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并不長,隻包裹住肩頭以下,露出優美鎖骨。莫尊從吧台凳子上站起身,同時拿過一旁早已倒好的酒,遞到容淺面前。“喝了它。”容淺不會喝酒,她指尖緊緊抓着浴巾邊緣,頂着來自于男人身上散發的威壓,擡手接住。莫尊心情很好地跟她碰杯,他先她一步抿了口,然後眼眸盯着她。從腳步跟他到來這裡,容淺就知道自己要面臨什麼,這也是莫尊的條件。可……他們之間本不應該這樣——容淺擡起頭,看着男人邪肆上挑的眉眼,既熟悉,又顯得那麼的陌生……不應該這樣,又是哪樣?她舉起酒杯,剛開始隻淺淺嘗了口,後來直接擡頭一口悶下。莫尊面色無任何表情,隻不過持着酒杯的食指輕微的,閑散的——敲擊杯沿。等容淺被嗆得止不住咳嗽,他才放下酒杯,上前一把攔腰抱起她。容淺驚呼一聲,頭腦暈眩仿佛被什麼重物擊中,她下意識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當被放在柔軟床鋪上,頭頂視線模糊不清,容淺覺得自己在做夢,不然為何此刻的感受像處在雲裡霧裡?。一室旖旎,等結束後,莫尊靠在床頭點了支煙。不抽,隻是習慣煙霧籠罩卧室。他扭頭看向側躺着,頭埋在胳膊裡的女人,瑩潤的指尖在橘黃燈光下,如細長的蔥段。莫尊腦海裡冒出個詞,“可愛!”不可否認,容淺這女人是好看的,人都是視覺動物,對于養眼的事物向來都比較寬容對待。莫尊是生活在金字塔頂尖的人物,享有今日的尊榮,什麼沒有遇見過?容淺這女人他看上了,縱使她不願意,他也有辦法讓她乖乖躺在身下。莫尊什麼狠辣手段都能使得出,唯有在自己享受這點上,不會沒品的去強迫女人。所以他在容淺的酒裡放了藥,而剛才那蝕骨的快意,證明他的對的。他想,或許将這女人留在身邊也未嘗不可!容淺閉着眼睛淺睡了會兒,便睜開了眼。卧室裡僅開了一盞台燈,她一眼看到那站在落地窗前,毫不避諱抽煙的男人。夜深如墨,清幽月光灑在他的身上,他僅穿了件浴袍,指尖夾着煙,邪佞的側臉看不出表情,卻好似那蟄伏的猛獸。花展影說:小可愛們,要不要給考慮送個票什麼的……輕鄙容淺收回視線,她撐起身,稍微一動,撕扯般的疼痛猛然間席卷開來。她咬住了唇瓣,消瘦的面容微微泛白。适應了一會兒,才扯過一旁的白色襯衫套在身上,是莫尊的衣服,包裹着她的身體,剛好能夠遮住所有。她的動靜驚擾到了那邊的莫尊,他轉過身來,餍足的神情閑閑地看着她穿上自己的衣服,揭開被子下床。起身的那刻,她明顯踉跄了下。莫尊心情莫名愉悅地揚起一絲笑。容淺緩慢走到他面前,烏黑長發披散肩膀上,敞開的衣領若有若現露出他留下的痕迹。容淺眼睛怔怔看着他指尖夾着的煙,她伸出手去拿——莫尊挑眉,縱容她的動作。容淺學着他夾在指尖,煙霧徐徐上升,這是她不曾碰過的東西,此時此刻卻需要來慰藉些什麼。她放到唇邊深深吸了口,嗆鼻的味道刺激鼻腔,她止不住地劇烈咳嗽。莫尊面上饒有興趣,雙眸卻泛着冷意。在容淺緩過來,準備吸第二口的時候,莫尊擡手,從她手裡拿過了煙,他漠然開口:“這不是你能砰的東西。”容淺輕咳嗽,仰頭直視進他的眸光中,隻覺微微暈眩。她按耐住心神,輕聲開口:“你現在能讓他們放了我父親嗎?”從一開始到現在,她最初的目的隻有趙牟炀爸爸!莫尊沉沉睨她,他轉過了身,容淺一急,出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聲音艱澀道:“你已經得到了……不是嗎?”她生怕他反悔,莫尊側眸,視線落在那抓着他胳膊的手上。“容淺,你覺得陪睡一次,我就得應了你所有的要求?”莫尊面上涼涼的問。容淺抓着他胳膊的力道松懈了些:“什麼意思?”莫尊嘴角邪肆笑意加深:“還從未有人這麼跟我說過話,”他目光落在她的手上,“你把我當什麼了?”他似輕松再問,容淺卻從中聽出了一絲危險。她急了:“可一開始你答應過我的,你要的我已經給你了,我爸爸身體不好,他不能住在警……”“行了。”莫尊不耐煩打斷她:“别再我面前提起無關緊要的人,裝作聖母的樣兒,看着讓人反胃。”容淺什麼底細,莫尊比誰都清楚,不說這突然冒出來所謂的父親,就容淺大義決然為救人不惜犧牲自我陪人上床這點,莫尊很是輕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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