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說,把更木北的手握的更緊了。
……
服下藥後的更木北以肉眼可辨的速度恢複常态,無論是從各種方面看來都和常人無異。哪怕以此狀态和長門大戰三百回合也絲毫不見異樣,當然長門也不會沒事兒閑的和更木北打。而經此一遭,本來鮮少有人知曉的病情,曉人員盡知,畢竟更木北昏迷的時間持續了一周時間,這一周不見小南或者是長門身影,饒是迪達拉也有所察覺。正當衆人不知道以何種姿态面對更木北之時,看上去完好無損毫無丁點病弱痕迹的更木北便随衆人而歸。鼬不知更木北傷到何種程度,隻是看着她與小南二人的執手相連,他便知道,他輸給蠍一千兩。
一衆人笑笑鬧鬧,任誰都看不出來更木北是一個将死之人。像是往日,像是這七年缺少更木北的日子并未發生過一樣,一如曾經。
但這也隻是一如而已。時間在更木北的身上流逝,少一日,便是少一日。
“沒辦法治麼?”角都難得在小聚之後沒有拉着飛段揚長而去,身體依靠在蠍家門口廊亭的柱上,看着蠍有些疲憊坐在廊亭上泡茶。院中迪達拉和飛段打羽毛球打的歡快,鼬坐在廊亭上,倒是沒去湊這個熱鬧。
“我沒辦法。”蠍說的坦誠,念起了更木北的病情,面上疲憊更添一層,面罩之下屬于角都的臉是一種怎樣的表情,鼬着實分不清楚,隻是透過那雙碧綠雙眼體現出來的情感,鼬覺得或多或少是可以稱之為擔憂的。
事情原原本本聽蠍道出,當日隻提及了磨死黑絕,不,大筒木輝夜姬的意識種種,卻沒人想到還有這種堪稱要命的後遺症,若非在離開上面之後,大蛇丸尋求蠍這個砂忍第一毒師的幫助,哪怕是蠍此刻也是如他們一樣,對此一無所知。
“情況嚴重到什麼地步?”
鼬小聲發問,意料之外是更木北與小南的言歸于好,更更意料之外的是不久于人世的噩耗。
“說不定下次發作的時候就醒不過來了。”蠍說給鼬倒了一杯熱茶,又說,“這事兒别瞎說,那家夥不願意把事情鬧大,跟你們說也是讓你們心裡有個數。”
誰都是見過生死的人,不管是角都還是迪達拉,曉之中一個編外人員罹患絕症,着實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事兒。
“蠍大叔,話雖這麼說,但是總是會要忍住不去擔心的啊,嗯。”就算是打着羽毛球,但也不代表迪達拉錯過蠍他們的談話。
“她要是想讓你們擔心的話,一早就說了,真的,想想那家夥把拿走南姐的記憶就知道啦。”
揚拍反手,飛段打出了一個漂亮的扣球。
角都擡頭瞄了一眼打球兒的飛段,頭一回覺得自己這單細胞的搭檔兼床伴也不是真的不會思考。
“嗯,大概是這個意思。”蠍說了一句,鼬撇撇嘴,眼中帶着點失落,生離死别什麼的不是沒見過,隻是唯獨關于更木北可能會死的事情,覺得有點可惜。誠然,不止鼬一個人這麼想,角都也是這麼想的。
“有什麼要我做的直接說,飛段,今天先在村子裡休息一天。”
角都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就往外面走,按照以往飛段聽了這話得興奮的驚呼,隻要出村子他就一次床鋪沒睡過,不過今日倒是沒有如往常一樣,連招呼都不打,扔下球拍就追上了角都,“诶诶诶,等等我,角都醬~”
蠍歎了口氣,不管是地怨虞還是傀儡改造,更木北的身體都無法支撐,想要圖了便利方法拖延時間卻也是不能。
“蠍。”鼬出聲,聲音有着少許的低落。蠍回神看着坐在廊前的鼬,并不開口,隻是等着他的話。
“南姐恢複了記憶,這是好事兒麼?”
張口就問啞了蠍,這話帶土問過,他問的時候是在更木北發病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就沒想出來這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後來瞧見了小南的眼淚,聽見了更木北的話,他更不确定這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了。最終蠍也隻能又給鼬到了一杯茶,避重就輕的說了一句。
“這是事實。”
迪達拉這會兒撿起了被飛段仍在地上的球拍,也坐回了廊亭,木質地闆和地面有着一定的高度,他坐上去的時候雙腳自然的垂下還不至于觸碰到地面,迪達拉晃着雙腿,想了想,回答了鼬的問題。
“我覺得是好事兒,我媽說,隻要是活着就是一件好事兒。”
……
“诶,等等,角都醬~”
一路小跑才算是跟上了大步流星的角都,即便飛段喊着讓他等等,角都也絲毫不曾停留過前進的步伐。而後,跟上來的是锲而不舍的飛段。
上午剛下過雨,中午停了一會兒,下午又下了些,倒了傍晚的時候倒是開始停了,隻是天還是有着少許的陰沉,誠如角都的心情。陰沉的煩躁,讓他有些想殺人,不過也僅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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