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哥好,可你又不是不知道哥這些年都在等悅琪,他們當年的愛情那麼轟轟烈烈,哥這幾年更是沒找過一個女朋友,都說明了什麼?”提到了悅琪,曆夫人褪去往日溫和:“阿律,你還小,你什麼都不懂,婚姻并不一定得靠情啊愛的才能幸福。”“我不覺得您随随便便塞個女孩兒給我哥,讓他們結婚這就是為了我哥好?你知道我哥的心思,還把人好好的姑娘送到他身邊,這不是耽擱人家嗎?”莫律道:“你這是強行把兩人湊在一起,隻會害了人家姑娘。是,整個南江排着隊要嫁給我哥的人比比皆是,可是媽,您難道就沒有想過跟自己不喜歡的人在一起能幸福嗎?若是我哥真的想要應付你們,大可以早早的自己尋個人就把婚事給辦了,何苦等三年、甚至更久?”容淺擡起頭,明明隔着一道門,她卻仿佛能看到包廂裡的情景。準備敲門的手緩慢地放了下去,有什麼腦海裡轉動形成疑雲。從監獄裡出來,碰到莫尊,她隻以為他和林悅琪分手了,所以才會那麼邪肆不羁……對于他們這些貴胄,換女人如同換衣服,莫尊看上她也許隻是一時的興趣,趙牟炀爸爸被關進派出所,他就提明了要求,陪他睡一晚,他自會讓人放了她的爸爸!那時的莫尊,靠在車頭指尖夾着煙,截去她的路,聲音如在黑夜之中神秘莫測,将那鑲嵌了鎏金的名片遞到她面前:“想清楚了,給我打電話,我這個人的耐心可不是很好。”她不接,反倒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起身到她面前,直接将那張名片塞進她的内衣胸中,嘴上揚着勢在必得的笑容,驅車離去。她又驚又怒,卻無可奈何……出獄後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招惹上這個危險伴随着黑暗的男人的?他帶着強勢的霸道席卷而來,她接應不暇,遂隐隐猜測,他跟林悅琪是那麼要好的一對兒情侶,曾經,所有人都覺得沒有比他更寵愛林悅琪這個女朋友的男人了……隻是為何,他們會分手?三年後他會放蕩輕狂,還把目光打在她的身上?想不通的事兒,她隻以為是兩人分了,莫尊尋求刺激瘋狂……沒想到此時此刻從莫律的嘴裡才知道,他原來一直等着林悅琪!容淺後退一步,脊背緩慢的靠在牆壁上。不禁想着,莫尊那樣的人物竟會為一個女人等這麼多年,那一定是愛到很深很深了。盡管她努力以一種置身事外的态度來面對整件事,可心底翻騰攪在一起的滋味,容淺手搭在心口上——林悅琪,曾少年時光令她既羨慕又嫉妒的女孩兒……能得到莫尊的愛,她一定是最幸福的女人!-那邊服務員用小車推着點好的菜送來,容淺快速收斂起情緒,她輕籲了口氣,才直起身擡手敲響房門。包廂裡曆夫人的開導聲還在繼續,聽到房門敲響,緊接着容淺推門進來。曆夫人聲音頓了頓,撇下他們正在談論的話題,曆夫人微笑着給容淺介紹:“淺淺,過來給你介紹,這就是莫律。”曆夫人瞪了眼莫律,叮囑道:“阿律,這是容淺,以後就是你嫂子了,放尊重點。”容淺走到座位前才看清對面男子的面貌,他不似莫尊給人強大懾人的氣勢感,身上自有一種灑脫意味。像一陣風,抓不住,也有着難以親近的疏離。他跟莫尊完全是兩個頂端的人物,爽朗清舉,姿容帥氣。左耳那枚藍色耳釘更添一股呆萌的隽秀感,容淺想到他跟曆夫人通話時,曆夫人的口氣,再看看他的衣服,果然一身風塵仆仆,大概是從遠方剛剛回來。容淺坐了下來,微笑着對莫律輕輕颌首。她打量莫律的同時,莫律也在同樣注視着她,兩人都不認識,這是第一次見面,不過從藍巧兒那裡莫律或多或少聽到了些關于容淺的傳聞。見到真人,他很難想像這一柔柔弱弱的姑娘竟會是殺人犯,還坐過牢?容淺沒有化妝,一頭烏黑的發披散着,襯得鵝蛋臉很有一種自然美的圓潤感,明眸善睐,唇紅齒白。她的身上就穿着白色襯衣,米色短裙,簡約清爽的裝扮,普普通通地跟個大學生似得——這樣的容淺,還真跟莫律記憶裡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他不由得多看幾眼。桌底下腿突然被人給踢了下,莫律轉頭,曆夫人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看什麼?是不是覺着我給你哥撿着寶了?”莫律暗暗撇了撇嘴,很不屑回應曆夫人的話題。現在看着事情是很圓滿,等婚後,人好好的一姑娘獨守空房,以後了說不定還得給正主挪位置……這不是增加怨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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