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回到韓湛銘在北京的豪宅,晚上韓湛銘有應酬,而她則要上武術課。陳偉介紹的武術女教練過來教她劍術。雲初常年練瑜珈,柔韌性倒不錯,隻不過她都沒有演過武功高手。
女教練先讓她練基本動作挽劍花,這又分為向外挽和向内挽,開始時挽得很慢,然後逐步快起來。這挽得久了,雲初的手腕酸酸脹脹,但她不肯說痛,還是女教練笑着安慰她循序漸進。
雲初上完課後送走教練不久,韓湛銘就回來了。
韓湛銘跟她說:“趁着你還沒有進組,明天陪我回家吃飯吧。”
“回家?”雲初左右看看。
“回我爺爺家。”韓湛銘解釋,他在發動攻勢之前,還是想帶她回家給老爺子看看。如果接下來他和老爺子鬧得不愉快,可能幾年内都不能帶她回去見長輩了。
韓湛銘在這方面是比較傳統的男人,覺得不帶女友回家見長輩是不負責任的行為,他同樣不想在她心裡是吳瀚那樣的人。因為吳瀚就隻是光騙女孩,各種理由搪塞,絕不帶家世普通的女友回家的男人。
雲初反而有些抗拒:“我去你爺爺家幹什麼?我最怕見大人物了。”
韓湛銘道:“如果打算以後結婚,總要回家見一見。”
雲初嘟囔:“我不是說了,不要求結婚的嗎?”
韓湛銘見她一再推辭有一點生氣了:“你見不見?不見的話,過幾天不用進組了,我招呼一下換角。”
雲初忙抓住他的胳膊:“你怎麼能這樣?”
韓湛銘道:“是你這樣,我才這樣。你睡都睡了,現在想賴?能不能結婚是能力的事,你要不要結婚是态度的事。你可以沒有嫁給我的能力,但不能沒有嫁給我的态度。”
雲初對着他鋒銳的目光,考慮到現實,終于軟下來:“我就是怕。那個……醜媳婦怕見公婆。”
韓湛銘神色柔和下來:“你又不醜。我爺爺要是見了你,多少能理解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雲初再跟他争執這個話題讨不了好,于是轉移話題談起今天拍定裝照發生的經紀人宮心計。
韓湛銘疑惑:“你不會是想我幫趙明美吧?”
雲初笑道:“哪能呢?經紀人層面的競争犯不着讓你出來以大欺小。我那時耍點小聰明那是楊婧琪打你爸爸的牌面對别人先以大欺小。我可沒有跟别人說過我們在交往就要特殊待遇。”
韓湛銘奇道:“你以前也不認識楊婧琪,為什麼這麼排斥她?”
雲初當然不能說自己的穿越任務,隻裝作使小性的女孩模樣:“我嫉妒呗!她喜歡你呀。”
韓湛銘俊目不禁溢出一些笑意,強鎮定住咧開的嘴角,道:“如果要嫉妒,那也是她嫉妒你。”
雲初搖頭:“我可不想她嫉妒我,我是演慣了惡毒女配的,我太懂因愛生恨的套路了。我能做到的就是杜絕和她一切共事的機會,我就眼不見為淨了。”
韓湛銘歎道:“你不用操心怎麼跟她相處,她不是我家的人,我對小三帶來的女兒不可能愛心泛濫。我腦子很正常,也不是憐香惜玉的人。”
雲初插着腰道:“原來她在你心裡是‘香玉’,那我是‘臭石頭’嗎?”
韓湛銘被女人的無理取鬧弄得哭笑不得,雲初見他一時不答話,就撲上去将他按倒在沙發上。
韓湛銘人高馬大,常年保持運動健身,怎麼可能被一個86斤的女孩撲倒?隻不過他把自願躺平演成被她撲倒。
雲初惡狠狠地說:“你這個花心大蘿蔔,外面的‘香玉’吸引你,你是想一枝紅杏出牆去嗎?”
韓湛銘笑着:“我哪敢呢?你這麼兇,還不把我撕了?”
雲初道:“我警告你,老實一點。以後你身邊10米内的一些雌性都需經過我的批準,狗都得養公的,馬得騎公的,就連咬你的蚊子都得是公的!”
韓湛銘眸子波光潋滟,說:“我不是抗議,我就是說個科學問題。那咬人的蚊子有公的嗎?”
雲初表情一滞,強詞奪理:“母蚊子要是咬你,肯定你身上散發出了一些誘導氣息!”
韓湛銘自然而然扶住她的腰肢,有些心猿意馬,說:“我不誘導一下,怎麼吸引你這隻最大的母蚊子?”
“你敢說我是母蚊子??”雲初還要教訓一下他,他坐起身摟住她的身子,往她的唇印上來……
……
一夜旖旎,春宵苦短日高起。韓湛銘倒七點鐘就起床去上班了,這是相當的自律。
雲初為了紅而拼命,不拍戲時早上都要鍛煉,可是他在的時候,她早上常常起不來,特别是不用趕去片場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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