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尊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但就是這種陰沉的氣氛,才最令人害怕。他側開臉,擡手狠狠吸了口煙,涼風吹面,煙霧瞬間消散不再籠聚。莫尊起開身,關上車門。他從車頭繞到駕駛座,随着坐進來,連帶着外面的冷空氣似乎都跟着流竄滲進肌膚。車子啟動,一路狂奔。張揚中,顯露出他的戾氣橫生。直到容淺眼睜睜地看着他從紅燈底下闖過,她才真正感受到他的怒火……窄小的空間裡,容淺根本就受不住那強烈低氣壓的氣息,她腦中紛雜,閃過很多,卻又空白什麼都沒有!當那種冷冽感達到鼎盛,與空氣因子碰撞發出劈啪作響時,她反倒從心底從容鎮定了下來。她自認并未做出什麼有損他顔面的事情,今晚會去酒吧,完全是曆夫人的意思。碰到藍巧兒也不是她所希望,容淺眸中定了定,她微微擡頭,看着前方,淡淡聲音道:“伯母說……”“吱——”她剛啟了個音,莫尊猛地一踩刹車,輪胎摩擦地面的刺耳聲音迸射進耳朵裡。容淺身子猝不及防朝前方撞去,緊急時刻,她伸出胳膊阻擋。柔軟撞上堅硬物,劇痛割據着神經,她面色蒼白,差點落下眼淚。還不等她緩上一口氣,手腕突然被抓住,緊接着回收,容淺撞進那人寬闊胸膛。下巴被捏起,男人不沾染半點情緒的雙眼,盯着她,審視着,似是要将她這個人給看穿。身處莫尊這個地位,想玩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玩過了,銀貨兩訖,誰也不欠誰。就像他曾說過的,若因碰了個女人就得負責,那他的女人一屋子都塞不下。而容淺是個變數,誰能想到,有朝一日他會被個女人給反玩兒一把?!莫尊眼眸眯了眯,他不願做的事,大可使手段成事。他莫尊的怒火還沒有人能承受得住,隻不過,幽暗車廂裡看着女人微微掙紮,柔順氣息白皙頸項弧度,他想到了什麼,突然出手趨身過去。容淺驚慌出生聲,可她的薄弱又怎敵得過身強體壯,大她多倍的莫尊?身後椅背被放了下去,當他不顧她的意願,強行沖進去會,容淺失了所有聲音!對于毫無耐心聽自己解釋的人,說的再多,隻會讓人覺得厭惡,甚至還會想她怎麼變成了這樣?變成哪樣她不知道,但在那個人心裡卻已經給冠上嫌惡的标簽!正如莫尊如此對她……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莫尊才放開她。當他起身抽離的那瞬,容淺沒控制住輕咳一聲,猶如才緩回一口氣。莫尊看也沒看她一眼,他整理好自己,從煙盒裡抽出了根香煙出來,打火機的輕響在靜谧空間裡格外清晰。沒一會兒刺鼻的煙味彌漫開來,容淺撐起了身,她身上的裙子并未撕毀,隻除了底褲……稍稍整理,能遮的基本遮住。她沒有再開口,而是靜默的等,她知道莫尊有話要說。無非是一些羞辱警告,但就這些,她也得好好的聽着,并且記進腦子深處予以行動!花展影說:感謝胡子獎勵的小花花,知道這章我是冒着多大風險寫的嗎?為了安撫我脆弱的小心靈,隻有票票能治愈,你們還在等神馬!!!認清果不其然,在抽了兩口煙之後,他冷沉聲音帶着蕭索寒意說道:“今兒在酒店門口我說的話你是不是當做在放屁?你自己私生活再怎樣泛濫,别頂着我莫尊的頭銜四處招搖。”“呵,莫少夫人……”他冷笑,側臉指尖輕彈了下煙灰,“容淺,你認為自己有哪點能配坐上那個位置的?”容淺在灰暗光線裡,睫羽輕顫,她一句話也沒吭聲,隻不過遮着自己胸口的手無意識緊攢一起。莫尊擡手,深吸了口煙,動作優雅無比,無形中卻又暴露他的燥戾:“殺過人,坐牢過,這樣的你比那惦記天鵝的癞蛤蟆還要讓人反胃。”“人,貴在認清自己。”他斜斜側過目光來,“要是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也許以後還不會落個太難看的下場。”容淺強自隐忍上湧的酸苦,那些話就像一扇旋轉的利刃,在心底絞出血肉模糊,一片淋淋。她記下了,今後絕非必要,她一定不會在他面前出現!車内車窗隻降下半截,煙霧驅散緩慢,徐徐之中莫尊的面容模糊不清。一根煙很快燃燒到盡頭,他沒有任何動靜。容淺注意到,她看了眼外面,在想着她現在是不是應該為挽回那薄弱的自尊,自覺一點,就此下車?她卑微如草芥,摸索不透别人的想法,唯有能做的盡量減少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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