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搖頭:“不行,上一次蘇止甯送給他的人他直接當着我們的面辦了,然後再把人還了回去。”
餘将淋聽後眼角一抽,面目如春的道:“江步青怎麼做出來的!直接來!!你們還看了!!”
故談在一旁呲牙:“啧啧,不忍直視……不過,刺激!”
陳恪無奈的閉了閉眼:“我指的辦了,是指的直接把人弄殘,不是那個辦了!”
他停了停,直接越過這裡,對梁松道:“你去遞封信給皇上,讓他做一個帥印出來……對了,你最近堤防着點,我懷疑,你的老對手要出來了。”
梁松聽後咧了半邊嘴角,語氣狠辣:“那我就讓他有來無回。”
他說完,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趙均終于把手頭上那個小小的糕點分完了,于是他轉過身來,問道:“什麼老對手?”
陳恪笑:“這麼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老朋友了。”
趙均還是有點不明所以,到他還是沒問,走到小桌旁坐了下來。
陳恪想了想,覺得趙均應該還是沒有明白,畢竟他當時也不在自己身邊。于是他想了想,開始跟趙均解釋。
也許所有的故事開頭都是: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春日……
但是他們不,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所有人都睡着了,然後第二天他們起床了,一睜眼看到了這風和日麗的春日。
梁松趴在床上,聽着外面自家師父對門下弟子的喋喋不休,聽着聽着就漸漸感覺自己意識模糊。
正當他快要去見周公時,便聽見門外一聲怒吼:“梁松,你還不起來,是想再挨幾闆子嗎?!”
梁松一聽他師父這個暴怒的口氣,慌不叠的從床上屁滾尿流的下來,走姿奇異的朝着門外走出去,一邊走一邊忍不住深深抽氣,嘀咕道:“師父也是,真下的去手。”
他一走出門,一道道視線,或充滿擔憂,或充滿懷疑,就這麼直直的朝着他看過來。
梁松拿出一個大師兄該有的樣子,一手扶着自己後腰,一手朝着衆師兄弟揮了揮手:“早!”
他還沒有風光完,站在他背後黑了張臉的田信直接擡手朝着他腦袋上抽過去:“我讓你磨磨蹭蹭!磨磨蹭蹭!”
梁松一下吃痛,回首道:“師父,你再這樣,打傻了怎麼辦!昨天才把我打成這樣!”
田信理都不想理他,指了指遠處一方小小的平台:“你過去,道歉!”
梁松看了看那裡站着的人,冷笑了聲,眼中滿滿的不服與不屑:“憑什麼,明明是他的錯,憑什麼我去!我都被打了,我還要道歉?!”
田信又反手抽了他一腦袋:“快去!”
梁松站在那人背後,醞釀又醞釀,忍了又忍,終于開口:“抱歉。”語氣生硬又幹癟,說完以後直接把頭轉了個方向,看都不想多看一眼眼前的人。
那人一怔,在梁松看不見的地方閉了閉眼,壓下眼底深深的恐懼與不安,轉過來時卻已經帶了一抹笑:“師兄不必道歉,錯不在你,全是我自己自作自受。”
梁松一邊在内裡翻了個白眼,一邊看着遠處的山道:“哦。”
說完後,就慢慢的轉身朝着來處走去。
行之看着他走一步喘一口氣的背影,眼神暗了暗。
他走過去,一把扶住差點因為沒踩穩而摔倒的梁松,低聲道:“抱歉,師兄。”
梁松歎了口氣,也沒甩開他的手,由着他扶着,緩緩道:“行之,我不知你的來處,但有些事也别讓我們難做。”
行之的手微微僵了下,點點頭。
日子又平安無事的過了幾個月,梁松身上的傷也好完了,每天都和一衆小弟子們混在一起,除了基本的練功外,就是上房揭瓦的日程。
初秋時節,一層層的波瀾起伏的熱浪還未退去,樹木仍是綠綠蔥蔥的,有些還是染了一些淡淡的黃。
伴随着一聲震徹山谷的“咚咚咚”巨響,十年一度的招新大會也就開始了。
田信撤掉了往日裡一身素白的衣服,換上了遒勁黑衣,頭束高冠,站在山門前負手而立。
梁松正想趁着他不注意從後面偷偷溜過去,腳還沒邁開,就聽見田信渾厚的聲音響在耳邊:“梁松,過來!”
梁松覺得自己可能今天就要完了,于是他喪着一張臉走了過去,端端正正的行了禮:“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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