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飛石上前施禮落座,吃了謝茂分給他的瓜,謝茂又接了剛送來的熱巾子,一隻手就往他背後伸:“流汗了麼?外出不便,随便擦擦,可别透風受了寒。”話音剛落,衣飛石就感覺自己紮得緊緊的腰帶被扯開了,衣内一陣透風的涼爽!同樣坐在旁邊席上吃瓜的徐屈獨眼一眯:尼瑪!這信王絕對手腳不幹淨啊!作者有話要說:放心啦,絕對1v1,不過小攻重生好幾次情史亂七八糟,這算是瓜不潔吧--振衣飛石(5)“不敢勞煩殿下,卑職自己……”衣飛石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灌進風的衣袍,想要躲避。然而,前邊是擺着瓜盤的小食幾,後邊就是欺身而上的信王,進退兩難。他隻能僵着脖子,讪讪地架着不讓信王的手探進衣内,“卑職自己來。”謝茂與他靠得太近,二人臉龐也不過一尺距離,身體就貼得更緊了,幾乎把衣飛石摟在懷裡。——若是衣飛石倉促之下退一步,要麼失禮打翻食案,要麼就滾進他懷裡。此時此刻,謝茂真沒有占便宜猥亵調戲少年衣飛石的心思。他所愛慕的衣飛石,是前幾世那位曆經磨砺、初心不改的衣大将軍,是那位沖鋒殺敵身先士卒不惜玉面毀傷的衣大将軍,是那位年紀足夠大、閱曆足夠豐富,能夠替自己的人生做主的衣大将軍。而不是這個懵懂無知的小少年。加上前幾世的閱曆,謝茂都活了幾百歲了,哪裡好意思仗着與生俱來的權勢與早已成熟的心智,就去欺負誘拐這個還稚嫩無知的小朋友?——頂多就是心存珍愛,忍不住想捏捏逗逗罷了。何況,按照常理出牌,小衣全家都沒救了。謝茂這回打算握着一把好牌盡數亂打。明知道徐屈在旁虎視眈眈,他故意摟着衣飛石的肩頭,慢慢将熱烘烘的毛巾貼住衣飛石腰間,衣飛石還要推辭,他就眼也不瞬的看着衣飛石的雙眸,輕聲道:“背上浃汗,自己哪裡方便擦?你是屬閨女的嗎?居然還不讓舅舅動手。”衣飛石莫名其妙就覺得他一雙眼睛帶着怪異的溫度,燒得自己頸側都淌出細汗了。“那……那卑職謝謝殿下。”徐屈簡直都要看不下去了,用力咳嗽一聲,再咳嗽一聲。謝茂恍若未覺地繼續給衣飛石“擦汗”,确實很老實地将他背後的汗珠都擦幹了,朱雨來換了毛巾,謝茂故意摸摸衣飛石的背心,說:“汗濕了。伺候清溪侯換身中衣。”衣飛石才剛被賜封了鄉侯爵位,封地就在清溪鄉,所以謝茂稱他為清溪侯。衣飛石被他擦得怪怪的,聞言猛地松了口氣,不叠點頭:“好好。”好個屁啊,你這娃是不是傻?徐屈終于憋不住了,說:“清溪侯來得匆忙,不曾帶着衣物!”清溪侯三字喊得斬釘截鐵,衣飛石悚然一驚,終于察覺到這位老将的不滿與提醒。謝茂笑道:“孤帶着呢。朱雨——”不等朱雨應命,衣飛石已慌忙拒絕道,“不必勞煩貴屬。卑職已經好了……”見徐屈已經完全領會了自己的“用意”,衣飛石也變得誠惶誠恐,謝茂就松了口,不再堅持服侍衣飛石更衣,退而求其次,“背後擦了,前邊也擦擦……”才剛剛拒絕了謝茂的“好意”,面對着他溫柔地注視,衣飛石竟不敢再說一個不字。于是,謝茂就高高興興地拿過搓好的熱毛巾,将衣飛石好好地“擦”了一遍。歇了片刻之後,吃了瓜,喝了茶,重新上路。謝茂再讓馳風給衣飛石騎,衣飛石連道不敢,上馬之後直接躲到了徐屈的身邊。謝茂似是看出了些什麼,也不再勉強。隻要衣飛石沒偷偷掉隊、掉頭回青梅山的大将軍行轅,他今日在徐屈面前所做的一切,已經足夠表态了。——隻要扣住了衣飛石,再傳出他對衣飛石心存不軌的風聲,不愁衣尚予不跟他怼起來!不然,他把徐屈要來幹什麼?他這輩子都不想當皇帝了,要個單眼飛将來當擺設嗎?把戲做足又吃了小衣豆腐的謝茂心情大好,當先打馬飛馳而去。待回到山間行宮,天已徹底黑了下來。謝茂命人帶徐屈找地方安置,即刻撥了供養與宮人去伺候,衣飛石也期期艾艾的想跟着徐屈一起走。——這少年是真的想明白什麼事兒了?謝茂頗覺有趣,他其實是想留衣飛石在身邊住,不過,真沒存着什麼邪念。就是想着前世戀慕之人,忍不住想要更親近些。想着人伺候他高高興興的飯食,想看看他年少天真的情态,想聽他的聲音,想看看他的身影。——難道他還真能把這少年小衣捉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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