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二人強占□□女的确該死!我并不覺着有什麼錯。”
“哎……。”薛照青歎了一口氣,這一路颠簸以來,他算是認清楚了世态炎涼,人情冷暖,在薛家時,他就因過于相信姨娘和弟弟吃下大虧,也因沒有摸準父親的脾氣心性而釀下大錯。這世間有一些事情不能單純的用善惡的标準去判别,否則,善會成為惡的鋪墊,惡會加快善的消逝。
“牛耿哥,這事兒你沒有錯,如果我是你,也會這麼做,可麻煩就是麻煩在總有那麼一些宵小之人為了自己的利益颠倒黑白,蒙蔽他人的雙眼。正是因為這樣,這世道才亂,那陳大爺正是煩這紛擾,才躲去幽居的不是麼?你也不必為了這些事情煩惱,若張軒大哥真的明是非,辯善惡,他定能知道誰才是不肖之徒。”
“嗯!正好趁這段時間回三原縣把薛家的事情了了,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這個事兒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薛照青聽了心裡甜絲絲的,一手挽着牛耿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頭子上:“對了,咱出林子那天早上,你叽叽咕咕和陳大爺在那說啥呢?走的時候他還給了你一個小包,裡面是啥?”
“就是些藥材麼,能有啥。”牛耿顧左右而言他,一雙大眼四下亂看着。
“說實話……。到底是個啥麼。”薛照青捏捏牛耿小麥色的臉蛋子,故意本起了臉威脅道。
“是……”牛耿一張圓臉羞了個大紅,把嘴往薛照青耳邊湊:“是能讓你舒服的藥。”嘴邊吹氣略過絲絲暧昧,薛照青立馬就懂了,好麼,這漢子許久不見竟對這事兒這麼在行了,還知道找陳大爺要這藥來。
也不知陳大爺聽到這需求,得氣成啥樣。
“哎呀,你壞死了。”薛照青故意推搡着牛耿,心裡其實都樂成了一朵花。
“還有一味藥,讓人一輩子不行的。”牛耿摟過薛照青,在他耳邊輕輕說着。
“啊?要這藥做什麼?!”
“臨走前,我逼那個害你的張公子喝下去了,他既然這麼喜歡給人下藥,也讓他嘗嘗這藥的滋味吧!若我是個亡命的土匪,他這麼對你,我肯定要親自砍了他,可我現在是起義軍中一員,這方圓百裡的老百姓早就把我們起義軍傳播成了兇神惡煞的樣子,我怕事情越傳越大,幹脆找了這味藥給他,讓他以後無法作亂。可是青兒,我還是覺着委屈了你。”
“不委屈……,跟着你,我怎麼都不會委屈……。”薛照青摟着牛耿,靜靜的說着,回家的路尚且遙遠,直至家中還不知會有什麼變數,與他來說,這條隻屬于他們的無人小路反而是一種安慰,讓他們忘了所有的煩惱,可以緊緊的依偎在一起。
三日之後,三原縣縣外的官道上出現了一輛鵝黃色頂蓋的馬車,車上套的馬是匹棗紅色的高大駿馬,一看便價值不菲。駕車的那人一身黑衣黑褲,似乎武人打扮,身形看起來高大壯碩,與尋常男子的身形似乎不太一樣。馬車一邊跟着一條毛色通體黑亮的大狗,一路跟着馬車前的馬匹跑着,不叫不鬧,看起來十分通人性。
駕車的漢子似乎并不趕時間,馬兒慢慢騰騰的跑着,他也不拿馬鞭催促,兀自坐在駕車的位置撕着一些肉幹吃,時不時還往簾子裡面送點。
“不吃啦,不吃啦,這肉幹辣的很,不愛吃這個。”嬌嗔的小聲音從馬車裡面傳出來,牛耿聽了也不勉強他,隻是也不把肉幹往裡送了。
“前面有個茶館,吃點小菜可好?”
裡面那人沒有應聲,想着應是答應了。
牛耿拉緊了缰繩讓馬車停了下來,招呼店家上了兩個清淡的小菜還有兩碗清粥之後,這才把小樁子拿出來放好,扶了一個人從簾子裡出來。
那人一身棕黑色的粗麻衣服,一雙黑色麻鞋套在腳上,像是個小厮的打扮,若乍一看他和那大個兒站在一起,第一反應絕對是主仆兩個。可仔細一想便能察覺到不對:哪有仆人坐車,主子趕車的道理?
更況且,那人打扮雖然粗鄙,可生的極是白淨,一雙小手粉嫩嫩的,一個繭子都找不到,絲毫不像幹過活的樣子。反而那個大個子滿手老繭,也不知是握刀還是握農具磨出來的。隻見那小厮打扮的人攙了大個兒的手走下馬車,隻是似乎他身後非常不适,走路的樣子看起來怪怪的。
那大個從馬車上拿下來一個軟墊,墊在茶館的凳子上,才扶了他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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