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榮十分淡定:&ldo;流言止于智者‐‐顯然兩個都是真的。不過你那光秃秃的腦袋顯然無法理解這樣高深的事實,我隻能簡單的告訴你:是的,小公子回來了。&rdo;王奕足足愣了十幾秒:&ldo;……這……這跟我秃頂有什麼關系?小公子還活着?真的還活着?!&rdo;話說到最後已經透出了些許狂喜之色。&ldo;不僅活着還活蹦亂跳,你放心吧。&rdo;周正榮安慰的拍拍王奕。如果說朗白死了誰的日子最不好過,第一是袁城,第二就是以王奕為首的技術部老臣了。這幫人很早以前就站在了小公子的那一邊,袁骓在的時候看他們百般不順眼。雖然說現在袁骓遠在台灣,但是袁城總會死的,太子爺總會上位的,到時候袁骓上台了,還能給亡弟以前的舊部好臉色看?&ldo;你們說什麼呢?這都什麼時候了跑我家來幹什麼?&rdo;遠遠在走廊上就聽見袁城的笑罵聲,明顯心情極好,王奕吓了一跳,趕緊快步迎上去:&ldo;恭喜!恭喜!恭喜袁總!聽說小少爺他……&rdo;&ldo;小兔崽子睡着呢,我就不留你們吃飯了。&rdo;袁城向周圍環視一圈,發現一幹心腹全都在場,不由笑道:&ldo;怎麼,你們消息也太靈通了吧?還杵在這裡幹什麼?你們那小少爺暫時醒不來,不見客。&rdo;這要換做是幾個星期以前朗白還&ldo;死&rdo;着的時候,袁城絕對沒有這樣愉快的神色,看到這麼一大幫人不請自到的堵在他門口,他早就讓人統統打出去了。王奕松了口氣,摸摸光頭上的汗:&ldo;我們就是好奇心強,這事兒也太……不過小少爺回來了這是好事,哈哈,是好事。袁總有什麼吩咐的嗎?順便一塊兒吩咐下來,咱們就手辦了,明天您正好就請個假在家陪孩子吧。&rdo;袁城一下子想起什麼,轉身問周正榮:&ldo;醫院裡的那幾個人還扣着在?&rdo;&ldo;在,已經問清楚了,是美國那邊跟過來的。&rdo;袁城臉上閃過一點狠色,但是緊接着停頓了幾秒鐘,似乎是克制了一下:&ldo;算了,放回去吧。讓這幾個人回去告訴他們主子:我謝謝他照顧我兒子這麼長時間,他要是還有什麼話想說的,改天我親自上門去感謝他全家!‐‐你去吧。&rdo;周正榮一下子冷汗就出來了:&ldo;是!&rdo;王奕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但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周正榮一把堵住直接拖走。一直到出了袁家的大門,王奕才好不容易掙脫開來,氣急敗壞的問:&ldo;你堵我幹什麼?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覺着這事兒裡裡外外透着不對勁兒?&rdo;周正榮趕緊對他&ldo;噓&rdo;了一聲,看看周圍沒人,才壓低聲音問:&ldo;老兄,說句老實話,小公子&lso;死&rso;了的這一年多以來,你覺得袁總他表現得怎麼樣?&rdo;王奕愣了一下:&ldo;很傷心啊。&rdo;&ldo;不覺得傷心得不正常嗎?&rdo;王奕一下子閉上了嘴巴。袁城有多傷心、有多想跟着一起死,作為他最親信的心腹之一王奕是十分清楚的。别說黑道世族裡父子親情淡漠,就算是在普通人家,也沒有兒子死了,父親絕望崩潰成這樣的。這一年多來袁城的精神狀況已經不大好了,他暴躁、易怒、多疑、神經質,有時候王奕甚至覺得,袁城再這樣下去,也許有一天會精神崩潰的。王奕是個聰明人,他老早就感覺隐隐的不對,隻是那猜測太過駭人,他實在不敢深想。&ldo;小公子他……&rdo;周正榮停頓了一下,才含混道:&ldo;不是情願回來的。袁總用了一些辦法,捂了一針麻醉劑才把他帶回來。所以最近的局勢……誰也說不準小公子醒來以後,這袁家的局勢,又會變成怎麼樣。&rdo;王奕呆愣了一會兒,才慢慢的道:&ldo;人家父子之間的事情我才不感興趣,我隻是想确定繼承人選的事情罷了。&rdo;周正榮反問:&ldo;一個已經死了的兒子和一個曾經勾結外人企圖弑父的兒子,你覺得哪個上位的可能性大?&rdo;可憐的王奕錯亂了:&ldo;……兩個都絕無可能好吧!&rdo;&ldo;淺薄!&rdo;周正榮鄙視了一下,&ldo;要我說,這倆都有可能!&rdo;朗白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了。他稍微動了動手指,卻馬上發現自己全身上下動彈不得。&ldo;麻醉劑的效力還沒過,先躺一會兒。&rdo;朗白竭力轉過頭,隻見袁城坐在床邊上,把他的右手放在掌心裡仔細打量着。朗白平時終年戴手套,隻有在夏天最熱的那幾天才光着手,但是很少把右手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來。一開始他十分不習慣,後來慢慢就學會了用左手寫字,生活中一些不方便的細節之處,也都有羅斯索恩一概代勞了。乍看上去他的右手是有點可怕的。手部骨骼和身體其他地方又不同,精密細緻的手骨一旦被子彈貫穿,就有可能造成永久性、無法修補的毀損,一輩子都難以恢複完整的手部功能。袁城把小兒子的右手按在手掌裡:&ldo;怎麼連個手術也不做?救治及時的話至少能把手掌補全吧。&rdo;&ldo;……&rdo;朗白沉默了一會兒,淡淡地道:&ldo;我想留着,記着這個教訓。&rdo;&ldo;什麼教訓?&rdo;朗白撇過頭,連看都不看袁城一眼:&ldo;‐‐惦念親情,婦人之仁,一失足成千古恨!&rdo;袁城忍不住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親吻小兒子殘缺的右手。漸漸的那個吻沿着手腕一路往上,氣息噴在皮膚上熱熱的癢癢的,朗白剛想抽回手腕,袁城突然俯□,粗魯而又熱切的親吻着朗白修長的脖頸。&ldo;一會兒找個醫生來,把你的右手補齊全了。&rdo;朗白皺着眉竭力掙紮:&ldo;不!&rdo;&ldo;乖,聽話。&rdo;袁城用力扳過小兒子的下巴,親吻着他的唇角和臉頰,一點胡渣紮得朗白皮膚立刻泛起绯紅,&ldo;把手術做了,别再讓我看到這些。你知道這一年多來爸爸有多難受,有多傷心嗎?你知道爸爸多想……多想……&rdo;不知道為什麼袁城頓了頓,把後邊的話吞了回去。朗白卻無暇猜測他想說什麼,被撕開衣服的恐慌讓他更加猛烈的掙紮起來:&ldo;我一點都不想知道!&rdo;&ldo;沒關系,我也不打算告訴你。&rdo;袁城從容不迫又冷靜異常的剝下小兒子的上衣,寬松的棉質長褲也很快被褪下來,他一個膝蓋卡在朗白雙腿之間,強迫他擡起頭望着自己,&ldo;‐‐不過,爸爸會讓你親身感受到的。&rdo;朗白的眼睛瞪大了,下一秒他突然重重閉上雙眼,臉色極度難堪。長久以來被他刻意忽視的欲望被袁城直截了當的勾引起來,當袁城俯□,把他勃_起的器官含進嘴裡的時候,他甚至差點失控的發出聲音來。袁城是曆經風雨三十年早就修煉成精了的,不僅僅在公司裡,在床上也是一樣。小兒子身體緊繃的刹那間他伸出手,在朗白後腰的某個位置上狠狠一擰,這可憐的孩子連聲都出來就徹底軟了下來。&ldo;你他媽生嫩着呢,&rdo;袁城擰着朗白的下巴,一隻手極富技巧的把玩着他已經完全勃_起的器官,&ldo;有感覺了嗎?想射嗎?……叫聲爸爸來聽聽……&rdo;朗白用力撇過頭,緊接着被袁城狠狠扳回來粗暴的親吻。從額角到眉心,一直到臉頰和嘴唇,就仿佛是一種野獸在标記屬于自己的地盤。他沒有辦法躲開,袁城的力氣出乎意料的大,他給人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朗白隻在他們第一次發生關系時見過這樣可怕的父親。極富手段并且鐵血狠辣,完全不給人半點可趁之機,任何反抗都會被立刻鎮壓到底。朗白渾渾噩噩的搞不明白。絕大部分時候袁城雖然強硬,雖然不容拒絕,但是至少不會這樣粗暴并且鐵血。如果他在床上的表現一直這樣讓人恐懼,朗白估計早忍不住逃跑了。&ldo;痛……好……好痛……!&rdo;尾音顫抖的呻吟讓袁城全身燒起來一樣的狂熱,他甚至都來不及做完潤滑就把自己插了進去,刹那間炙熱緊窄的包裹讓他長長吐了口氣,極盡惬意。&ldo;你覺得痛?你這點痛跟老子我相比算得了什麼?&rdo;袁城死死的把朗白按在枕頭裡,緊貼着他的耳朵喘息着,&ldo;我怎麼養了個敢當着我面自殺的兒子?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會傷人心的兒子?你知道爸爸有多痛嗎?你知道我簡直……簡直活着就是在煎熬!簡直生不如死!你知道嗎?&rdo;甬道被繃緊到極限,得不到發洩的痛苦和被強行侵犯的痛苦交疊在一起,朗白嘴唇顫抖着,耳朵裡嗡嗡響。&ldo;來生不見,來生不見,你怎麼能對爸爸說這種話?你明明知道這麼說就是在拿刀子捅你爸爸,你明明知道……&rdo;袁城用力一下把自己插入到底,擠壓的水聲和朗白帶着哭腔的呻吟同時響起來,袁城用力親吻和撕咬着小兒子的耳廓,幾乎想把他咬碎了一口一口吞下去,&ldo;你明明知道爸爸有多……有多愛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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