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均點點頭:“有勞汗王費心。”
上汗拓也随手撕下一塊肉來,放在嘴裡咬下一大口,道:“大家既是合作關系,又談何費心不費心。對了,我以後直接叫你趙均吧?”
趙均笑笑:“随意,稱呼而已。”
上汗拓又随意同他掰扯了幾句,而後畫風一轉,道:“你在護國軍待了蠻久,也應該是了解他們幾個大将的擅長之處,跟我們分析分析?”
趙均心裡一愣,想:終于問到點子上了。他放下手中的東西,拿一旁的東西擦擦手,而後才看着上汗拓,道:“有何不可。就先拿陳恪來說,他比較擅長應對突發狀況,做事果斷,毫不拖泥帶水,總的來說,就是該具備的他都有,隻是有些時候比較感情用事……胡沉,跟陳恪差不多,但是他比陳恪好一點,更加沉穩幹練。”說到這裡他還特意停頓一下,繼而道:“說實話,如果一定非要誰當那個将軍,我覺得胡沉比陳恪更适合,當然,這隻是我個人的看法,畢竟,我跟他們相處的時間也不算太長。”
他說到這裡,端起面前的茶淺淺喝了口潤唇,然後接着說:“再說林正,他武藝應該是除了陳恪以外最好的那個,平時比較粗狂,考慮問題有時不太全面,但總體來說,人緣比較好,很多人願意踏踏實實的跟他做朋友,也聽他的話。至于駱歧澤,他最擅長的就是醫術,至于其它,也應該就是算得上不怎麼好了……而莊生,輕功很好,特别好,然後,為人比較和善,容易相處,也容易心軟。而梁松,潇灑慣了,無拘無束,不過大局觀念非常強,不可小觑。劉本墨,機巧方面的行家,為人也同梁松差不多,而故談,他的蠱術很好,視蠱如命,特别是他的紫檀,劇毒無比。而張周同,最為擅長銀針一類的暗器,經常與故談一起研究這些東西。餘将淋,易容了得,武功不弱于任何一個人。至于袁鳴,他的巫術不可小觑,而且,武功同林正也是不相上下。他們之間,最為講求的就是義氣。”
趙均說完他們所擅長的地方後,道:“他們之間基本屬于互補關系,如果能夠将其分開,各個擊破,那麼就很好了。”
上汗拓一直認真的聽他說完,而後道:“你這樣說出來他們的破綻,也不怕他們打擊報複。”
趙均笑道:“生亦何所懼,死亦何所謂,況且是他們先說我的,也就得要自己承擔下這個後果。而且,我相信,我在這裡是不會那麼容易就被他們報複的。”
趙均最後一句話算是馬屁拍到了點子上,讓上汗拓高興了好一陣,而後道:“行吧!來人,上酒,今天你我,不醉不歸。”
趙均猶豫了一會兒,道:“汗王,這樣不好吧,畢竟現在大敵當前……”
汗拔拓就沒考慮這麼多,哎了一聲,道:“怕什麼,我上汗還怕這一晚上?!來,我們喝我們的!管他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趙均看他這個樣子,也不矜持了,他也好久沒有碰過酒這個東西了,于是端起來,道:“不醉不歸。”
他的話說的極慢,帶了一點說不出的潇灑與恣意。
趙均被人扶着回去時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天空呈現出一抹深沉的藍色,想一串的寶石鑲嵌在天幕中。時不時閃爍的星星偶爾被路過的雲朵遮住,一會兒又露出臉來,叫人看了好不害羞。
他被人扶着放在床上,而後他揮揮手,讓人下去,又叫人打了一大桶水進來,自己暈乎着腦袋晃晃悠悠的去洗澡。
他洗澡之前,拿了紙墨藏在衣服裡,而後才轉身去洗澡。
他拿着紙攤開在地上,用手沾了墨,一筆一劃頗有些費勁的寫下:今天他叫我去問了你們各自的長處,我說了,沒說完全,你們自己做好防備,他可能要有大動作了。
末了,他好像想起什麼,臉上帶着笑意寫下:“烤羊很好吃。”
他看了看自己的字迹,覺得十分心滿意足。從來沒覺得自己能寫出這麼好看的字。
陳恪大半夜接到灰聲過來的時候,他正在準備洗洗睡了。
展開明顯跟以前規規整整的風格不一樣的信紙,裡面亂七八糟看不出來寫的是什麼的東西。
他還從裡面聞出來一股子酒味,關鍵是他覺得那個酒應該還不錯。
他揉揉額角,仔細辨認了下字迹,燭火都燃的差不多他才終于分辨出來寫了些什麼,輕輕歎口氣,不自覺的說道:“看來他過的還不錯啊。”
他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東西,将信紙仔細攤開來放在櫃子裡,裡面是一沓長短不一的信紙,卻是同樣的一個字迹。有些潦草,有些工整,有些肆意,有些詩意。
他将信紙輕輕放在上面,又用一個鎮紙壓住所有的信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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