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想靠近那多玫瑰花,越靠越近,想着今日許晏的話,喃喃問道,“那許公子呢,是不是也很好?”葉初然點點頭,“當然。”當然這兩個字就如一盆冰水澆在謝臨安的頭上,瞬間清醒,挑了挑眉,正襟危坐,哦了一聲。葉初然見他問起許晏,又聽到剛才他對許晏說的話,“許公子确實很好,義薄雲天,為你出了口惡氣,聽阿南說,他幫七皇子做事決絕果斷,處事公正,很得七皇子器重呢。”謝臨安咕哝一句,“當年應天府考試我四十四條錦鯉雖說是夏末秋初,但山谷之中入夜後氣溫驟降,泛着森森寒氣,因身體孱弱,半夜時分謝臨安便醒了過來,身上有些發冷,他将被子裹緊,輕輕掀開車簾,靜靜望着窗外。夜幕深處繁星璀璨,一輪明月冷冷照在身上,越發寒意浸骨,謝臨安聽着山中深處傳來的鳥鳴聲此起彼伏,睡意全無,凝神沉思。許晏的表現十分奇怪,如果說他對葉娘一見鐘情,可是時而深思的目光,乍聽似開玩笑的口吻卻隐含深意,更何況從他第一眼見到葉娘開始,就很怪異。他閉目回想當時的場景,心中一沉,難道說葉娘是像他的某位故人?許晏一直說自己不過隻是七皇子的幕僚,但是不經意之間又流露出與七皇子關系匪淺。謝臨安揉揉額頭,想到許晏自從見到葉娘就想方設法将他們帶到燕地,心中突然一驚,莫不是葉娘像七皇子的某位故人?他向來處事不驚,将所有疑惑串成一條線索,慢慢理出一個事實,那就是葉娘像七皇子的某位故人,很有可能是心愛之人,不知為何,兩人勞燕分飛,許晏見過那位故人,便想着引葉娘去七皇子面前。謝臨安蹙了蹙眉頭,自己雙腿殘廢無法行動,葉娘和大嫂不過女流,手無縛雞之力,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轉念一想,他和許晏不打不相識,因才結緣,雖相處時日不多,但情誼深厚。許晏雖有些恃才傲物不拘小節,但義薄雲天心地淳厚,絕對不是賣友求榮之人,更不會做出傷天害理之事。七皇子傳聞十分禮賢下士,更有治國之能,看來是對那位故人念念不忘,許晏為報知遇之恩也無可厚非,七皇子賢名在外,想必不會做出為非作歹的事情。他向來機敏,思索片刻,一個計策便在腦海浮現,如今隻能先去燕地,到了之後再脫身。謝臨安将計策在心中反複考慮幾遍,直到算無遺策,天色已經微亮,他方才沉沉入睡。謝臨安是被推醒的,他微微皺眉鳳目微睜,正對上一雙澄澈的眸子,“臨安哥哥,起來了,天都大亮,我做好早飯,快點吃啊。”葉初然嘴裡說着話,手也沒閑,從外面端來一個木盆,擰幹布巾遞給謝臨安,“擦把臉吧,我看你精神不太好,可是昨晚沒睡好,我也是似睡非睡,總是擔心會不會有老虎什麼的跳出來。”謝臨安忍不住笑出聲,“結果呢?”“結果直到天亮,連隻兔子都沒出現。”葉初然也覺得自己膽小的可笑,有些羞赧。謝臨安忍住笑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用放在心上。葉初然想了想,“臨安哥哥,吃早飯還太早,大家還沒起來,不如我推你去山谷裡走走。”謝臨安眉眼溫和,“走吧。”葉初然用力扶住他坐在輪椅上,推着他沿着小河往山谷裡走去,此時朝陽如霞,鼻尖滿是青草和野花的清香,河水潺潺,霧氣缭繞,十分美麗。葉初然将輪椅停在一處竹林旁,笑容燦爛,“臨安哥哥,居然是一片竹林,這裡的景色真美。”她走到一顆翠竹旁,伸開手臂轉了個圈,“自由自在的感覺真好。”自己再也不是那個委屈可憐在謝家唯唯諾諾的葉娘,沒有謝多壽的觊觎,也沒有謝家公婆的欺負,她是葉初然,有臨安哥哥和大嫂陪伴的葉初然。謝臨安含笑望着她,“初然,小心頭轉暈了,摔倒可沒人扶你起來。”葉初然回眸,那個少年一身藍衣,清俊秀雅如空谷幽蘭,姿态從容若南山青松,正含笑望着自己,溫柔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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