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澈早就料到等雲浪醒了定是要擔心自己,不過隻要能護得雲浪周全,也隻能讓他受些委屈了。
驚澈到了京城後便飛鴿傳了一封書信給雲浪。
雲浪在李奶奶家中坐立難安地呆了幾日,一隻普通的信鴿落在了,正坐在院子和李奶奶一起曬太陽的雲浪肩膀上。
“雲公子,你看驚澈給你傳信來啦!”李奶奶一臉高興地說着,伸手過去,信鴿又撲棱了一下翅膀,跳到了李奶奶手臂上,“幸虧我年輕時學過幾個字,我念給你聽聽。”
“驚澈的信鴿?”
李奶奶邊拆着信鴿腿上的信,邊跟雲浪解釋道,“雲公子不知道,我平日裡清閑,除了養些雞呀鴨呀的,還養了些鴿子,老婦的夫君本就會馴養信鴿,還是夫君教我的呢,我也教了驚澈,哈哈!”
李奶奶繼續道,“雲公子,驚澈信上說,在京城一切安好,不會着急行動,請你一定放心。”
雲浪終于展露了笑顔,看來之前自己的話,驚澈也是聽進去了的。
李奶奶重新合上了信,卷起來放回信筒裡,塞到雲浪手中,“你們這些年輕人打的啞謎,我這一個老婦人可不懂。”
“李奶奶,你可否幫我回信給驚澈?”
李奶奶面露難色,“雲公子,你這可就為難老婦我了,我雖認得幾個字,但卻寫不來啊。”
“那這附近有會寫字的先生代寫嗎?”
“雲公子這就說笑了,哪有先生沒事會往這麼偏僻的地方跑啊……”
雲浪歎了口氣,“好吧……”
能得到驚澈的來信已是驚喜了,雲浪明白,自己是奢求過多了。
偌大的景辰派,除了辰風,隻剩下幾個仆役,還有幾隻飛鳥偶爾來來去去。
辰風身姿挺拔地站在連接前後兩殿的白玉石橋上,風吹動着他稠制的藍月色衣衫,他看着飛去的飛鳥,思緒也一同飛走了。
自從内力盡失之後,不能再練劍,辰風便跟着藥王學起了醫術藥道,打發大把的時間。辰風天資聰穎,學得很好,藥王經常欣喜自己的衣缽後繼有人。
雖是正午,但是景辰派地處高遠,吹來的風始終是涼涼的。
前幾日随着藥王上山采藥,那是一種不喜光的草藥,隻有天黑了才會從土裡冒出來。辰風不小心腳滑,從山坡上滾了下來,腰腹撞上了地上凸起的一塊石頭。
是個小矮坡,倒也沒有傷的多嚴重,隻是覺得有些激痛罷了,腹部青紫了一塊,今天已經完全消退了。
不知道是不是年歲漸長,人也就越發地懷起舊來。
在撞上那塊石頭的時候,辰風腦中猛然閃現出雲浪的臉來,他一臉蒼白地看着自己,滿是痛苦。
從那以後,辰風便夜夜夢見雲浪,時而是兩個人纏綿缱绻的那段時日,時而又是疼得撕心裂肺的那段時日。
當年他不聲不響地離開了,也不知道這些年,他過得好不好
藥王遠遠的看着辰風站在那發呆了那麼久,畢竟辰風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孩子,自然十分了解他的心思。
他走近對辰風說道,“是不是想他了?”
辰風愣了一下,眼睛看向别處,冷淡地說了一聲,“沒有。”
藥王自然知道他是口是心非,咳了一聲,“我都還沒有說他是誰呢,你就沒有啦?”
辰風握緊了腰上的玉佩,“藥王休要又拿我尋開心。”
藥王看着他的小動作,這枚玉佩自從失而複得之後,辰風日日都佩戴在身上。
他便故意說着反話,“看來掌門是明白,若是心裡有,不在身邊求的道理,要做大徹大悟,望斷紅塵之人啦。此境界我等無人能及啊,佩服佩服!”
“你就不怕,他生得那麼美,被山下什麼其他人看上,給擄走了去。”藥王見他也不說話,用手肘輕輕碰了碰他。
“我記得掌門生性灑脫,從小想要什麼便會去做,何時變得如此畏畏縮縮?你就不怕他出了什麼事,你啊若是真的放下他了還好,若是沒放下,可就是悔恨終身了”
辰風終于開了口,“他武功那麼高,哪會出什麼事。”
“他雖武功高,卻最不擅權謀,可是最架不住别人暗害的。”
此話說的辰風心裡一驚,腳下微微挪動了一步,卻又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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