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覺得這壞事兒是承恩侯府幹的,大理寺與錦衣衛、羽林衛就可着承恩侯府查呗。明眼人都覺得承恩侯楊上清可憐,世子才被信王一刀子捅死了,夫人進宮去找楊皇後哭訴,楊皇後不管不說,這夫人回來還氣死了。一夕之間喪子死妻,兩重喪事辦着,還有大理寺官員與錦衣衛番子上門“辦案”,死都不得安甯啊!※青磚砌起的高牆阻擋了外邊的一切喧鬧,信王府一片歲月靜好。躲過了中午最熱的時候,謝茂就帶着衣飛石在信王府裡玩耍。作為一個穿越者,他的信王府裡搞了不少超越時代的玩法,什麼足球籃球乒乓球,馬場隔壁還有個遊泳池。——他當然早就玩膩了,做遊戲不是重點,重點是玩小衣。衣飛石在籃球場玩了半下午就沒勁了,他身手太好,籃球場地有限,以他的輕功,哪怕信王府把黎順、常清平都派出來對抗,也架不住衣飛石滿場亂飛一個一個灌籃。倒是上了足球場,衣飛石獨自一人就搞不定了。“太笨啦!”衣飛石玩得喪氣,把己方守門員趕走,“我來守。”這球沒法兒玩了。有衣飛石守在門前,别說對方隻有黎順、常清平兩人,就拉來一隊黎順,也不可能把球踢進衣飛石守着的球門。謝茂哭笑不得:“小衣,你守在這裡,雖然不會輸,可也不會赢啊。”衣飛石坐在球門前,說:“今日不輸,明日再赢。”他與己方隊友沒有半點默契,他跑起來隊友跟不上,對方有黎順、常清平這樣的高手,又是經常陪信王踢球,彼此之間默契十足。籃球場他可以一力壓制住黎順二人,足球場太大了,他還沒強到壓着黎順二人随便打的地步,所以,他判斷自己赢不了。赢不了,那就先保證不輸。隻做有備之戰。這是刻進衣飛石骨子裡的東西。“隻是遊戲。玩得開心就好了。”謝茂摸摸他的腦袋。衣飛石看他的眼神很溫順,可那溫順中帶着一點難以置信:“赢不了怎麼會開心?”信王你莫不是個傻子吧?謝茂聞言一愣,半晌才笑了笑,對啊,赢不了,又怎麼會開心呢?“殿下,三爺、五爺來了。”趙從貴匆匆趕來。如今的三爺、五爺,就是皇帝的三皇子與五皇子,謝茂的兩個侄子。按說這兩位不該來見被圈禁的信王,可謝茂對此似乎并不意外,順手拉起坐在地上的衣飛石,問:“你在這兒繼續玩,還是跟我回去?”衣飛石垂首道:“我身份卑微,就不去拜見兩位皇子殿下了。”不管兩位皇子想跟謝茂說什麼,他作為外人都沒資格去聽。謝茂也不想看着衣飛石去給兩個侄兒下跪磕頭,叮囑道:“這天還熱,跑一刻就回陰涼處喝青草湯,仔細别中暑了。”衣飛石乖乖應是。又被當成六七歲的頑皮小童關照了,真是……尴尬?謝茂穿戴洗漱之後,在畫樓殿見了兩位皇子。今天來的是三皇子謝深與五皇子謝琰。謝琰乃楊皇後嫡子,皇帝一直心心念念想要立為太子的唯一嫡子。謝茂第一世就是忠心耿耿地把他扶上了皇位,他登基不久……就把謝茂弄死了。當然,重生第二世,謝茂都不需要動手,楊皇後死後他不理會謝琰,這貨就自己作死了。謝茂重生第二世的主要對手,正是三皇子謝深。“大熱天,來我這兒幹什麼?”謝茂和諸皇子年紀相差不多,說是皇叔,其實更像兄弟,彼此間也沒那麼多禮數。謝琰如今才十二歲,兩隻眼睛紅紅的,瞪着謝茂:“你殺我舅舅,氣死我外祖母,還要滅我外祖滿門嗎?”“這話怎麼說的?誰讓你來找我的?”謝茂坐下喝了口涼茶,目光瞥向謝琰背後的謝深。謝深與謝茂同歲,不過,他生母敬嫔紀氏在東宮時就無寵,謝茂被文帝、淑太妃寵得無法無天時,謝深簡直活得查無此人。好容易熬到了皇帝登基,皇帝甯願寵着不是一個媽同胞而出的弟弟,也不多看他這個兒子兩眼,謝深一直嫉妒得不行。不過,謝深很能韬光養晦,他和他的嫔母一樣,生活在後宮的陰影中,幾乎沒有存在感。謝琰怒道:“我自己來找你的!謝茂……”才喊了一句謝茂,謝茂就跟玩兒似的,反手一巴掌抽在他白嫩的臉頰上。謝琰愣住了。你,你打我?我是皇後嫡子,未來的皇帝,你敢打我?“要叫皇叔。叔叔也可以。”謝茂打了人就跟替人拍過蚊子似的,竟然還好整以暇地替謝琰、謝深擺了茶碗,“來,喝茶。青草湯,解暑。這麼大火氣,别爛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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