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的樣子,委實不像是曉的領導者倒像是多年前的長門。小南靜靜的靠坐沙發上,手中拖着水果盤,那裡面是洗好了的葡萄,面上沒多少情緒變化。大概是冰敷的疼了些,微微蹙眉之後聲音就輕輕的傳來出來,“輕點,疼。”
聞所言,長門放輕了動作,擡頭看着小南,“這樣呢?”
“還好。”小南說,塞進了嘴裡一個葡萄,含糊的解釋,“這次算是我失誤,一時沒忍住就動手了。”她給長門解釋原因,長門挪動着冰塊又換個地方冰敷腫脹的腳踝,“我聽帶土說了,情況确實不樂觀。”
“啊,人類這種東西真是要不得啊。”小南咽下嘴裡的葡萄說了一句,“虛僞山谷還真是虛僞山谷,一個個叫嚷着和平卻連以真實面目見人都做不到,背後捅刀子的事情,真是一個做的比一個利落。”
她想起來那日山谷之中,前一秒還談天說地的人,下一秒為了苟活片刻就拿前面的人當擋箭牌,一個個說着和平幸福,虛僞的幾乎讓人透不過氣,還自诩什麼桃花源,僞裝成别人的樣子,連所做過的事情都不敢面對,人類,還真是會逃啊。
“今天和昨天一樣,世界上仍舊是遍地垃圾。”長門這句話或多或少是一句安慰。小南睜眼低頭看着給自己冰敷腳踝的長門,他一手捧着腳,一手拿着冰袋小心翼翼的動作當真是輕到極緻。
“幸虧組織裡都是有素質的人,即便都是人渣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
“呵,你這是變相誇他們麼,還真是少見。”
長門笑着說了一句,小南無言,原本很想吃的葡萄卻是再也吃不下去了,将水果盤擱在茶幾上,小南淡淡的開口。
“殺人的時候就要有被殺的覺悟,但是那些人卻沒有,在那裡我見到一個叫贻雪的少年,是泥遁忍者。”
“泥遁?”
“啊,水遁土遁相結合的血繼限界,在他原本的村子備受歧視,無論是力量的形态還是其擁有力量的事實,隻有一個少年與他交好,某日村子遭遇強盜洗劫,贻雪用力量趕走了強盜卻遭到村子裡的人所畏懼,大家計劃殺死贻雪,卻被那個少年所知,村子裡的人為了不讓少年給贻雪通風報信就殺了那個少年,贻雪知道之後屠殺了整個村子的人也成了通緝犯,但是贻雪的摯友已經回不來了。多可笑,長門,傷害他的偏偏是他拼上性命保護着的人們,為什麼這種東西可以被稱之為人,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麼多的人渣?”
“不。”長門頭也不擡的說,“那些人已經死了,否則贻雪也不會成為懸賞犯的。”
小南一怔,讪讪點頭。
“也對,這次就是贻雪帶我們進去的,他用自己的分-身術變身成朋友的樣子,隻有他一個人沒有僞裝,朋友死的時候,自己就死了,活下來的隻是空殼而已,死對于他來說隻是解脫吧。”
這一回長門停住了動作,把冰袋擱在一邊,然後開始輕輕的給小南揉着腳踝,他看着小南,輪回眼中的是真的少見的柔軟,“小南,怎麼了?”
小南搖頭,“沒什麼,我隻是不大明白為什麼人渣總能活的比誰都好。”
“至少現在人渣死了。”長門說,回首看向小南,柔聲問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了,心情這麼不好?”
多年相交,無需表情便能猜測到此時情緒幾何,小南縱然是想隐瞞也是無用功的。她擡手捂住了臉,遮住了雙眼,細微的呢喃之音便從唇間溢出。
“不知道,突然之間真的很想很想小北。”
長門無言。
“鼬叫了小北的名字,我隻是偶然聽見,然後一路上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小北,可是到了虛僞之谷後看着那些人的逃避,我就忍不住的去想小北,想我之前為什麼那麼笨,為什麼不讓小北像他們一樣把身份隐藏起來,要是我強硬一點替小北隐藏身份,或許很多事情就不會發生,她早早的加入組織,興許就不用直面宇智波斑,我當初到底為什麼任由她胡鬧,我怎麼能這麼笨,彌彥也是,小北也是……”
“小南,彌彥和小北的事情都不是你的錯。”長門定定的說,他拉住小南的手,有些強硬的将那遮蓋着面容的手拉扯下來,然後看到細微紅潤的眼眶,那張清冷的臉,即便是哭泣的時刻,也再無多樣的表情,這像是随着一個名為更木北的非人離開便壞掉的面部一樣,不再有笑,不再有情感,所有的一切都埋藏在那副面容之下,無論是苦痛,還是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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