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的國家太多了。”
“大名先生覺得幾個合适?”
大名先生笑而不語,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嚴肅古闆的團藏,然後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側卧于軟塌上,說起了别的事兒。
“安陽城這幾年情況好轉,今年又是豐收之年,我縮減了府中用度,所餘甚多,木葉忍者雖然秉承苦修的理念,但是該用的地方就不要節省,豐收之年嘛。”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團藏真不知道上一任懦弱無能的大名究竟是怎麼生出眼前這匹狼的。是不是他也該适當性的打破一下規則,免得處處受人制肘。
“诶,對了,我聽說木葉的那隻妖狐是沒有了吧。”
就算是失去九尾漩渦鳴人也是村中不可多得的力量,他于木葉有利,此時此刻興許他還不夠資格,但是未來的他一定是能夠取代自來也成為另一個‘木葉兇器’的存在。為了木葉,團藏覺得在這種時刻絕不能忍。
“大名先生,各國維系和平多年,若是在此刻貿然開戰,成千上萬的人将會死去。”
大名笑。
“你急什麼,就算死了一半,那不是還剩下一半呢麼?”
團藏明白,自己說錯了話,和掌權者談性命就好像和劊子手談仁慈。身體裡屬于人的那一部分這回再也不掙紮了,他該做的事情做了,那個叫‘良心’的東西安分了。團藏覺得其實自己的這種行為就是一種欺詐行為。像是在之前詢問綱手要不要幫忙,又像是現在說上的這一句話,明明他很清楚這點嘗試都将被拒絕,而且他也并不是真心想要去在這方面上努力。如果是的話,他應該再把事情說的明白一點,這一點所作所為隻能安慰自己那屬于人的一部分,不,不是安慰,是欺詐。
所以說,人真是奇怪的東西。旋渦鳴人究竟怎麼能活的那麼簡單的,團藏在踏出大名府的時候真的很想知道。一直到他回到木葉,他仍舊在想這個問題。透過火影辦公室的窗子,他看着外面那醒目的火影岩,确切的說是在看三代火影。
日斬,你是如何看待我的呢?
火影岩與往日相同,亦與往日不同,相同的是一二三四五代,不同的是正在準備動工的六代。
“風。”
團藏出聲。
山中風跪于此間,随時聽命。
“六代岩顔停下吧。”
山中風錯愕。
“但是,火影大人,這是您的夢想——”
“我的夢想是木葉繁榮昌盛,現在村子正在重建,不必要的事情不用浪費,以後也不要再雕六代岩顔,去吧,叫宇智波佐助來見我。”
“是,火影大人。”
……
宇智波佐助其實一點都看不上六代火影的做法。簡單點來說就是下作,卑鄙,再難聽些就是無恥。隻可惜很多時候這些下作的手段真的十分有效。像比如說數年前的那場滅族之亂,團藏選擇了用最簡單的方法化解了一次内戰。
佐助在知道當年恩怨内幕的時候突然明白了宇智波鼬當年所說過的話。
——隻要是人都是依靠自己的知識與認知并且被之束縛生活着的,那就叫做現實。但是知識與認知是模糊不清的東西,現實也許隻是鏡中花水中月,人都是活在自己的執念中的。
大恨數年如夢一場。真相往往比你想的更可怕,這一句從脫于卡卡西之口的随意言語成了宇智波佐助的人生信條。
恨了十數年的人,到頭來卻發現恨錯了人,這到底是一種怎樣的荒謬宇智波佐助隻想大醉三天不醒。然後把怒火傾注于施加在他身上痛苦的木葉身上。可是木葉給他的卻不全是痛苦。木葉養了一隻藍眼狐狸,這隻狐狸現在成了他兄弟一般的存在,是同伴,是摯友,是不可分割的存在。
忍者一生都是一個不停失去的過程,宇智波佐助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兄長,他曾經孤身一人,而現在他唯一所有的就是一隻金毛狐狸。嘗過孤獨之後就再也不想那孤獨的地獄,他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對自己身傳言教過的卡卡西會願意放下太多太多東西,去執着于一個堪稱罪惡的存在。
——隻要是人都依靠自己的知識與認知并且被之束縛生活着的,那就叫現實。但是知識與認知是模糊不清的東西,現實也許隻是鏡花水月,人都是活在自己的執念中的。
宇智波佐助打不破這道堪稱詛咒一樣的話,而他不想再失去父母,失去兄長之後,繼而失去他生命中最後一點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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