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一片嗡鳴,老太太指着她大罵。那聲音好似來自遠方,聽不真切,又什麼都聽到了……她衣裳大開,上半身幾乎以全裸的姿态展現衆人面前,深深的屈辱感從心底湧起。站在前方的容婷婷捂住嘴巴,大眼睛裡的譏嘲仿似利刃……而她的親生母親隻是在一旁看着,同樣的驚訝,同樣的——鄙夷嫌惡!老太太見問不出什麼,怒火中燒的揚起拐杖狠狠落在她的身上。容淺承受不住被打趴在了地上,她緊緊咬住唇瓣,老太太專挑痛的地方下棍。“說,是誰?那個野男人是誰?”花展影說:小可愛們,記得投票哦~蒼白“還嘴硬,我讓你嘴硬,你小小年紀不學好,我今兒就替你爸媽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羞恥。”拐杖一下比一下重的落在身上,容淺咬緊牙關忍耐,不說一聲求饒的話。羞恥心她有,可這些面對别人有意侮辱的時候,通通都算不得什麼……不知道打了多少下,趙雙怡站出來勸解,結果不僅沒有勸住老太太,還惹的老太太把火氣遷怒在她身上。原因,連自己的女兒都教不好!趙雙怡大叫着躲閃,一時間刺耳的聲音,仿佛将房屋都能給震塌。容淺艱難地雙手撐起身子,渙散眼眸翦羽顫動,當看到趙雙怡躲閃的被老太太打,她心裡一緊。幾乎是迸出全力喊出那個名字:“莫尊,——是莫尊!”世間一下子清淨了,連母親的哀嚎聲也跟着停止。容淺臉上緩緩露出一抹諷刺的笑,身體被毫無節制的索取,再加上挨了一頓打,她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昏迷前,老太太臉上的兇狠,隻讓她感到不寒而栗!——浮浮沉沉中,好像有人在喊她,一聲接着一聲。容淺不想睜開眼,潛意識裡她在逃避着什麼,不知道是什麼,隻是有一種預感,那是痛的……抽皮拔筋般的痛,都不足以形容。“容淺,容淺……快醒醒!”那道聲音根本不放過她,容淺緊皺着眉頭,緩緩睜開了眼。趙雙怡看到她醒了,立馬揭開被子:“快點起來,家裡來客人了。”她也不管容淺反應,迅速給她套上衣服,然後不由分說的拉着容淺的胳膊出了房間。趙雙怡動作風馳電擎,下樓梯的時候才叮囑容淺:“待會兒可要好好說話,媽以後就靠你了,你也不想咱母女兩個被那賤人永遠踩腳底下吧?”“你奶奶和你爸唯利是圖,那母子三人要不是那兩孩子争氣,要不然真以為能住進容家?”“淺淺啊,媽以後就靠你了,你可得給媽争口氣……”容淺處在雲霧之中,根本就不懂她的意思。直到下了樓,看到端坐在沙發上笑語晏晏的夫人時,腦海中的困惑終于得到解釋。容海深率先看到了她們,揚手招呼:“淺淺,快來見過曆夫人。”趙雙怡暗暗撞了下她的手,然後拉着容淺到曆夫人面前。容淺看着那個尊貴非凡,笑起來,永遠溫柔和暖的婦人,她比記憶中的樣子更添韻味,三年,時間能在一個人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迹,但上天似乎獨獨寵愛她一個。曆夫人臉上挂着淺笑,周身氣質雍容貴氣,她的目光親和舒适,看着容淺:“這就是容淺吧?幾年未見,出落的越發标緻了。”“夫人您缪贊了,小心誇得這孩子不知天高地厚。”容海深笑道。他們都在等着容淺開口,容淺卻隻覺胸口有什麼在下墜。曆夫人,莫尊的母親。父親竟把她找來,他們是想做什麼……?!趙雙怡撞了她下,容淺回神,幹澀地出聲:“曆夫人——”曆夫人點點頭,她拍着身旁沙發:“來,過來坐。”容淺看了眼她身旁,硬着頭皮過去坐下。曆夫人握住了她的手,語氣心疼道:“這些年在牢裡受苦了,瞧着都瘦成什麼樣了?”“可不就是,這孩子倔,有什麼都不跟家裡說,自己扛着……”容海深歎息,為容淺的懂事深深動容。容淺翦羽遮住眸子裡的神色,什麼都不肯跟家裡說?牢裡三年,而他們身為家人,看望的次數,隻有被送進去,和接出來……時間都淡化了她所有期望!趙雙怡說道:“也是懂事,表現的好才被提前放出來了。沒想到莫先生對淺淺還有情義,我這當媽的,心裡真的是……”容淺擡起頭,他們在說什麼?曆夫人詢問容淺:“容淺,是莫尊他找你了嗎?”容海深道:“瞧夫人問得這什麼話?這孩子身上的印記都還沒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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