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绯紅的臉龐,專注又害羞的目光,飽含純粹又複雜情感的眼睛,略微急促的呼吸……隻在他面前出現的,這些。
“我……”“主公殿下!”還可以看見更多的,如果沒有那突如其來的打斷的話。
但三日月宗近隻是從善如流地收回了手,沒有半分不悅,笑聲一如既往的溫厚:“哈哈哈哈,老爺爺我就不去了,主上便勞煩和泉守你照看了。”
一步,兩步,三步,在拐角處的時候,少女如他所預料中的那樣回過了頭,直直對上了他的眼睛。
讓他喜歡和愉快的感情,還可以更多一些更多一些,他現在并不擔心她會走第三任審神者的老路。
因為她傾慕的對象是他,而他會回應和引導她。
嗯,當然,她本身就是個好孩子這點也是原因之一。
……
以近侍的身份陪同前往政府不是因少女失誤将信函和衣服一起交還才導緻的湊巧,即使三條由佳沒有失誤地将這件事在餐桌上公布,陪同前往的人也隻會是他。
在時之政府人來人往的大廳中,三日月宗近久違地體驗到了被少女全身心依賴的感覺。她緊緊揪着他的袖子,在被他握住手後更是像抓救命稻草一樣握了回去,仿佛将全身力氣都用在了抓住他的手這件事上。
“别怕。”指腹被沾染上溫熱的淚水。是淡淡的鹹味。
左手維持緊牽的狀态,右手則以半是擁抱的姿勢把少女環了在電梯的角落裡,這是稍微再一靠近就能把對方整個人抱到懷裡的距離,也是稍微一低頭就能清楚看見那已經完全變得通紅的耳朵的距離。
是讓他産生類似愉快又摻着些說不清道不明欲望的情緒的距離。
大概是……想更近一步的欲望。
少女同父同母的姐姐和少女是截然相反的類型,個子不算很高,面相也很年輕,卻擁有格外強大的氣勢,命令壓切長谷部斬下導緻大阪城事件的男人時散發出來的□□的殺意令三日月宗近幾乎要下意識地拔出劍來。
那是熟悉的屬于戰場的殺意。他瞥了眼失去雙臂在地上痛苦嘶吼哭嚎的男人,手腕微微一轉,便順着少女的動作将其護在了身後,從容對上了對面女人冰冷的目光。
“刀劍,應當有身為刀劍的自覺呢。”“哈哈哈哈,是嗎。”對于女人尖銳傲慢的威脅,三日月宗近隻是笑了笑,沒有顯出半分不滿,事實上,他也的确沒有什麼不滿。
如果這是關乎三條由佳的博弈,那麼名為三條理奈的女人在将三條由佳送到這座本丸的時候就已經輸了。
至于身為刀劍的自覺?我行我素到極點的付喪神瞥過壓切長谷部與女人交織的雙手,嘴角笑意加深。
回去後沒過幾天,補償便與要求鍛刀的信件一起被寄了過來,後者不用多想都能知道是少女姐姐的手筆。
鍛出新的刀劍,然後用新的刀劍轉移少女的注意力,從理論上說的确是個好主意。從一期一振手上接過鍛刀任務的三日月宗近調配着資源的投入,笑眯眯地請刀匠鍛出了又一個藤四郎和堀川國廣。
堀川國廣在化出人形後迅速把照顧和泉守兼定的任務拿了下來,藥研藤四郎也暫時分走了亂藤四郎和五虎退等人的注意力,手傷未愈的少女再度進入了極為空閑的狀态。
但是,她在躲他。
即使有所對話也是類似——“主上是要去馬廊那邊嗎?”“不是。”“哈哈哈是這樣嗎。”“是。”這樣的,簡短的隻有是和不是的回答。
是他太操之過急了嗎?三日月宗近以審視的目光觀察了會少女通紅的耳尖,拽緊衣袖的雙手,眼中的新月暗了暗,發出與平時無異的笑聲後幹脆地道了别。
轉身一步,兩步,她叫出了他的名字,急急切切到忘記使用敬語,格外顫抖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樣的聲音,然後她拉住了他的袖子。
“哈哈哈哈,還以為主上讨厭老爺爺我了呢。”他隐晦地引導般的對她說出這句話,原有的幾分不悅如同産生時一樣快速又莫名其妙的消失,轉而在心中升起的是微妙的理智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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