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淺并不知曉外界消息,等被通知有人來探監時,她才真正見到這兩個給予她溫暖關懷的親人……。站在五樓貼着紅色雙魚剪紙的門前,容淺擡手按響了門鈴……老式單元樓沒有現代的方便,鈴聲都發出沉悶的聲音。隔了好一會兒,房門才被從裡面打開。李淑珍身上戴着圍裙,臉色明顯憔悴了很多,隔着一道鐵門,她看到外面站着的容淺,眼睛一下子紅了起來……李淑珍沒說一句話,打開鐵欄門,上前無聲地擁抱住容淺。那緊緊的力道,就像獲得了失而複得的寶貝,一切都不用言語。容淺緩緩擡手搭在她的背上,她嘴角揚起,眼淚卻不争氣的沖出眼眶……多日來的沉悶不安,在這一刻突然就靜了!李淑珍媽媽怎麼會不要自己的呢?兩年來發生的點點滴滴,情真意切,有些感情,怎麼能說割舍就割舍呢?!李淑珍松開她,看到她臉上的淚水,沒好氣道:“哭什麼,都到家了怎麼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似得。”容淺又哭又笑的,惹得李淑珍也跟着濕了眼睑。走進隻有幾平米的客廳,李淑珍回廚房時,她頓了下,側頭跟容淺說:“淺淺啊,你不在的這幾天你爸爸時常念叨你,去看看他吧!”她不提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兒,就像平常一樣。可有些話不用明說,肢體便以能傳達那溫暖情意。容淺心想,這大概就是親情了,比相連的血脈還要至純至淨,融化了她整個心扉!清晨太陽暖暖的,趙牟炀靠在躺椅上曬太陽,暖融融的氣氛中,連他都顯得安靜不少。容淺跟他說了會兒話,看到他手上指甲長了,便起身進屋給他找來指甲刀修剪指甲。快完成的時候,李淑珍聲音從廚房裡傳來:“淺淺,家裡沒醬油了,你去樓下買瓶醬油上來。”“噢,好。”容淺應了聲,給趙牟炀修好最後幾個手指,她站起身:“好了爸爸,你先曬會兒,我去買醬油。”趙牟炀不會給回應,容淺已經習慣。下樓的時候,她的腳步是前所未有的輕松。從超市裡出來,無意間看到對面的藥店,容淺停了下,眸子裡閃過遊移不定,最後擡腳過去。-再次出來,她按照藥盒上面的說明書吞下兩顆藥,同時心裡有些擔憂。跟莫尊的第一次,她什麼都不知道,糊裡糊塗的……再加上老太太那一頓毒打,之後什麼措施都沒有做。應該沒事的吧?她隐隐害怕,回到家裡,早餐已經擺上了桌。李淑珍拉着趙牟炀從陽台進來,看到她,就交代:“你不是最喜歡吃油條蘸醬嗎,自己去調醬汁。”容淺才看到李淑珍幫她炸了油條,隻因她愛吃……“媽,我想吃辣椒醬,你調制的。”她柔柔撒嬌。李淑珍沒好氣的嘟囔:“這麼大的人了,自己不動手,以後嫁了人可怎麼辦?”嘴裡這麼說着,李淑珍還是進了廚房給忙活。容淺低下頭,唇邊的笑容是發自内心流露,隻有在這裡,她才能感到家的溫暖!一家人難得坐在一起,一頓飯在溫馨中度過。飯後,李淑珍卸下圍裙,才問容淺:“淺淺,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她突然問起,容淺愣了下。李淑珍在她面前椅子上坐下,說道:“你剛從牢裡出來,又還這麼年輕,對自己未來有什麼想法?”她聲音裡不無夾雜着對容淺的憂心,李淑珍是一名教師,深刻知道在這當今社會,如果沒有一點技藝傍身,往後可要怎麼生活?她并不知道容淺的真實身份,那天晚上将容淺趕出家門她就後悔了,她和趙牟陽風風雨雨一輩子過來,老了,什麼都不圖,隻求有兒女承歡膝下,可就這點希望老天都要剝奪……是容淺的出現,才讓他們對未來有了希望。與其說是他們救贖了容淺,不如道是容淺給了他們希望!李淑珍說道:“你還年輕,人生還能重頭再來……想想,不如接着以前的學業繼續攻讀。”她話還沒說完,容淺就搖頭。以前的學校她是想繼續讀,可自她出事後,輿論恐怕已經傳遍了各個角落……她可以坦然接受自己犯下的過錯,卻無法面對别人對她的指指點點。隻要想到,有人從她面前過,就會指着她說:看,她就是個殺人犯,十八歲把人給捅死了!容淺心裡就生起一種龜縮感,她想把自己包裹進殼子裡,永遠都不要露出頭來。“媽,能讓我考慮幾天嗎?”她猶豫了下道:“我不想再進學校了……”李淑珍看着她輕歎了口氣,她擡手摸了摸容淺的頭,“不去就不去吧,以後工作什麼的,媽來給你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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