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進他的懷裡,抱着他的腰不撒手,“阿緻我還是好困啊……”沈玉緻眼眉間都染着幾分歡喜,他抱着她,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額角。“再睡一會兒。”他說。陶初擡起頭,嘴唇剛好擦過他的下巴。她眨了眨眼睛,往後退了一點,卻又被沈玉緻拉回了懷裡。“我要上學的……”她趴在他的懷裡,紅着臉,小聲說。好不容易起了床,洗漱完,陶初匆匆吃了阿零給她準備的早餐,然後就坐着沈玉緻的車去了學校。整個上午,陶初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比如下了第3節課,去操場上做廣播體操的時候,她身邊站着的是同班的一個男同學。因為他個子要大一些,在把兩手伸直的時候,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陶初的手。陶初看向他時,他整個人像是被什麼東西打在了腿彎,一下子摔在地上,還啃了一嘴的草。頓時操場上發出一陣爆笑,好多學生都看向他們這裡,笑得忘了做操。那個男同學大概是從來都沒有這麼丢臉過,頓時臉紅得像個番茄似的。再比如,陶初跟夏易藍,連蓁蓁說起昨天她從書包裡找到的情書時,随口跟她們說了一句“阿緻他好小氣哦”。然後她就覺得自己的臉頰痛了一下,像是被人捏了一把似的。陶初捧着自己的臉,懵了一節課。再比如同班的一個勤奮好學的男同學來找陶初講題,就坐在陶初的旁邊,因為課桌就那麼大塊地方,所以兩個人距離有點近,男同學拿着自己的水杯喝水的時候,被燙了嘴。“我明明接的是冷水啊……”男同學捂着嘴巴,有點愣了,“難道我接錯了?”這其中,最慘的,還要數裴素聞。他隻是在下樓梯的時候,遇見了陶初,又順手給了她一顆棒棒糖,然後就在陶初的注視下,從樓梯上摔了下去。英挺的鼻梁擦破了皮,他站起來的時候,鼻腔裡還流淌出兩行鼻血,腳踝也磕破了,看起來有點過于狼狽。陶初拿着棒棒糖,瞪大眼睛,結結巴巴地問,“你,你沒事吧?”而裴素聞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一瞬,轉而停在了她的身側。陶初看了看自己的身側,并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你……要不我送你去醫務室吧?”陶初感覺他看起來好像有點不太好的樣子。裴素聞像是被她的這句話吓到了似的,連忙擺手,“不用了。”“我,我沒事……”他抹了一把自己的鼻血,目光還停在陶初的身側。他轉身就往樓下走,片刻也不敢停留。不知道為什麼,陶初總覺得自己的後背涼涼的。當陶初因為急促的上課鈴而匆匆離開後,空蕩的樓梯過道裡,有一抹霜白的身影若隐若現。“賀景。”他薄唇輕啟,嗓音冷淡沒有溫度。銀色流光勾勒而成的雪豹身影在忽然的氣流中憑空出現。但這些,凡人根本看不見。“殿下,臣來了,嘿嘿。”賀景咧了咧嘴巴,胡子一顫一顫的。“去,跟他打一架。”沈玉緻輕擡下颚,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玻璃窗外,在樓下花壇邊的裴素照。“啊?”賀景伸了伸脖子,望了望。“不行啊殿下,那可是南支少主的弟弟,我,我不去……”賀景搖了搖尾巴,往後退了兩步。沈玉緻踢了一腳賀景的屁股,眉眼間暗藏幾分戾氣,“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賀景慫了。他用爪子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耷拉着腦袋,“知道了……”“那,殿下,要是我輸了怎麼辦?”賀景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沈玉緻眼簾未擡,掀了掀唇,“那就,扒了你的皮。”賀景倒吸了一口涼氣,毛茸茸的耳朵都耷拉下來了,“不,不就是一隻兔狲嗎?我,我可以的!”裴家人的原身是兔狲。如果放在普通的動物界裡,兔狲或許真的不是雪豹的對手。可裴素聞哪裡能算是什麼普通的兔狲?裴家身為南支妖族的掌權者,統領着整個南支的妖怪,他們的能力,不容小觑。賀景雖然是北支的,但也知道南支裴家的厲害。但沈玉緻已經這麼說了,他也隻能硬着頭皮上了。畢竟,他也是死賴在陶園那麼久,才終于令這位太子殿下松口,願意讓他留下來。“殿下,我去了……”他說完,轉身就跑了。一天下來,陶初總覺得自己身邊像是一直跟着誰似的。但是她身邊又分明沒有人。陶初覺得自己疑神疑鬼的,可是轉頭看夏易藍,她握着筆,一張卷子仍然空白着,她垂着頭,有點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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