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傷心,眼淚糊了滿臉,連視線都逐漸模糊。不知是不是我的求饒起了作用,按在脊背上那隻要命的手不再加重力道,可還沒等我高興多久,他一把掐住我的脖頸,将我重新按趴下去。我痛叫一聲,身後衣服被更加撕扯開來。“成功了嗎?”绛風盤腿坐于地上,一手端着酒盞,正要送到唇邊。他雖然視線向着我,卻穿透我落在了後方的位置,我知道自己是又陷入了某段舊日時光中。果然,很快身後傳來熟悉的女聲。“很好用。”姝珠長裙拖曳,風情萬種地坐到绛風對面,穿過我身體時,她毫無所覺,腳步不停。她也不客氣,給自己倒上酒,笑道:“還有件頂有趣的事要告訴你,或許能利用一下。”绛風挑起眉梢:“哦?什麼事?”姝珠撐起身,上半身越過桌幾湊近绛風,隻手攏在唇邊,兩人說起了悄悄話。我蹲将耳朵貼過去,想聽他們到底說了什麼,隻模模糊糊聽到“靈澤”、“叫你的名字”、“喜歡”幾個短句,其它就再也聽不到了。兩人說完各自坐回原位,姝珠道:“怎麼樣,有意思嗎?”绛風食指點着下巴,臉上笑意深沉:“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我的好哥哥竟然對我是那種心思,誰能想到?”他輕笑起來,似乎頗為愉悅,“好啊,真是天助我也。”姝珠道:“他叫你名字時我可真吓了一跳。早知道我就該讓賢,你的話都不需要用迷情丹,他一定早早就投降了。”聽到這裡,我已知道兩人到底在說什麼密語。姝珠必定是用了那顆迷情丹,讓靈澤成功将她當成了自己的心上人。而好死不死,靈澤的心上人不是别人,正是绛風。姝珠與绛風密謀,得到這樣的消息哪裡能不告訴他?他們在背後計劃着謀奪靈澤的帝位,嘲笑他的真心,還試圖利用這份真心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無所不用其極,何其險惡,何其卑劣。“不了。”绛風還是笑着,眼裡卻透出淡淡厭惡,“那還是你來吧,我對男人可硬不起來。”靈澤當年竟然喜歡這種人,怪不得他要瞎眼。“也活該你最終失敗了,魂飛魄散!”我一巴掌揮向面前的紅眸少年,手掌整個穿透他的身體,什麼都碰觸不到。但還是很解氣。兩人又談了些有的沒的,誰能用誰不能用,得到了誰的支持誰又表現出敵意之類。其中阿羅藏的名字在绛風嘴裡出現了幾次,看來千年前那條黑蛟就是他的心腹。自知道靈澤心悅于他,绛風便有意無意誘惑着靈澤。暧昧的低語,突然的親昵,毫不避諱的肢體接觸,在靈澤大婚那日失禮的酩酊大醉。他給了靈澤錯誤的訊息,讓他以為自己并非苦悶的單相思,隻是遺憾的錯過了彼此。我繞着靈澤大聲在他耳邊吼叫,讓他清醒一些,不要被這對賤人的花言巧語騙了。靈澤不為所動,對着绛風時,眼裡的苦澀與甜蜜那樣顯而易見,幾乎不加掩飾。我知道,他是徹底中了绛風的圈套了。當一個人愛着另一個人時,就算對方的謊言破綻百出,也會願意全心信賴。愛得不顧一切,傻得叫人跳腳。然而不是所有的真心都會得到回報,亦不是所有的癡戀都有人珍惜。不愛的人再怎樣都是不愛,該下手時,一點不會手軟。可能對姝珠有愧,靈澤給了龍後很大的權利,讓她不至在異鄉被人瞧輕。殊不知相敬如賓的妻子和心愛的弟弟早就暗通款曲,時不時就對他這些可笑的仁慈極盡嘲諷,認為他愚蠢又天真,根本不配統治北海。他們穩步就班地實施自己的計劃,沒有一點心慈手軟,甚至連靈澤死後骸骨的去處都想好了。龍鱗為甲,龍骨作鞭,龍頭,就挂在書房做裝飾。一年後,姝珠産下一枚龍蛋,靈澤雖對姝珠沒有什麼感情,對這個孩子卻很珍愛,早早為他取好“敖宴”的名字。龍族子嗣艱難,成長緩慢,往往要經過數年孵化才可破殼而出。這就意味着龍後到哪兒都要帶着這枚蛋,或是終日窩在床上,才可叫龍蛋早早破殼。奈何姝珠志不在此,她嫁靈澤,不是要當一個母親或者一個妻子。她要做的是南海的女王,是像她的父親和弟弟那樣,萬人之上,群臣來朝。龍蛋因為母親的懈怠,成長緩慢,兩年也不見孵化迹象。靈澤雖憂心,卻也到了龍蛻之時,該閉關了。他将宮外防守交給了紫雲英,而宮内的守備,自然交給了绛風。龍後則守在宮室外,應對随時可能發生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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