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魍魉,跳梁小醜而已。"謝瑾瑜不屑地說道。
“别掉以輕心,敵在暗處,你在明處。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沈芳忍不住替謝瑾瑜操心。
謝瑾瑜很是受用:“放心,我心中有數。”
眼看着時候不早了,傅生要過來了,沈芳打算離開,想了想,從懷裡拿出一個荷包,走過來遞給了謝瑾瑜說道:“這個是我特别配置的解毒丸,你留着以備不時之需。”
謝瑾瑜笑道:“謝了。”說着上前拿住荷包,沈芳剛要撒手,不小心碰了他的手,一觸即回,她也并沒有放在心上。
“時候不早了,我這頭你不用過來了,這幾日應該魚兒就上鈎了。”
沈芳點頭,聽到門外傅生的腳步過來了,她起身告辭離開。
翌日,沈芳剛起床,就看到門外聚集了大量的軍隊,她自然信謝瑾瑜的能力,可還是忍不住為他擔心。
直到傍晚,謝瑾瑜穿着盔甲,身形矯健,緩緩從房間踏出。
士兵押解了一個漢子,居然是看起來沒什麼心機的黝黑的漢子。
宋慈喜歡湊熱鬧,跟沈芳嘀咕:“那個大漢看起來忠厚老實,一片赤誠。哪曾想他居然是南邊的細作,真真是想不到。”
沈芳搖頭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遙望着渾身甲胄,面色嚴肅的謝瑾瑜,外面風很大,吹得旌旗不斷地拍打着旗杆,發出噗噗聲響。
可外面上下,一片肅穆,那人逆光而戰,肩背挺直,沈芳離得遠,其實并不能看清他得神情,可她能想象的到,他此刻一定是神情嚴肅,有着非他這個年紀的沉穩。
一将功成萬骨枯,每個将領的成長,莫不是鮮血和森森白骨壘成的。
他,終于也成了一代名将。
沈芳心中忍不住也為他驕傲。
眼看着謝瑾瑜這頭安全沒什麼問題,她就想去找尋母親的下落。
她按照曹氏寫的地址過去,鋪面上的掌櫃的卻不在。
夥計說掌櫃的去了宜州分鋪,有一批蠶絲出了些問題,他沒有個把月回不來。
宜州和南越并不遠,沈芳想到不過半日的腳程,便讓宋慈回去報信,她自己孤身一人上路了。
宋慈想拉都沒拉住,急得直跺腳!
再說秦洛,他本是着急前往封地鎮壓白蓮教,誰知剛出了京城走了兩日,就趕上了暴雨,他趕路心切,并沒有避雨。
被大雨淋成了落湯雞。
他仗着自己會醫術,并沒有放在心上,誰知第二日就一病不起。
他高熱不斷,仆從一時都慌了神,後來找來郎中幾幅藥下去,高熱才慢慢褪去,病去如抽絲,他這一病耽擱了不少時日。
好不容易把身體養好,他便馬不停蹄地往兩淮趕去。
這一日他正要登船渡江,從豐州乘船半日就能到宜州再轉港口,換乘大船再行一日,就到了兩淮,他的封地了。
這是父皇賞賜給他的,父皇的一片心血他兒時并不能體會,現在他漸漸大了,每每夢裡也會夢到母妃,她的樣子已然模糊了,隻是她的溫柔,他及時是在夢裡仍舊清晰地記得。
那個位置,誰都想要,他又為何要放棄?
他母妃用命在給他鋪路,成王敗寇,他也是父皇的兒子,他年少的時候首先想到的是保命,現在大了,他也在慢慢儲備自己的力量。
他摩拳擦掌想要在封地有一番作為,讓父皇刮目相看,他手中此時正拿着屬下收集的白蓮教的一些信息。
“白蓮教教衆之多,恐超出你我預測。”幕僚張铖緩緩說道。
秦洛微微颔首,細長手指指着信息:“這個聖女掌握着白蓮教?”
“據我所知,是的。”
“那為何沒有她的信息?”秦洛看了半天,把這些記到了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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