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委屈……非常奇怪的情緒,他指責我說都是我的錯還有這樣的毆打,讓我感到委屈。這樣的事情不是隻有今天一次,在現世時候也經曆過很多次,我都習慣性的将其和被同學欺負一樣歸于我的錯,如今時隔兩三年,倒為此委屈了起來。
真的是我的錯嗎?第一次為此感到疑問。忍耐着疼痛被迫地向前行走的我擡頭看了眼和另一個女審神者一起坐在巨大妖獸上的中村靜美,她慘白着臉對上我的目光,飛快的别過了頭。
“這樣都不感到疼,還能繼續走,三條家的人果然都是怪物啊。”她身前的女審神者看向我,眼中是不加掩飾的好奇和惡意,見我毫無反應又哼了一聲才收回目光,低頭擺弄起了滿是貼花的指甲。
一路被推搡着前行,一停下來或是稍微走慢一點就會被踢打膝蓋彎,向前摔到地上,如果不是出發前特地穿了長褲,大概不過幾下就要出血,讓大家感知到,擔心了。
我拍去掌心沾上的沙粒和泥土,低着腦袋繼續往前走,不經常鍛煉的腿在經過漫長的兩邊長滿荊棘的磚石路後就産生了難言的脹痛,比起被踢打的疼痛更為持續也更為陌生,這樣陌生的感覺往往給我帶來不安的情緒,可感應着大概在不遠處海面的他們的存在,那樣細小的不安和疼痛便根本不算是什麼問題了。
他們會來,我相信的這一點,而這一點則可以讓我擁有無限的安心和忍耐的能力。
通過長長的磚石路後,又爬了好一會長而高峻的石階,穿過底下就是瀑布的吊橋後我和他們終于抵達了此行的目的地。
那是一座典型的日式别院,門口安着兩個造型古樸的石燈,碎石構成的假山坐落于池塘,布着青苔點點,汀步從門口彎繞成‘之’字型向内延伸而去,道路旁的驚鹿積蓄着水流發出清脆的聲響……隻是,過于粗糙了。
就好像對環境要求很高的人在不得已之下匆匆造就的一樣,看來這片區域并沒有完全被他們掌控,這個地方如果像動漫裡一樣布置了結界,也不會是非常古老牢固的那種。
穿過庭院和走廊,我在主廳見到了應該是這次事件主要謀劃者的男人,比我想象中要年輕,也比我想象中更像個普通人,沒有似同姐姐一樣高高在上的氣勢,反而意外的有點和藹,穿着身和綁我到這裡的人一樣的狩衣坐在墊子上,身後是巨大的一片漆黑的液晶屏幕和幹淨整潔的操作台。
“三條部長的妹妹,真是和三條部長完全相反的類型啊。”他頓了半響,忽然笑了起來:“不過畢竟是個三條,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呢。”
他話語落下的同時,那隻妖怪把我放到了地上,然後不知道從哪來爬出來的蜘蛛吐出粘糊糊的絲線,将我的手腳捆了個嚴嚴實實。
我低着腦袋看不到他的臉,卻也能感知到此刻這間屋子裡的人都在看着我,飽含惡意的,審視的,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我本能的想要顫抖和逃跑,呼吸也像是被掐住脖子般的不暢快,心髒也因為恐懼而加快跳動的速度。
但是。
我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冷靜,恍惚間甚至有種站在旁觀者位置看着自己行動的錯覺。
大家在靠近,大概是磚石路那個位置。
“大人,您,打算怎麼處置她?可以讓我來嗎?”“不,不要動她。”應當是主事的男人輕描淡寫的否定剛才青年的話,拿出一方手帕擦去了我臉上和膝蓋上的髒污:“我們需要一個完好無損的她穩住三條理奈。”
石階。
“現在就聯絡上那個女人嗎?”這句問話讓我的神經瞬間緊繃。
“之前說好,把她帶過來的報酬呢?我……可不想直面她,那個女人。”中村靜美幾乎是在他說完的下一秒,就搶先我面前男人的接過了話頭。
某種意義上說,她比我更怕姐姐知道這件事吧。
“呵呵,中村小姐不必心急,答應你的自然會給……隻是還請在此稍坐一會。”
“我隻是個小人物,生死得失都在大人的一念間,剛才一時害怕有所不敬,希望您不要介意。”
吊橋。
“靜美桑妄自菲薄了,您這般識擡舉又漂亮乖巧的女人,可是少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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