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着眉頭問這句話的樣子真的帶着些不解和疑惑,怎麼說呢,還帶着一些、純良。陳皎皎聞言幾乎是要笑出聲了:“你厲害啊周明凱,居然想着還能和我這個前妻做朋友?真抱歉啊,我沒有這種特殊的癖好,和你談笑風生這種事情實在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陳皎皎還在像個小炮仗一樣說着,周明凱的看着她開阖的唇,不理會她的冷嘲熱諷,竟是有了一種新生的希望。春暖花開。你看,有陳皎皎在的地方,仿佛連周遭的空氣都變得和她一樣氣勢洶洶充滿活力。僅僅一瞬間,就能讓周明凱的世界裡的冰天雪地全都融化。她就如她的名字一般,光明坦蕩,一往無前。和她有關的一切,都溫暖得讓他心悸。這樣想着,周明凱像是受到了什麼蠱惑一般,伸出手,撫上了陳皎皎毛茸茸的小卷毛頭——和剛剛江祁澤的動作一樣。剛剛那個紫毛少年壞笑着揉着她的小卷毛的樣子礙眼極了,周明凱忍不住黯了黯眼眸:那一個曾經為了周明凱随口胡驺的“黑長直”就蓄了兩年的長發的陳皎皎,也終于擁有了一頭肆意的及肩卷發。周明凱的眼眶有了一瞬間的酸澀,被他附着的大掌搞懵了的陳皎皎傻站在那裡,連抗拒都忘了。周明凱壓抑着聲線:“陳皎皎。”“幹嘛?”男人的表情恢複平靜,然後開口道:“你可真矮。”“……”周明凱很自然地抽回手,将手掌重新插回口袋裡,然後轉身離去,留下站在原地瘋狂p的陳皎皎。周明凱往家的方向走着,絲毫不介意他剛剛洗完澡就在這個室外溫度隻有四五度的冬天出了門,還在外面站了好久,就因為許嘉恒剛剛打來的一個電話。明明瘋狂地想要把少年附在她腦袋上的手掌拿開,但是也隻能一遍一遍地提醒自己,她已經不屬于他了。要怎麼去承認,心頭翻滾的情緒,那份久違的壓抑,叫做妒忌。少年往事(三)陳少季那天夜裡四點收工回家,一頭栽倒在床就睡着了,一覺睡到天亮。第二天一早,因為生物鐘的原因,迷迷糊糊的八點就想睜開眼。當然,并不是因為他醒了,而是因為一個很重的“不明生物”在和他搶被子,并且在他的胸口滾來滾去。陳少季迷迷糊糊地睜開一隻眼,看到穿好了背帶褲和紅色毛衣的小男孩精精神神地坐在他的腿上玩□□模型。陳北北手裡的那玩意還是陳少季以前在centres男團□□豆的時候一個粉絲送的,一把i的hk-416,陳北北玩得很是入迷。陳少季擡了擡腿,壞心眼地把陳北北掀翻在床上,陳北北委委屈屈地爬起來,才想起來到底來陳少季的房間裡幹什麼:“皎皎叫你下去吃早餐!”陳少季強行撐起眼皮:“我困。”陳北北一巴掌就拍到了陳少季的臉上:“皎皎說了,你再賴床就讓我打你屁股!”……陳少季隻能乖乖刷了牙洗了臉抱着陳北北下樓去吃早餐。每次吃飯總是磨磨唧唧拖到最後一個離開餐桌的陳西西小朋友已經被她的壞媽媽塞到了兒童椅裡皺着小臉“笨鳥先吃”了。陳少季把陳北北放在地上,任由他自己爬上他的兒童椅,然後去廚房幫姐姐端餐盤。陳皎皎知道是他,連身子都沒轉:“醒了?吃完早飯繼續睡吧——你昨天幾點收工的?”陳少季打了一個很大的哈欠:“三點多吧,比預期早…阿棍他們回去了?”“嗯。”陳皎皎專注地攪拌着鍋裡的粥:“江家小少爺都回來了,我要他們在這幹嘛?我才不要那個死老頭監視着呢,天天給我旁敲側擊…”陳皎皎口中的“死老頭”當然是她和陳少季的親生老爹陳柏峰,阿棍作為他的眼線令陳皎皎非常不領情。陳少季端起案台上陳皎皎剛剛榨完的果汁喝了一口,今天是橙子和柚子,有一點酸,陳少季拿起蜂蜜攪拌了一點,斟酌着開口:“他昨天還來找我來着…”陳皎皎立刻一個眼神瞪回來:“他來找你幹嘛!”陳少季看着瞬間變成小刺猬的姐姐,無奈地笑笑:“問兩個小孩子的口味…叫我們回去吃年夜飯。”再過七八天就是新年了,陳家老宅自然是有矯揉造作的團圓晚宴的。陳皎皎撇撇嘴:“你告訴他,我才不去呢,我自己會燒飯。”陳少季了然,即使陳柏峰真的不介懷陳北北,能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求孩子們回去團圓,陳皎皎也不可能真的把陳北北至于那般尴尬的境地。陳少季放下茶杯:“那我就去和爸說——我們自己過年三十…讓他别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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