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撇撇嘴:“沒勁。”
駱歧澤笑:“反正我現在跟你說了你也不一定會知道,還不如等我們定下來了,我再跟你說。她還說特别想去陳将軍府上看看。”
陳恪:“我那裡有什麼好看的?”
駱歧澤一臉嫌棄:“你那裡都不好看,我們住的也就不能入眼了?!不是,顧緻對你真的不是蓋的,那麼好一座宅子說送就送了。”
陳恪冷笑:“他?得了吧,你不看看他每天過的多麼舒坦。”
駱歧澤看他一眼:“他過得再奢侈,也沒有一座行宮有活水溫泉。”
陳恪:“……”怎麼覺得是在針對他,有錢怪他啊。
趙均停下來看着正在說話的人,突然就什麼話都不想說,戰争已經接近尾聲,昨天上汗拓被護國軍打敗,上汗拓帶着潰散的大軍一路往後撤,不料遇上了袁鳴背後的伏擊,落得現在腹背受敵,好不絕望。
趙均聽着上汗拓不斷的在隔壁發脾氣的聲音,摸了摸自家傻狗的長長的毛,靜靜等着最後結局的來臨。
距離再次開戰又已經是半年了,護國軍勢如破竹,将上汗逼迫到如此地步。
趙均笑笑,将自己今天聽到的安排寫下來發給陳恪。灰聲剛剛飛出去,就聽到他背後有腳步聲響起,他飛快的轉過頭,卻什麼都沒看見,隻看到一晃一晃的帳簾。
趙均突然握緊自己的手。
夜半之時,幾個上汗高手在趙均帳外做了幾個手勢之後,向帳内吹入一縷迷煙,等着時間到了之後,沖進去将趙均直接抓了出來。
趙均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壓到了主帳内。
他睜了睜眼,看着上汗拓,又看了看站在他身後的墨軒,什麼都懂了。
他一直不太明白為什麼墨軒會開始問他關于父愛,關于父親的這樣那樣,現在他就明白了,隻是最後走到了這一步以後,他也隻能說,造化弄人。
上汗拓氣過了也冷靜了,一手撐着額頭:“那些是透出去的吧?”
趙均擡頭:“是。”已經沒有任何辯駁的必要。
上汗拓擺擺手讓人将他壓下去,道:“明日再議。”
陳恪一直坐在窗邊等着趙均發來今天約好的信,從最初的坐着,到現在的不安,沒經過多久。
他找來胡沉,直接道:“出事了,打過去。讓林正他們給我連夜把趙均真實身份澄清出去,還有,把黃二牛給我抓回來。怎麼澄清你們看着辦,我明天早晨出去要看到效果。”
他說的冷漠,冷到骨子裡,透出深深的寒意。
一切似乎都是順理成章,趙均被綁到刑架上的時候,他突然很慶幸自己沒有被送到那些已經挖好的坑裡将他活埋,再淋上蜂蜜,等着萬蟲噬心。
還算得仁慈不是。
趙均還在疑惑為什麼上汗拓今天沒有親自出場的時候就聽見前來審訊的人讨論道:“不知道我們還能堅持多久……這一次比以往都狠。”
陳恪一大早天還沒亮就直接帶兵打了過來,帶着朝氣,帶着生機,帶着怨憤。
趙均感受着皮開肉綻的痛楚,冷汗順着白皙的下巴滑下來,滴在傷口上又帶起一陣刺痛。
他聽着遠處傳來的厮殺聲,意識開始有些恍惚。
一個人熬過了這麼多的春秋冬夏,什麼痛都忍了,到了最後,突然就開始覺得疼了。
疼的撕心裂肺,似乎感受的道鞭子落在身上帶起的一陣皮肉撕裂的速度,一道道綻開,落出血色的光環。有些重複打在同一個地方,帶起的東西從他身體脫離,飛向那些知名的,不知名的仇恨與憤怒。
他悶哼一聲,嘴角再次溢出血來,打濕了原本幹涸的嘴角。
他伸出粉紅的舌尖,舔了舔,笑了。
行刑的人似乎都累了,坐在一旁喝水,突然猝不及防的聽到趙均的笑聲,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顯得詭異異常。
一個粗魯的士兵再一次将鞭子重重揮在趙均身上,吐了口口水,道:“媽的,晦氣,老子就因為他還要待着這裡等死。”
另一個人說:“算了吧,說不定我們還能找機會逃出去。”
他們正說着,突然聽見有人進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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