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歧澤冷笑:“這個時候你記起來自己是一介女流了……”
故談打斷他們之間的争吵,說:“我們捋一捋!首先……陳恪和趙均一間屋子,他倆可能染了風寒,我們還是不要離得那麼近……然後,歧澤,本墨,你們住一間……然後我,還有梁松,周同住我自己之前住的主屋,更大一些……林正,胡沉,你倆住!”
衆人服從安排,駱歧澤問了一下廚房的方向,就自己過去了,其他人則紛紛回自己的住處。
陳恪推開門走進去,見室内什麼都沒有,便打開房裡的櫃子找了鋪床的東西出來,動手準備鋪床。
趙均站在一邊,看他利落的找好東西,就過去想要幫他一起,結果他的手剛一碰到亂成一團的被褥,直接被陳恪拉到旁邊的凳子上坐下,然後嚴令禁止:“坐好,别動!”說完又放軟了聲音:“我來。”
趙均坐在一邊,看着豆大的燭火下朦胧映出的人,神色安靜。
他一直找不到自己的定位,總覺得有一天陳恪會離開,而他也總不能一直都依賴陳恪,總要想着如果隻剩自己一個人怎麼辦。現在他還什麼都不會,而他身邊的他們卻個個有神通,怎麼說都是比他要好的人……
他一個人的時候就忍不住想,如果他沒有遇見他,那麼現在的趙均應該在哪裡,或許還在懷甯城裡過日子,也或許江湖浪迹,四海為家。
他總是覺得自己是不會待在軍隊這樣的地方的,不說沒有感情,甚至是到了一種讨厭的地步,但是陳恪以及他身邊的這群人,以一種強硬而又不容拒絕的方式,直接進入他的生命,讓他看到這個世界的另一面,有時肮髒不堪。
就袁鳴那件事來說,根本不可能像陳恪說的那樣輕松,隻是一個相信與不相信的問題,因為後來駱歧澤無意間對他說:“怎麼可能陳恪毫無理由的用人?他在袁鳴被關起來的那幾天已經把他的底細調查的清清楚楚,确認完了之後才用那一套說辭堵住袁鳴的懷疑,為他所用。”
所以,那麼,他呢?
陳恪鋪好床轉身的時候就是看到趙均一手撐着頭,漫不經心的看着他,又像是透過他看着其他什麼别的東西。
陳恪走過去,問他:“在想什麼?”
趙均從混亂的思緒中回神,微微笑了下:“沒什麼。”
陳恪見他不願意說,也就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而是轉了一個話題:“他這裡被子不夠,可能我們要睡一張床。”
趙均本來還有些飄飛的思緒,騰的回來了,他轉頭:“哈?”
陳恪耐心的重複了一遍:“我是說,我們可能要一起睡。”
趙均愣了兩三秒,随即點頭:“哦,行吧。我沒關系,都可以。”
隔了會兒,駱歧澤盡職盡責的熬了兩碗姜湯過來,端給他們喝了,看着他們喝時,打着哈欠道:“喝完放桌子上,明天再來收拾。”
陳恪擺擺手讓他回去睡覺:“明天應該還有一堆破事,快回去睡吧。”
駱歧澤也沒客氣,直接起身走了,還沒忘帶上門。
陳恪等着趙均喝完湯,就催促着他趕快趁着還熱乎,蒙着被子睡覺去。
趙均本來就有些困,加上喝了酒的原因,他就更困了。
陳恪在他身後看他迷迷糊糊的脫了衣服,留一件亵衣,就直接掀了一角被子,毫無心理負擔的躺下了。
陳恪稍微收拾了下桌子,便走到床邊,低下頭眸光複雜的看了眼趙均,才脫了衣服,吹熄房中燭火,挨着趙均躺下了。
趙均是被敲門聲驚醒的,醒來的時候,他動了動,然後又全身僵硬的保持姿勢躺着。
趙均知道自己從小睡姿不怎麼樣,明明睡覺的時候睡的是這一頭,早晨醒來的氣候就莫名其妙的睡到了另一頭。
但現在,陳恪的一隻手搭在他腰上,而他自己不知道怎麼睡的,有隻腿直接壓在陳恪身上,兩隻手抱着陳恪的另一隻手睡着。
趙均都忍不住扶額了,這到底是什麼睡姿?!
陳恪也沒動,于是趙均輕手輕腳的放開他,并飛快轉移自己的戰略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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