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尊擡手吸了口煙,他低垂着頭:“真心喜歡?原來你的這份兒喜歡,是不是還夾雜着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容淺就算再笨,也聽出了他話音裡含着的諷刺。她有些發木,怔怔地看着他。“你是不是真就覺得新婚夜我回來了,睡了你,就算是接受這場婚姻了?——容淺,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他聲音淡淡,卻又夾雜着一絲霜降的寒意:“如果你能夠安安穩穩的,乖乖坐你莫少奶奶這個位置……别給我隔三差五整出什麼幺蛾子,我保證你以後的結局不會太難看。嗯?”他擡起眸來,俊臉表情邪佞而又乖張。莫尊那隻紋着镌利黑蛇的手擡起,拇指與食指捏住她的下巴,他仔細打量容淺精緻面貌。容淺緊張的手指緊緊捏在一起,惹惱了他,他并未像上次那麼恐怖的直接把怒火發洩出來,但就是這種緩慢地,帶着滲透人心的危險,才是最令人恐懼和害怕的!“畢竟往家裡蹲個免費洩欲的女人,我并不虧,但你得有一點兒自知之明啊。你知不知道,被你這樣的女人喜歡上我有多惡心?乖乖地做你的莫少奶奶不好嗎?”這,已經不是莫尊第一次在她面前說這麼難聽的話了。上次還是在酒店門口,他告訴她,人得要有點兒自知之明,懂得認清自己……往後才不會落個太難看的下場。她記着的,就是因為記得,所以新婚之夜她主動拿出自己拟好的合同,來表達自己的意思……到底還是她太嫩了,莫尊說的話比那挖心刻骨還要讓人覺得痛,她隻覺臉頰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當面甩了一巴掌。比一巴掌還要狠,讓她深刻認知到自己,那一直藏在心裡的秘密有多可笑……她的喜歡,讓他反胃惡心,是惡心她這個人吧?容淺臉上撤去一片血色,她微微用力,下巴從他指尖掙脫。明麗面容未曾流露出任何表情,擱置在腿上的雙手卻緊緊攢在一起,抑制自己的顫抖。她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一個男人說出的話會這般的誅心?!之所以同意這門婚事,是為了免費洩欲?……莫尊并沒有在糾纏上來,容淺冰涼柔荑慌忙去摸門的把手,剛剛搭上,要拉開的時候,莫尊冷意十足的聲音已經傳來:“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容淺根本沒明白他的最後一次指的是什麼?把他突然召回來是為了她的事兒嗎?她不敢再揣測下去,雙腳剛落地,快要關車門的時候,莫尊撇過眼來,不知從什麼時候已經布滿一層陰戾的視線,恐懼令人膽寒的射過來。“把你的東西給我拿下去。”容淺心底徒然一刺,那一瞬間幾乎沒忍住眼眶紅了起來,她低垂下頭關上車門,然後從後座一件一件搬下曆夫人準備好的禮品。她的右手不能用力,重量全靠左手……待好不容易拿出最後一件,她關上車門還沒來得及轉身,莫尊的車子,已經迅猛而又快速的退出了巷子。容淺吓了一跳,她神經反射性的後退,因為沒看腳下的路,被絆的肩骨重重磕在身後路邊電線杆上。碎骨般的疼痛,她隻哼了一聲。再擡眼,早已不見了那輛邁巴赫的蹤迹。咬牙好不容易忍過那陣疼痛,路過的行人朝她投來視線……涼風習習,容淺才感受到臉頰上的濕意。她擡手擦去,眸光中透露出倔強,未出一聲咽下所有苦楚……早在監獄裡那無數個黑暗日夜裡,她就不會哭了。哭,對于有些人來說,或許會同情,會憐憫……但對那些厭惡自己,讨厭自己的人來說,隻會覺着舒暢、暢快。容淺不會哭,再大苦難阻隔她的人生路程面前,她都會挺過去。等過去了,什麼事兒都不會有!。她重新叫了輛車,自己帶着禮物回到容家。之前雖然沒有打電話,但就像曆夫人說的那樣,規矩如此,容海深他們一大早就準備好了所有,打算迎接招呼回門的莫尊。結果門鈴響起,容婷婷快速地跑去開門,看到外面隻站着的容淺一個。她皺眉:“怎麼就你一個?”容婷婷是刻意打扮過的,一身火紅蓬松的公主裙,就算是在家裡,也腳踩八公分高的高跟鞋,将自己襯托的豐榮盛識(shi),嬌豔瑰姿。從容淺結婚的那天到現在,她一直請假待在家裡,就是為了一睹傳說中尊爺的樣貌。網絡上關于這位神秘的尊爺的消息少之又少,要不是容家能有這個機會跟上流社會并肩,容婷婷也不會知道尊爺的傳說。聽的越多,越是讓她心馳神往。她對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她敢保證隻要莫尊看她一眼,到時還有容淺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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