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空地就在眼前,牛耿不知疲乏的叫喚這,嘶吼着,直到那副嗓子喊啞了,直到頭腦充血,再無力氣,直到整個人幾乎暈了過去……。
脫力了之後,他整個人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似乎能從這地面上感覺到薛照青殘存的一點溫度。
一個下午的時候,牛耿就這麼睡在地上,滿身的憤怒被喊出來之後,身子似乎比原來輕松了不少,腦子似乎也利索了一些,一種不甘心的情緒悄然在心裡浮現了出來。
憑什麼?那薛家大少爺憑什麼可以安然自得的娶親?就因他是個少爺,他是個長工,他就得心甘情願的被人逗弄,付出了一把真心之後再得不得的送上去讓人踩碎?!
牛耿不甘心,再怎麼他也是個七尺男兒,喜歡的人不能陪在身邊不說,還得眼睜睜的看他娶親,他如果還隻是一味的躲在暗處傷心,那才真真的不是個爺兒們了!
想到這,牛耿那股子蠻勁兒上來了,他看了看天色,傍晚的時候,正是衆人要鬧洞房的時分,薛照青的院子裡必然塞的滿是人,可如果天色太晚,那洞房成了,便什麼都來不及了。
想着,牛耿急了,一股腦從地上爬起來,擡起兩條腿就往薛家大宅跑,氣喘籲籲的跑到薛照青院兒裡的時候,果然,還有些許喝多了的醉鬼隔着門闆叫喚着,要鬧洞房哩。
牛耿不動聲色的躲在一邊,隻瞧得薛富擋在門口,大喜的日子也不好說難聽的話,隻得差了幾個小厮擡了那纏弄着不行的醉漢再去吃酒,好容易把鬧洞房的人請走,薛富隔着門闆子對裡面說道:“少爺少奶奶,老奴先行告退。”說着便退出了院子。
牛耿躲在暗處,避開了薛富,可他這一時還是不敢進去。直到天色漸漸黑了下來,他悄悄從藏身的地方鑽了出來,跑到了薛照青卧房的一側,把耳朵貼在靠近窗戶的地方,偷偷聽着裡面的聲音。
因為不敢離的太近,牛耿聽的并不真切,隻依稀聽到幾聲女人的笑聲罷了。忽的,那隔着窗戶跳躍着的燭火一下被人吹滅了,整個卧房漆黑一片,牛耿心裡瞬間涼了。此時再不沖進去,更待何時?
他顧不得這麼多,三兩步跨到了薛照青廂房門口,一把推開廂房大門,剛要往卧房的方向沖去,隻見一個人影坐在正對廂房大門的八仙椅上,乍一看見,還吓了他一跳。
眼睛逐漸适應了黑暗裡的一切,借着微弱的月光,牛耿看見,那坐在椅子上,滿臉嬉笑看着他的人,除了那一身紅衣的薛照青還能有誰?
如果牛耿不是個愣子的話,可能這會兒就能反應過來,那薛照青分明是在等他哩,可牛耿不是愣子就不是他牛耿了,見薛照青在自己面前,他二話沒說,一把抱起了他,直接扛過肩頭,跟扛着一隻山羊似的,兩腿一撒風,就往小院的後門跑去。
薛照青這麼被他一摟,也不叫也不掙紮,隻是乖乖讓他扛着,但是這貨的肩膀頭子太硬,跑的速度又太快,一颠一颠的擱着他很不舒服。
看着走過的路線,薛照青摸準了,他是打算把他虜到那二人常去的小樹林哩。好麼,這一路可有的受了,不過他卻怨不了别人,這個局咋都是他自己設的,引了那貨上了勾,自己吃點苦頭又算啥哩?
牛耿一路跑着,夜裡的冷風吹的他腦袋稍稍清醒了一些,為啥這肩上的人被扛了一路,一聲也不叫喚?難道扛的是個假人?不對啊,剛剛看的分明,而且這手感,這肩上的小圓屁股他最熟悉不過,不是薛照青,還能有誰?
終于到了那遛馬的空地,牛耿一把把薛照青放在地上,心裡雖然滿是怨恨,可放下的時候,還是能有多輕就有多輕。
心裡有一肚子的話憋着,牛耿剛想沖那人發難,隻見薛照青坐在地上,勾着眼睛挑眉看他:“死鬼,你怎麼才來搶我?!”
此話一出,牛耿立刻楞在了原地:這……這是什麼情況?
可看眼前這人,那勾着一雙細長眼看着自己的樣兒,分明才是他最熟悉的青兒。而不是白日裡看着他也不理不睬的新郎官兒。
薛照青坐在地上,仰頭看這蠻漢滿臉疑惑的樣子,臉上笑意更濃了。他也不去管牛耿到底明不明白,兩手往牛耿腰帶上一拉,自己再慢慢往空地上一躺,一下讓牛耿壓到了自己身上。
朱紅色的小唇微微張開,他稍稍擡頭,用舌頭堵住了牛耿剛想說些什麼的嘴。
那靈活的小舌頭一點都不知道害臊,繞着牛耿的嘴巴裡這邊舔舔那邊搔搔,然後逮着牛耿的舌頭纏繞着,糾纏着。一雙小手抱着牛耿的腦袋微微往下壓着。
牛耿頓時讓撩撥的血氣上湧,哪裡還顧得上問什麼話啊,嘴裡的舌頭反客為主,纏着薛照青的舌頭攻城略地。
這長長的一吻似乎包含了分别這半月以來長長的思念,直到兩人都快喘不過起的時候,才舍得分開。薛照青本就朱紅的小嘴這會兒更是鮮豔,一雙包含水汽的眼睛情意綿綿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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