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楊康皺眉。“我在你家門口等你,你速度出來,現在去還來得及,記得帶錢!”黃堂說道。“啊?做什麼?”楊康不解的問道。“你别問了,出來,我路上向你解釋。”楊康聽了,當即匆匆抓過皮夾子,塞在口袋裡面,然後換了鞋,鎖了門。果然,黃堂那輛普通的破奧康,就停在他家門口,楊康忙着打開副駕駛室的門,坐了上去。楊康剛剛坐穩,都沒有來及的拉保險帶,黃堂已經一腳踩下油門,車子沖出古玩街,疾駛而去。楊康匆忙拉過保險帶,黃堂的車技很好,但是,開車也一樣很是野蠻,他得慶幸,他就是開個破奧康,他要是開個法拉利什麼的,絕對也是一流的馬路殺手。“你這半夜三更帶我去哪裡?”楊康看看時間,都晚上八點半了。“地下古玩交流!”黃堂言簡意赅。“有這種好事?”楊康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問道,“你怎麼搭上線的?”“我二年前就認識他們了!”黃堂說道,“你也知道,做我這一行的三教九流都有接觸。但是我不懂這個,我就是一個大老粗,破案還可以,讓我鑒别古玩那是要我的命。可是你不同,你懂啊,完全可以過去看看,有沒有什麼便宜點的東西,淘個回去,然後轉手賣掉賺點錢,慢慢的重整家業。”楊康很是感動,黃堂巴巴的晚上拉他去看這個,竟然是存了這個心思。“小王爺,你過去看,看準了再下手,如果看不準,甯可不買,安全問題你放心,有我呢!”黃堂再次說道。“嗯!”楊康點頭道,“我前不久賣了一個破瓶子,正好也有點錢,想要淘換點東西。”“哈……”黃堂笑道,“沒錯,就是這個詞——淘換,我就一直學不來,我就不是做這個的料。”“古玩一行的水太深了!”楊康苦笑道,“我爸爸一生都研究這玩意,結果呢,一幅畫——什麼都沒有了,對了,我還有事找你。”“哦?”黃堂不解的問道,“什麼事情?”“湯辰……”楊康突然感覺,他竟然難以啟齒,甚至他覺得,他懷疑湯辰都有些過分了。“就今天你那邊的那個中年人?”黃堂問道。“對,就是他!”楊康點頭道。“你要說什麼?”黃堂一邊開車,一邊問道。“幫我查查,他是不是有個私生子——叫做楊炀,五年前車禍死了,地點就在桃源山莊出來的那個公交車停靠點。”楊康說道,對于湯辰,他中間還是有些沒法子釋懷。“沒問題!”黃堂道,“給我二天時間。”“好,多謝!”楊康笑問道,“需要多少錢?”“什麼?”黃堂就沒有回過神來。“我說,請你黃大探長查個案子,需要多少錢?”楊康笑道,“我總不能夠老是麻煩你做事,然後不給錢吧?”黃堂看了他一眼,罵道:“媽蛋,你小子最近有錢了,跑我面前顯擺了,我給你查個名人,我還跟你收錢,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都喂了哈巴狗了?你信不信我一覺踹你下車。”“别!”楊康還真有些怕他,忙着叫道,“你别踹我!”他可沒有忘記,黃堂可是懂得武功的,一般情況下,壯漢都不是他對手。自己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還是老實點好,免得真被他揍了,還是白挨揍,還找不到說理的地方。“大探長,在什麼地方啊?”楊康發現,黃堂竟然把車開出了城,而且,路段越發的偏僻起來。“就在這附近。”黃堂低聲說道,“聽說最近幾年抓得緊,他們可是每做一次生意,就換一個地方,謹慎着呢,喏——這次就在一家廢棄的醬油廠裡面。”黃堂一邊說着,一邊開着車,拐了幾個彎,然後開進一家工廠。楊康鼻子裡面聞到一股怪異的味道,似乎有什麼東西馊了,散發出一種腐爛的酸臭味。黃堂找了一個地方,把車子停下來,楊康剛剛下車,一輛寶馬x6帶着刺耳的刹車上,生生的停在他身邊,然後,車窗滑下來,一個穿着花格子襯衣的年青人,喝罵道:“媽蛋,你站路邊找死啊!”“你開車不帶眼睛啊?”楊康被那寶馬車吓了老大一跳,一愣之下,忍不住怒道,“你沒看到我剛剛下車啊?”這人開車如此野蠻,剛才差點就撞到他,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沒想到那人居然還敢出口傷人。“老子剛才就應該撞死你,大不了賠那幾個錢!”年青人狠狠的瞪了楊康一眼,推開車門就要下車。沖突黃堂一把把楊康拉到身後,盯着那個年青人道:“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再說一遍我還怕你了,老子剛才就應該撞死他,大不了賠幾個錢!”年青人昂着腦袋,趾高氣揚的說道。“砰——”黃堂揮拳就對着年輕人的臉上砸了過去。“哎呀!”那個年青人也沒有想到,黃堂一言不合,居然直接就會動手,被他一拳打在鼻梁上,頓時又酸又痛,鼻涕伴着鮮血直流,連着眼淚都痛了出來。而黃堂居然一不做,二不休,從屁股後面摸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來,楊康都不知道,他居然身上帶着菜刀。然後他用菜刀背面一刀砍在那輛嶄新的寶馬x6的前照燈上,砰的一聲大響,那隻可憐的汽車前照燈頓時化作齑粉。“如果人命能夠用錢擺平,今晚老子就砍了你!”黃堂說話的時候,握着菜刀向前逼近了一步。“你——你——”那個挨了一拳的年青人正欲找黃堂理論,但是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人居然随身攜帶着一把菜刀,而且直接就把自己新近剛買的、嶄新的寶馬x6給砍掉一隻前照燈。這個時候,裡面有人沖了出來,而從寶馬x6上面又下來一個帶着黑眼鏡的年輕人。“兩位,這是怎麼了?”一個肥肥胖胖的大胖子,嘴裡還鑲着一顆大金牙,忙着跑了過來,叫道,“年輕人,都消消氣……消消氣……”“黃探長!”大金牙走到黃堂身邊,滿臉賠笑叫道,“您這是怎麼了,連着兇器都動上了?”“誰規定菜刀就是兇器?”黃堂橫了一眼大金牙,冷哼了一聲說道。“這……這……”一個五旬左右的老者,匆忙扶着挨了黃堂一拳的年青人,問道,“蔡少,您沒事吧?先到裡面坐坐?”“蔡方,你沒事吧?”帶着黑眼鏡的青年皺眉道。“我……”蔡方挨了一拳,說話聲音都有些嗡嗡的。“楊康……楊公子?”突然,戴眼鏡的青年目光落在被黃堂拉到後面的楊康身上,不僅愣了一下子,忙着走了過去,問道,“楊公子,剛才沒有吓到你吧,真對不起,我朋友開車有些魯莽,你别介意啊!”“你認識我?”楊康還真是糊塗了,這個戴着眼鏡的年青人,看着年齡有二十七八了,斯斯文文的,但是他可以保證,他從來沒有見過他。“你好,我姓湯,湯皓!”湯皓把眼鏡拿掉,然後伸出手來,對着楊康道,“家父湯辰。”“啊?”楊康一愣,突然發現,這個世界似乎也太小了一點,不管怎樣,他還是伸手和他握了一下子。“湯大哥,你認識他?”蔡方這個時候回過神來,忙着走過來問道,實話說,他可是一點也不敢得罪湯皓,這人既然是湯皓的朋友,他同樣也不敢得罪。“黃探長,你能不能把刀先收起來?”大金牙陪着笑,對着黃堂說道——他還真不敢得罪黃堂,這人可是金陵有名的地頭蛇,他們想要在金陵繼續發展、發财,沒有黃堂的幫助是不成的。就算黃堂不幫忙,他也不能夠得罪他,如果他給他們使點岔子,夠他們忙活的了。他們這種生意,本來就是見不得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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