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你。”舒婕輕聲的說。“我才知道。其實我也挺吃香的。”丁辰韋自嘲似的說。“你一直很好。”“你卻不要。”“不是我要的好。”“得了。”“一大早說這樣的話很傷胃,我挂了。”舒婕要挂電話,丁辰韋忙說:“學妹,我的耐性是有限的。等了你那麼多年,我覺得現在是考慮放棄的時候了。”“謝謝。”舒婕順水推舟,把事情給結了。丁辰韋沒料到這個女人說的那麼幹脆,反而像是早就在等待他這樣說一般,拿着電話呆了片刻,随後笑了,頭靠在方向盤上笑的渾身顫抖。說了不愛了,自己還傻傻的拿這個去要挾,最後,虧的要死,全軍覆沒。這邊,舒婕長長的松了一口氣,覺得壓在心上的石頭沒了,一通電話,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好勝心強的男人。一段不要的感情纏在腳上就像被水草拖累着,走不動,拖垮了自己。解除了以後反而自在了許多。隻是不知道最近幾天怎麼去面對丁辰韋,舒婕能鎮定自若,隻是丁辰玮不知道反悔,到時候又是一番兵荒馬亂。愛情如若是程序多好,明明白白的按照邏輯演練下來,有結果,則出來一個結果,中途驗證是錯誤的,就直接給一個此路不通的警告。總好過一段情要不得卻丢不開。範童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張開了眼睛,舒婕摸摸她腦袋,沒有從她身上爬下來。“難怪我覺得自己好像被山壓住了一樣。都呼吸不過來。”範童童抱怨着,伸手攬住舒婕的腰。舒婕起身,将她的手甩開,下床穿衣服。“你要上班去了?”範童童問。“還早,先下去吃早餐。”“哦。我跟你一起下去。”範童童也跟着爬起來,在床上摸了半天才發現這裡不是原先睡的地方,衣服都放在客廳裡。舒婕找了一件衣服,扔給範童童,叫她在夏天的時候一天換一次衣服穿,她偏不聽。三天換一次衣服。衣服上都是汗臭味。“衣服要洗多麻煩?能少換就少換。”範童童把腦袋套進t恤裡,嘴巴裡抱怨着。“那你還起來幹嘛?晚上都是要睡的。”舒婕說。範童童被搶了話,說不過去,依舊頑強抵抗,說:“好吧,我睡就是了。”說着,衣服掏一半都沒有再往下拉,身子一倒,倒舒婕床上,做沉睡狀。“裝死人。”舒婕踢着範童童垂在床外延的腳,罵道。範童童猛地起身,嬉皮笑臉。早餐店跟小區的曆史一樣悠遠。這個小區剛剛建立,從北方來的兩個老夫妻在這裡買下了街邊的小小的店鋪,開始做起早餐生意,風雨無阻。這裡住的人有的走了,有的結婚生子,那對老夫妻還是依舊守着狹小的早餐鋪子,在早上五點起來,煮着雪菜肉絲粥,炸油條,做大餅。舒婕總喜歡到這裡來吃,這裡不夠幹淨,也已經有些歲數了。塑料椅子上的皮都褪了,新買的幾把椅子還疊在外頭。牆上貼的畫報還是老幾年前的,其中一張是小時候看過的孟麗君的女主角,那個穿着男裝便是巾帼不讓須眉的女子。舒婕找了一個稍微幹淨的位置,點了一份馄饨。範童童要了豆漿飯團,還有半抽小籠包。馄饨的價格在去年漲過以後就再也沒有漲上去,半透明的皮裡紅色的肉清晰可見。這家人總是很厚道。這份厚道在這個越來越顯得繁華卻空虛的城市裡顯得罕見和稀少。範童童突然伸出調羹,把她碗裡的一個馄饨給拿走了。一口吞進去,卻被湯燙的哇哇叫。“自作自受。”舒婕涼涼的說。範童童皺眉,把那燙口的馄饨吞下去。“缺天娘飯?侬個吧友伐?”生意還沒上門,老闆就端了椅子過來,坐到旁邊,和舒婕聊起天來。舒婕隻是點頭沒有回話,那老闆也知道,這個年輕的漂亮姑娘總是冷冷的,但是人是好的,說什麼都會答,不過就是簡短了些。這樣的姑娘才實在。老闆看着就歡喜的很。“豆漿好卻麼?”老闆問範童童。範童童點頭,說好卻。老闆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說以後都到這裡來吃。以後,看來是個非常漫長的承諾啊。範童童踩着整點的鐘聲沖進辦公室,幼兒園的樓上裝了一個鐘頭,到了點就框框框的響,每次聽到這聲音,範童童的心髒就會加快,也許幾年下來,要麼是習慣了,要麼就是得了心肌梗塞。辦公室裡的人都到齊了,範童童是最晚的一個老師。大部分的人都在吃早飯,嘴巴裡咬着一個茶葉蛋,桌子上攤了一張報紙,上面都是蛋殼,茶葉蛋的香味飄啊飄啊,空調房間裡,這香味一時半會是散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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