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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那見過門醫生的人後來怎麼樣了？”“我不太清楚，我隻是個普通的安保，執行上面的命令通知誰可以去往核心區而已。但其實不是每個人都有耐心等到門醫生叫号的，先離開的人也大有人在。”跟白林想得差不多。“真是越了解越詭異，”白林在筆記上将這個地區打了個勾。朔望提議：“可以看看那些人裡面，有沒有帶着小孩的，小孩子反而沒有對我們的一些偏見。”“可以考慮，”白林還在寫寫畫畫，“但一旦被發現的話，可能我們又要被全網挂一波了。”她話音剛落，就有一位婦人在他們面前跪了下來。白林趕緊拉着朔望避開了這一跪。“你們能不能，把這次參觀的機會讓給我？”婦人懇求道，“我也不知道我兒子能夠撐多久啊！我就這一個孩子，他不能夠出事。我想讓門醫生幫忙看看他！”說着說着就流下淚來，白林認出來這是剛剛說自己兒子有自毀傾向的理智病的人。“你們來這裡是為了澄清理智病跟深淵的關系吧？你跟門醫生又有交情，澄清得遲一點不是什麼大事，但是我兒子很可能說沒就沒啊！”甚至這一幕直接被在場的某些人暗暗實拍傳到了星網上，科技發展到一定程度的後果，偷拍也不一定能讓人第47個夢白林想去把婦人扶起來，朔望攔下她，正打算自己上前去。“媽，你在做什麼！”羞憤的聲音傳來，隻見一名年輕小夥跑步上前，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婦人，邊拍她身上的灰塵邊道，“我不是說了不要這樣嗎，你之前也答應過我的！”“朔望，視頻悄悄打開吧，以防萬一。”白林小聲在他耳邊說。“他沖上來的時候我就打開了。”白林比了個goodjob的手勢，又聽到他涼涼的後半句：“畢竟工具人的職責要做好。”白林沉默，白天的時候難道真有人用這個意思的眼神跟朔望瘋狂暗示？他好像很在意的樣子。“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婦人嗫嚅着，“你發病的時候真的是想弄死你自己啊，我怎麼可能就這麼放棄。”年輕小夥重重地歎氣，露出低落的神情來，但還是對白林道歉：“對不起，我媽她太心急了，白林你……你們好好參觀。”白林：“你認識我？”她暗暗打量眼前的年輕人，盡管穿着長衣長袖，但還是掩不住身上的傷痕。他的雙眼好似透出一絲火花來，但這火星又瞬間熄滅了。“我看過你的話劇表演，很精彩，我心目中的女神就是那樣的。”婦人：“哪裡有什麼神呢，我兒子什麼也沒做錯，受到理智病折磨的時候，神在哪裡！？”“媽你别這麼說，”年輕人無力道，“我最近不是也有好轉的迹象麼，由一天兩次，變成兩天一回了。回去吧，别鬧事了，你這是在道德綁架她。”婦人還是很不甘心，他帶着自己的母親就要回到住宿樓裡。白林連忙問：“我可以詢問一下你的症狀是什麼嗎？”“偏執的定時自殘行為，”年輕人冷靜地說出病征，完全看不出是患了理智病的人，“犯病的時候識别不出割腕，撞牆，上吊等是有害于自己的行動，無法辨别常識。”“嗯，”白林看了一眼圍觀的人，“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吧。”朔望：“你想治病？”白林：“不敢不敢，我試試能不能暫時緩解。”周圍沒人之後，白林單刀直入地問：“你下一次理智病發作是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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