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給大家好好講了講給江湖帶來腥風血雨的窮兇極惡之徒産生扭曲的價值觀和報複社會的黑暗心理與德育之間的辯證關系,林蜜蘿看大家聽的認真,心情大好,連帶着對擎冷都态度溫柔。“什麼啊,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是在跟我撒嬌嗎?”擎冷把人逼到牆邊壁咚,林蜜蘿餘光瞥見靠近的玄色身影,不慌不忙的仰頭看着擎冷,流露出幾許同情來。擎冷俨然不知大難臨頭,還要進一步調戲,手指離精巧的耳垂隻剩下不到一公分的距離,突然就整個人倒飛出去,在半空調整好重心才避免平沙落雁甚至狗啃泥的落地姿勢。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擎冷跟宗主一打照面就借口溜了。雖說自己算是受害者,頂着宗主幽深的黑瞳,林蜜蘿還是解釋了一聲,“我剛從前面過來,偶然遇到的而已。”“嗯。”宗主看起來沒有要追究的意思,林蜜蘿松了口氣,男人吃起醋來可兇殘了。“話說回來,我聽說宗主你要去天山和華陽子1on1,呃,我是說生死決鬥?”林蜜蘿倒不是擔心宗主會輸,而是心疼自己刷出來的好感度,好不容易才讓江湖中人改善對月琮宗的看法,要是殺了名聲大振的華陽宮掌門華陽子,這不是前功盡棄了嘛。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少,但會告訴林蜜蘿的不多,宗主不用猜就知道是擎冷說的,除了他沒人會特地跑到她面前說這些。以為她是在擔心自己,宗主眼角柔和下來,“無需擔心。”林蜜蘿不知道該怎麼說,老實講,她對宗主和華陽子之間的恩怨不清楚,作為一個局外人,無法評價什麼。人總是自私的,不管出于什麼原因引起的決鬥,到底是希望宗主赢的。她知道,并相信着,宗主是絕對絕對絕對不可能輸的。他們在一起也有一年了,除了得知宗主的姓氏外,林蜜蘿仍然對他一無所知,也不是說非得從出生開始到現在的經曆都知根知底,但心裡難免會不舒服,比如不被信任的惆怅感,好像完全走不進他的世界一樣。宗主凝視着她垂睑無光的雙眼,頓了頓後把目光移到萬裡無雲的天空,一段塵封許久的往事被吐露出來。沒有天生的惡人,生下來的時候誰都是一樣的純白,所有顔色都是後天染上去的。宗主本是朝廷督查使之子,前途光明的官二代,江湖朝廷自古以來界限分明,默契相處,但有一次巡查的時候和當時就已經是武林之首的華陽宮起了沖突,華陽宮掌門的二弟子華陽子竟然貪戀美色看上了人家的新婚妻子。這段三角戀一直持續了好幾年,宗主都能打醬油了,華陽子終于因愛生恨動用關系陷害宗父,害的宗府家破人亡,然後把宗母虜走還将年僅五歲的宗主送去月琮宗。上任宗主可不像宗主這樣正常,人家是喜歡虐待男童的變态,要不是宗主腦子好肯吃苦,早就貞操不保了,不過貞操雖然在,卻得天天受皮肉之苦,好幾次命懸一線,全靠複仇之心撐着。忍辱負重十幾年,宗主成功反噬上任宗主。而華陽子也早早的陰謀掉大師兄當上掌門,至于宗母,一開始華陽子還擺出一副情深不悔的樣子很是禮遇,時間一長就露出本性,一天天的看得見摸不着,憋着憋着就在沉默中變态了。宗主打上華陽宮的時候發現宗母已經被迫生了一個小孩,肚子裡還揣着一個,雖然不是在期待中出生的孩子,但好歹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宗主拼着重傷把人給救了回去。然後,宗主發現宗母早就瘋了,在回月琮宗的半路上,用刀剖出肚子裡的胎兒,掐死四歲的兒子,最後一刀一刀把自己的頭顱割了下來。狗血是狗血了一點,林蜜蘿聽完隻覺得宗主不容易,他身上有多少傷疤她再清楚不過,五歲,普通人家的小孩五歲還在掏鳥窩呢。本來就是以黑暗和變态為賣點的口工文,這其中的變态程度絕不是凡人能夠想象的。突然香軟在懷,宗主愣了愣,過去的事他已不在意,前任宗主已經死了,華陽子也馬上要下黃泉,沒必要跟死人過不去。過了初秋天氣仍很悶熱,宗主身上的衣服很薄,不消一會胸前就被打濕一片,一股令人不适的潮意透過皮膚傳向全身百骸,帶來無所适從的酣暢淋漓。女人的眼淚真是多啊。為什麼要哭,和那次華陽宮一戰一樣,受傷痛苦的明明是他,為什麼她要哭呢?哭了太久一時停不下來,條件反射的抽噎好一會才終于從宗主懷裡擡起頭來,林蜜蘿胡亂抹掉眼淚,哪怕眼睛紅腫也依舊是個絕代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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