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從七年前開始,就開始進行各種各樣的實驗,我想這可能對你有幫助,就帶來了。”
如此說的時候遞上了排列整齊,也做好順序的相關文件。綱手接過,紙張是複印過的,上面做滿了手寫的備注,從字迹上來看是大蛇丸的手筆,日期也做好了備注,前面的十幾張不管是注入了什麼樣可以讓人備受進煎熬的毒物還是做了什麼樣的實驗,都有明确的記錄,但是從中間開始,在那反應生成的那一項裡開始出現了問号,一開始一個,再往後是幾個,到了最後的時候,注入成分上除了劑量有些變化之後,基本不再有什麼新的東西了,标注的也隻是基礎數據,比如說在某月某日,注射了多少劑量,擁有着什麼樣的反應,惡化到什麼地步等等。
綱手匆匆看過一遍之後,越過精緻的白瓷杯,将瓶中清酒一飲而盡。
“大蛇丸這混蛋!到底在幹什麼?!!!”
憤恨之音的發洩,随之而來的是捏醉了酒瓶,碎裂的白瓷紮在手中,淌出了血。小南就靜靜的站在一旁看着五代火影束手無策的樣子,然後淡淡的說。
“大筒木的意識在她的體内,大蛇丸也隻有用這種方法磨滅掉屬于大筒木的意識,如果殺了小北的話,那麼小北的身體也會被他所奪。”
綱手無言,她隻覺得身上的壓力像是背負了一座山一般的沉重。
“大蛇丸說,最後的時候,他已經無法辨識小北體内的到底是什麼毒,要用什麼方法化解,五代火影,你能救麼?”
小南步步緊逼,換來的是五代火影的無語凝噎。
“醫學上沒有絕對的事兒,數據上并不樂觀,但不是毫無希望,否則在那個混蛋七年前注射第三項的時候,她就應該死了。”
最終她也隻能這麼說。
良久的沉默之後是來自于小南悠長的歎息,她彎腰,屈膝下跪,以頭吻地。
綱手忘了發聲,也忘了呼吸。
“綱手大人,無論是什麼方法,請您延續小北的性命,對于木葉來說她什麼都不是,但是對于我來說,她是我的全部。”
誠誠懇懇,恭恭敬敬。小南對着五代火影承認一個非人是她的全部,綱手不得不震感于這屈膝下跪的勇氣,作為一個首領,綱手也不得不錯愕于這份不明的珍重。隻是她看着那低頭的身影,卻又不得不承認,這個時候出現在她面前的并不是什麼雨忍首領,這個時候跪在這裡的隻是一個患者的家屬而已。
綱手垂下了眼睑,不想去再顧忌什麼非人的身份,也不想去再顧慮她身負的是什麼樣的責任。
“你就算不這麼做,我也會盡我可能的救她。”
世界……值得她這麼做……
小南面色如常,沒有紅了眼眶,也沒有屈膝下跪的屈辱,她淡定起身。
“我知道,我不會醫療忍術,也不是用毒高手,更不會治病救人,在這件事兒上我什麼都幫不上忙,所以我隻想做點什麼。”
聲音很低,帶着極大的失落。綱手是想要說點什麼的,隻是面對眼前的人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她是真的愛極了一個人,所在才會在這種時候,用這種方式來做點什麼。
“打擾了,五代火影。”
微微欠身,轉身離開,綱手看着那纖瘦身影,無奈歎息。
“我知道了,但是隻能是夜無北。”
前行的腳步頓了片刻,小南微微點頭,“我知道。”
……
在治療期間,待在木葉也是理所當然,隻是治療尚未開始,根本無需随時随地的待在病院,而且更木北不發作的時候身體狀況簡直比常人來的更健康。如果除去治病的原因的話,堪稱約會。
木質手裡劍脫手而出,繞過詭異的彎度之後,直擊木靶。
“啪嗒。”
可惜,脫落在地。
小南甚是遺憾。
作為忍村的遊玩項目,就算是簡簡單單的打靶赢玩偶也要上升點難度,不然老闆隻有虧死的份。三米距離的靶心前方豎着一塊擋闆,如果木制手裡劍無法繞過擋闆的話,是無法正中紅心。如果不能正中紅心,那個看上去毛茸茸摸起來也應該是毛茸茸的小老虎形玩偶是絕對不能帶走的。
“唉,要不要這麼會為難忍者啊!”
小南心力憔悴,她是精通手利劍投擲,可惜木質手裡劍和紙制一點都不一樣。在此浪費了近百兩的錢,都足夠買上兩隻各種形态的玩偶了,這事兒要是被角都知道,絕對絕對被念死。
更木北笑出了聲,要是不會為難忍者的話,老闆早就喝西北風去了。
不過,嘛,雖然是個小玩意,但也是相當考驗投擲技巧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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