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病重則是在兩年後。二者竟然颠倒了。她沒有在朝廷呼風喚雨的能耐,怎麼會讓劇情有了如此重大的轉變呢?到底哪裡發生了蝴蝶效應?衛顔再細細回憶一遍劇情,仍然一無所知。這原因有兩個,一是書缺頁,二是作者不擅長權謀,根本沒怎麼寫過朝廷的情節。秦在探究地看着她,卻什麼都沒問,因為即便問了,衛顔也不會說。衛顔心裡有事,十五這頓大餐也沒吃舒坦,收拾完廚房就回家了。秦在和小石頭也回來陪她。秦在給她倒了杯茶,笑着問道:“怎麼,那個消息很不好嗎?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沒什麼。”衛顔道。小說是小說,現實是現實,她再能打能殺,也隻是單槍匹馬的一個人。即便秦在搭上梅院,她也無法通過秦在指揮梅院。她又不是救世主,保護好家人和秦在就夠了,其他的就算了吧。秦在見她想的出神,又是一副與世隔絕的模樣,就踢了踢小石頭。小石頭正在背衛格留給他的作業,見秦在對他使眼色,讓他去鬧他三姐,果斷地扭過頭,繼續背書。秦在見小滑頭不上道,隻好親自出手,他蹭到衛顔身邊,問道:“你不能……”他還沒問完,就見衛顔忽然坐了起來,趴在他耳邊問道:“如果大真國想要攻打遼西府,會不會先在京城制造混亂?”濕暖的氣流沖擊着秦在的耳廓,把秦在弄了個大紅臉。他好不容易集中了精神,思考片刻,點頭道:“會吧,京裡亂了,鎮北軍的補給就會出現問題,那才是動手的好時機,所以……你懷疑大真國會在這個時候攻打遼西府?”“你有證據嗎?”衛顔搖頭失笑,她怎麼可能有證據呢?雪下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放了晴。衛顔出門時,衛格和秦在已經把院子裡的積雪打掃幹淨了。窗前空地上多了一個一人高的大雪人,黑色石子的眼睛,胡蘿蔔的鼻子,粗樹枝的一字嘴,做得有模有樣的。衛顔心裡有事,歡喜不起來,慢慢踱着步子,繞着雪人走了一圈,腦子想的還是老皇帝和大真國的事。秦在拎着個大掃帚站在大門口。少年的鼻尖和手被凍得有些發紅,但臉上的笑意卻絲毫沒有勉強,問道:“怎麼樣,不錯吧?”衛顔負着手,老學究似的點點頭,“蠻有閑情逸緻嘛。”“不然呢?”秦在反問。是啊,不然呢?就算擔心又能怎樣,她已經做了應該做的,再多也不能了——她總不能實名警告端木長安吧,如果真那樣做,她連聖母都不是,隻能用最惡毒的“傻b”一詞來形容了。也罷,總不會比末世時死的人更多吧。況且,這終究是個書中的虛拟世界,她不要代入太深了。衛顔成功地說服了自己,心裡輕松許多。“你們在說什麼?”院子外面傳來徐飛的聲音。秦在轉過頭,驚訝地問道:“你怎麼又來了?”徐飛下雪前回的家,他大年三十沒在家過,元宵節再不回去就是不孝了。“在家沒意思。”徐飛有些讪讪。他也不想出來,但徐雙雙早飯時因為一碗蛋羹跟二叔家的妹妹吵起來了,實在是煩。“掃雪有意思,剩下的你來掃。”秦在把掃帚扔給徐飛。“掃就掃。”徐飛一把接住,剛彎下腰,一顆雪球就照着他的腦袋砸了過去。“诶呦!”他驚叫一聲,趕緊直起腰,就見衛顔站在院子裡,雙手叉着腰,得意地朝着他笑。“你給我等着。”徐飛跳腳就往一旁的雪堆裡沖過去,團吧團吧就是一個雪球,朝衛顔砸了過去。而這時,秦在的雪球也到了,正中他的臉頰……“哈哈哈!”剛剛出門的小石頭撿了個現成的笑話,大笑三聲,宣告道:“我來啦!”“三姐,看我打表哥。”衛顔避過徐飛的攻擊,下意識地轉了頭,卻不料一顆小雪球直直地朝着她的面門襲來。“你個臭小子!”衛顔雖然上了當,但反應可不慢,頭一歪,就把雪球讓了過去,與此同時,手一揚,“看打!”“诶呦!”小石頭偷雞不成蝕把米,胸口中了一記,鮮紅的小棉襖開出一朵大白花。“三丫,我來啦!”秦在也喊了一聲。衛顔不信,繼續團雪球,打算攻擊徐飛,卻不料被秦在“虛則實之,實則虛之”這一套算計了個正着。“唔!”松散的雪團打中她的右眼,雖然不怎麼疼,但眼睛周圍被白雪蓋了一圈,看起來極其搞笑。。“我已經告訴你了。”秦在立刻聲明,穿着綠色棉袍,小松樹一般的颀長少年高舉着雙手,臉上寫滿了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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