求饒,瞪大着眼,看他輕輕剝下她的小襖。寒氣湧入,她不知是冷是懼,猛地打了個寒顫。彼時,滾燙的身軀貼上,那溫暖讓她留戀,心裡的懼意倒散了幾分。那般強壯的身軀,曾一度讓她有安全感。邬炎綸犯了難,久久不動。他雖未有經驗,但看過相關書籍,多少有些了解。她偎依在他懷裡,看上去尤為嬌小,單看二人的體型,委實太不合适,一個強壯魁梧如大樹,一個柔韌嬌弱如花朵。躺姿?他會壓壞她的。側卧?他看不到她的臉。跪姿?未免太傷男兒尊嚴。抱姿?太刺激,他怕她生懼。在一瞬間,邬炎綸的腦海裡,閃過無數個念頭,權衡之下,飛快決定了作戰方略:坐姿!哦,多麼完美的選擇!便在蕭青棠腦子裡一片空白,隻餘下滿腔驚懼時,唇瓣上一熱。她怔怔然,望着他溫柔而纏綿的舉止,心裡閃過一絲異樣。他沒有迫不及待的,去侵占,去掠奪,去發洩,而是拿她當寶貝似的,溫情缱绻的,充滿愛憐的,給予她美好的體驗。百煉鋼化為繞指柔。邬炎綸耐下心,準備充足,極可能的溫柔小心,竭力顧全她的感受。【“卧槽,壯觀!”蕭青棠啧啧出聲,“有生之年系列!”】【“……”666無言以對。對于宿主的節操,它已無話可說。】【“我有一個願望。”蕭青棠捧着臉,一臉憧憬,“待任務結束,解凍了獎勵後,我便回家開辦個人畫展,名字都想好了,便叫‘百草遛鳥圖’。”】【666狐疑,“百草遛鳥圖?”】【“誇張用法,沒有一百隻鳥。”蕭青棠捂臉,“同一隻鳥,能畫十幾幅,便如這頭熊,必須給他畫幾十幅,以便讓人瞻仰他強壯之體魄、雄偉之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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