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情已成定局,柳明抵不過沐未央的堅決,放她去,但是布下了重重條件。于是在這邊,陳墨染哭着告别爸媽的時候,她已經像一棵獨立了的樹,不需要任何支撐活下去了。大學是她完全沒有想過的地方,她不喜歡拘束沉默,她覺得自己應該活在鏡頭前,讓所有人都用贊美的目光去膜拜她。這樣的沐未央很真,她有實實在在的野心。而野心在一年複一年的現實中變得脆弱不堪一擊,沐未央漸漸感覺到疲倦,眼前的世界五花十色,人忙忙碌碌來來回回,人就像被丢在高速公路上的一張廢棄報紙,被挂到左邊又挂到右邊,怎麼都定不下來。這就是時尚,如果把自己一股腦紮進去,人就像做f1一樣刺激,但是有一天猛的站住腳步,發現自己不過是這高速運行的塵埃中的一個,少了誰都不見得有人會去注意。沐未央翻動一本某大學的專業介紹,拿着一支鉛筆在上面勾勾畫畫,經管,财會,國貿,英語……煩。沐未央抓着頭發往後一甩,把書本丢到沙發上,跟着上面一大堆被丢棄的廣告一起做了垃圾。沐未央身體向後傾倒,倒在沙發上,眼角恰恰出現一雙修長潔白的腿,再上面些是白色棉布睡裙的荷葉邊裙擺,沐未央的甚至能聞到剛洗幹淨的身體裡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清香。這時候她真不想去想讓自己煩心的事情,她把手臂伸長,對eva說:“寶貝,過來。”那雙腿慢步走向她,棉布裙晃動,像被風撩起的白花。eva走到她身邊,清香混進了呼吸之中。“寶貝,坐這裡。”沐未央拉着她的手,把eva拉到她的旁邊,叫她坐在自己身邊,手還是不肯放,放在她微暖的肌膚上,感受如絲滑一般的感受:“eva,你會難過麼?”eva低着頭,視線落在沐未央的眼睛裡。沐未央的眼睛比她的嘴巴會說話,eva用眼睛在讀她的意思。沐未央翻轉了身,側躺着,背後抵着沙發背,人半蜷縮着,一隻手還抓着eva的手無意識地把玩着:“你難過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會不會哭?不過說起來,我好像沒怎麼看人哭過,柳夏年她從來不哭,老頭子也是,他根本就沒有眼淚,是個冷血星人,柳夏年她媽媽也不會哭……”沐未央陷入了疑惑中,為什麼每個人都那麼堅強,就她是沒用的,為了一點小小的事情就開始流淚。“你會哭麼?”沐未央擡起手,指尖輕輕的觸碰eva的眼角,eva閉起眼睛,濃密纖長的睫毛像黑天鵝最柔軟的羽毛,沐未央輕輕觸碰她的睫毛,想象有晶瑩的淚珠從裡面滾出來。一想到eva會哭會流淚會無助,她莫名就激動起來,好像把eva欺負到哭,然後看她的淚水一滴滴滴下來。夠邪惡的人啊!沐未央在快樂中自我唾棄。沐未央坐起身,一個溫柔的吻落在eva的眼睛上,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吻輕柔到幾乎是感覺不到的,嘴唇與柔軟的眼睑的輕輕觸碰而已,eva的睫毛扇動,像剛剛醒來的睡美人。欺負2“……明天早上我再聯系你,今天别睡的太晚,記得做好全身保養。”青姐還是在唠叨着,小細節都不放過。“我都記住了。”沐未央懶懶散散地說,一點沒有正經的樣子,一整天都在忙,到了家裡就要變成軟肉了,青姐的嘴巴還是不肯停下來。人到中年就知道謀财害命了。“都這個時候别去夜店。”青姐不放心沐未央的夜生活,她在消耗自己的體力與她無關,就怕是把eva給折騰了。沐未央都要把頭皮抓出血來了,夜店那是幾百年前的老地方了,她從良以後根本再踏入過。“我保證隻是躺在床上跟eva一起做兩個乖寶寶哪裡都不去,ok!”“ok!”挂電話。沐未央撲到大床上,四肢骨頭都麻掉了,人就跟放在熱鐵闆上的一灘黃油一樣,融化到沒了形狀。今天那一場是不知道在折騰什麼,本來說好了隻要穿着衣服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擺pose做流動模特就好了,誰知道到了後面還要搞行為藝術滿街走,衣服折騰人不說那鞋子還是十幾厘米高的細跟高跟鞋,為了體現設計師的設計風格,硬是把鞋尖那裡做的懸空,就踩着那刑具一樣的高跟鞋走上一天,回頭腳底都被穿了一個空。沐未央撲進被窩裡迷迷糊糊就睡過去,好夢沒有,人的精神倒是緩和了一點,小憩過後人的精神最佳,這個原理跟是上課的時候偷偷睡十分鐘醒來生龍活虎一樣,沐未央恢複意識,慢慢張開眼睛,房間裡的光線已經是夜晚的昏沉,薄薄的一層光從窗外照進,大約是地上的路燈投過來的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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