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着擦着就開始走神,到底是什麼人呢?那瓶東西是什麼?将軍跟他什麼關系?為什麼将軍會暈過去?
一連串的問題自己襲擊着他的腦袋,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時,一個略帶調笑的聲音響在趙均耳邊,我說,你幹嘛呢?
趙均一愣,低頭看着陳恪睜開的眼睛,剛想驚喜的說,将軍你醒了!
結果他一看自己的帕子把陳恪的整張臉都像擦到錯位了一樣,就默默的縮回自己的手,妄圖轉移話題,将軍,你,你昨晚怎麼暈過去了呀?
陳恪也不想戳破他的心思,順着他的話說,沒什麼……
說着,他看了看自己肚子上的傷,又看了看趙均,調侃他,不錯啊,是不是以前經常幫你喜歡的人做這種事?
趙均紅了臉,搖頭,結結巴巴的辯解,沒,沒有,我,我這,這是第一次幫,你是第一個……
陳恪覺得有趣,起了逗他玩的心思,說,趙均你記住啊,我跟你說,這個和平的時候吧,幫人處理傷口的事都隻能是幫自己喜歡的人,知道不?不要誰都去幫,知道不?
趙均不幹了,說,沒有啊,現在在打仗啊!
陳恪撇了他一眼,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說的和平時候,就是指你不在現場及其周邊地區,就像離懷甯城遠一點的地方,不受戰争侵襲的地方,都是這個和平,知道嗎?
趙均點點頭,懵懵懂懂的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陳恪:記住了嗎?要是你喜歡的那個人。
趙均:沒有。
風雨
接下來幾天,陳恪不顧趙均的反對,拉着趙均就上街去了。
趙均覺得任務來了,于是提着一口氣跟着陳恪走了,準備迎接他生命中第一次刺探敵方軍情的經曆。
然而,理想總是很豐滿,現實總是骨感。
趙均看着在街邊正在試香的陳恪,他的心情有些難以言表。
他提着手中的東西,走向陳恪,看他買完香料之後,默默的對他說,将軍?我們不是來刺探軍情的嗎?
陳恪不置可否的點頭,是啊!
趙均聽着他這種理所當然的語氣,嘴角有些抽搐,那你現在是在幹嘛?
陳恪轉頭看他一眼,逛街啊。
趙均表示自己并不想看他。陳恪見他轉過頭去,笑着擡手攬住他的肩,說,不是都說,人生得意須盡歡,所以,人生在世不容易,浪得幾日是幾日,你說是吧?再說,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幹嘛記得那麼多,累贅!
“……”
趙均聽完後覺得,反正将軍都是這樣不在意,我又有什麼權利指手畫腳,于是他開始放開了玩,在汗拔王城撒歡。
汗拔深入沙漠,擡眼往城外望去,隻是茫茫一片,鋪天蓋地的燦金色,多看兩眼仿佛都會被這肆掠的黃沙吞沒。
趙均走在前面,心情悶悶的,可他畢竟也才十五歲,從沒走出過懷甯,更别提異邦了,繞是他拼命想繃着一張臉,也終究還是抵不過少年心性正濃,沒幾下就把自己到底是來幹嘛的忘了,開始在陳恪面前東竄竄西竄竄,時不時看見好玩的東西後,朝着走在後面的陳恪招手,将……你快過來看!
有時他又是矜持的,站在别人的攤子前,興奮的表情盡情寫着,(⊙o⊙)哇!
外面的世界總是不同的,誘惑力總是不小的,可放縱卻是看身邊人是誰。
陳恪反倒是收起了往日的悠閑,看似悠閑的在路上走着,左顧右盼,卻默默的記下了一些東西,以及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一道身影。
在這風景奇異的街頭,用方巾包着面部的人們,或者背着包袱急急的從身邊走過的人們,亦或是懷中抱着孩子的婦女,似乎都是灰蒙蒙的,被黃沙侵蝕了靈魂,空蕩蕩的,不似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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