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爸翻了一個身,背對着陳媽,說:“你又瞎操心,她真要嫁過去,你能不讓她嫁麼?再說了,染染才幾歲,時間還早。”陳媽推了陳爸的背,說:“你說都已經好到這程度了,哪個男人會給女朋友那麼多錢,除非是真的愛的不行了。染染還不嫁定她,你沒看她這幾天的樣子,跟失了魂魄的杜十娘一樣。”“得了得了,睡覺。”陳爸不耐煩的撩高了被子,不理睬陳媽了,陳媽看着老伴那背影,轉了一個身,賭氣睡去了。柳夏年是早上九點的班機,兩個小時就能到甯波,上飛機前,跟陳墨染說了一聲,陳墨染從接到那通電話的開始,就開始等待,整了衣服和洗漱用品,陳媽問她在幹什麼,陳墨染面不改色的說是到同學家去住幾天,到義烏去玩。陳媽看她都是大二的成年人,也該放開對她的行動的限制,就點頭允許她去了,隻是叫她開着手機,不要關機,每天報道一次。陳墨染趕去接柳夏年的心情急切,跟陳媽說了聲再見就跟火箭筒一樣的沖出門去,在小區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目标直線前進到甯波機場。趕到機場的時候柳夏年已經下了飛機,在機場的出口等陳墨染,她來過幾次甯波,對這裡不陌生,酒店也已經提前就預定了,而她在這裡等陳墨染,因為陳墨染說要她在第一眼就看見她,然後再看見這個城市。柳夏年站在那裡,拉着行李箱,左右看着,忙碌的人于她擦身而過,而她一次次的激動一次次的失望。很快她就感受到了什麼叫驚喜,陳墨染朝着她飛撲過來,撞進她的懷裡,死死的抱着她,叫着她的名字,一聲聲,充滿了激動和不确定:“柳夏年,柳夏年,是你麼?柳夏年。”“你快把我掐死了。”柳夏年摸摸她的頭,覺得她熱情的就跟火一樣,把她的腰抱的那麼用力。呼吸困難知道不知道。陳墨染不肯放手,擡頭仰望着柳夏年,笑的無比的燦爛:“我把你抓到了。你是我的了。”柳夏年不想在這個人來人往的地方吻她久違的唇,隻是吻過她的臉頰,忍着想要擁緊她的沖動,說:“我一直是你的。”陳墨染笑容裡的驕傲蔓延,無比的自豪,她摟着柳夏年的肩膀上車,趕去她的酒店。車上,兩個人的手緊緊的牽着,十指交纏,用力的握緊擠壓,讓她們兩個人都覺得疼,但是那對她們來說就好像在用這樣的方式在擁抱和交纏,陳墨染轉頭看柳夏年,柳夏年的眼睛裡閃着光芒,二十幾天沒有看見的人,現在活生生出現在自己面前,覺得跟夢一樣。到了酒店,陳墨染就被柳夏年大力的抱住,柳夏年的皮膚上是八月陽光的灼熱的火焰,陳墨染被燙傷了,她開始看到無形的紅色的火焰包圍着兩個人,要把她們燒成灰燼。陳墨染和柳夏年饑渴的接吻,從接吻開始,把在夢裡想了無數遍的事情都做全了。柳夏年覺得此刻的陳墨染放蕩的就跟泥潭,把她拉着拖下去,要把她沒頂蓋過不讓她呼吸。陳墨染和柳夏年還來不及去床上,速度太快,而兩個人太過性急,夏天的衣服不多,手伸進去,繞過布料就能碰到那許久沒有觸碰到的柔軟。柳夏年急躁的探進那已經濕的可以把她的手都染濕的地方,卻發現那裡經過那麼久的日子沒有觸碰,對于她的突然闖入,産生着本能的反應,陳墨染皺緊了眉,說:“你就不能輕點麼?”柳夏年吻着陳墨染的嘴唇,不讓她說話,手指輕輕的在她身體裡動着,從慢到快,從簡單的摩擦,到用力的抽插,她的眼睛始終看着陳墨染的臉,她的媚态,不住的求饒的可憐表情,在欲望裡不能自持的淫蕩和迷亂的樣子,包括每一個細節,她的鼻子上沁出的汗滴都讓她覺得快樂。那是一個征服者的驕傲,跟肉體的觸摸無關,那是精神上的快感,持續不斷,而且充滿了震撼。陳墨染空虛多日的感覺被填滿,她抓着柳夏年的手臂,任由柳夏年的嘴唇在她敏感的耳朵邊,舔着她的耳朵,讓她的身體無時不刻在快感中受着煎熬。太過激烈的進攻和情緒讓陳墨染很快就撐不住到了高潮,而柳夏年的手卻沒有拿出來,而是輕輕的在她的身體裡打轉,問:“最近都沒有碰過自己麼?”“沒。”陳墨染輕聲喘息着,說。“真是一個聽話的好孩子。”柳夏年再次吻住她的唇,同時手上的進攻也開始。陳墨染在呻吟之餘,抗議:“柳夏年,太快了。”“不快,我想這樣幹你想的晚上都睡不着,這是你欠我的!”柳夏年在她耳邊邪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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