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慌了起來,握着傘走出了樹下。
正當趙均四處焦急的尋找着趙灣的時候,猝不及防的他撞上了一個微微有些硬的胸膛。
他擡起頭,入眼便是陳恪的臉。
他愣了愣,不由自主的退開一步。
陳恪見的他這個動作,便向他走近一步,道:“做什麼這麼怕我?”
趙均搖搖頭:“沒有。”
陳恪沒有理會他的回答,反而是更近一步問他:“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趙均愣住,然後繼續搖頭,還加上了大幅度的擺手:“沒有!”
随着他的動作,那柄傘跌落在地上。
然而趙均沒有發現,也沒有注意。
陳恪挑眉:“是嗎?”
趙均剛想說是,突然就見到陳恪捏了一角他内裡穿的那件早晨穿上的暗紅色的衣服,道:“那這是什麼?”
趙均剛想說什麼,就聽見陳恪道:“你說你想要幫我,結果自己在那邊過的風生水起,還帶着人來将我們打的這麼慘,這就是你說的幫我?”陳恪停了停,而後向着趙均又走了一步,趙均迫不得已的向後退。沒想到陳恪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身邊,要笑不笑的在他耳邊道:“說啊?你想要怎麼幫我,或者……想要對我說什麼?”
陳恪的呼吸噴在趙均耳邊,帶的他而後的皮膚開始泛出紅色。
陳恪就像是沒有發現趙均這個變化一般,将自己與趙均的距離越拉越近,最後全部貼緊,而後吹着氣道:“說啊,你想說什麼呢?”他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撩起趙均的一縷頭發在手上把玩。
趙均吞了口口水,滿臉鋪滿淡淡的紅色,如同将開未開的桃花。
陳恪輕輕笑,拉開了些距離,擡起趙均的下巴,輕佻的說:“你想要的……是這個吧……”
趙均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陳恪的臉在自己眼前放大,而後唇上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
他睜大了眼睛,猛地推開了陳恪。
陳恪沒說話,隻是笑意盈盈的看他,看的趙均低下頭來。
陳恪再一次走近他,道:“你想要的是這個?”他突然笑了起來,笑的肆意又張揚,笑着笑着,他就道:“你說你每天怎麼想的這麼有意思,你看看現在的你吧!穿的什麼,又做了些什麼,你覺得你自己有臉來跟我說這些?”
趙均擡頭看着陳恪,緊緊抿着嘴角。
陳恪看了他一眼,嚴重帶着濃濃的嫌棄,而後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
趙均慌了,擡步追他,想要叫住他,卻發現什麼也做不了。他急的在原地不停掙紮,卻無能為力。
那麼多的無能為力,而陳恪是他的死穴。
作者有話要說:
天哪天哪,接吻了……做夢接吻了!!!
兄弟
擡頭的晴空與低頭的白雪,交相輝印着他的滅頂絕望。
他停步在原地,看着陳恪越來越遠的背影,放下自己想要拉住他的手,揪緊自己的衣衫。
他沒見到陳恪的回頭,也觸不到自己一直帶在身上的那條衣帶,天地間,隻餘下一個自己。
一片寂靜的黑暗中他突然想起自己跟陳恪第一次獨處的那天晚上。漫天星辰,火花都顯得溫柔。
他記得陳恪掌心那條深深的傷疤,橫穿在手心,筆直的一道口子。
陳恪半撐着身體問他:“為什麼?”
他記得自己信誓旦旦的回答他:“為我山河而戰,為我袍澤而勝。”
而後來,山河成了他,袍澤隻剩他。
他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感情開始變質,或許是從陳恪在汗拔王城裡做的一切觸動了什麼,也或許是陳恪的平易近人,又或許隻是因為那時的他需要安慰,而陳恪恰好陪在他身邊。
原因太多,他說不清楚。
難上加難。
他蹲在原地,将頭埋在兩個胳膊中,兀自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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