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潭的水在沸騰,并逐漸影響到地表,整座教堂天搖地動,有種要被連根拔起的恐懼感。砰!宋北流将聖物箱的蓋子合上,有力的心髒博跳停止,深潭底的眼睛閉上,天搖地動的教堂眨眼間恢複平靜。他将半米高的聖物箱扛起,回頭就看見無路可走的深潭。算算時間,兩個小時已經過去,詛咒的影響力也被平息了。宋北流沉吟半晌,面帶笑容的從懷裡掏出一份羊皮卷:“我果然機智過人,臨走還不忘掏走一份羊皮卷。”說完,他就在羊皮卷上面寫下自己的罪名。罪名成立,整個地窖的幹屍都開始暴動,它們掙紮着從牆壁、地闆中爬出來,争先恐後撲進深潭,然後又被禁锢。深潭底下的黑雲浮上來,但速度遠遠不及撲進深潭的幹屍。遠遠望過去,深潭裡全是屍骸,跟餃子下鍋似的,頗為壯觀。宋北流扛起聖物箱,吹着口哨樂颠颠的跳下深潭,踩着對他充滿憤恨的幹屍堅硬的頭顱,快樂的離開地窖。白皮女玩家提議:“他們藏在東側塔樓,不如我們也進去?”壯碩的金發玩家不同意,他清楚地了解到那幾個玩家實力不凡,主動靠近等于正面硬剛,勝算不大。他還是傾向于利用烏蘇拉的審判耗光他們的精神氣,最後一天再進行截殺。黑發青年沉默良久,他說道:“我們同意你的提議,但其他人人心浮躁,私下裡肯定會有動作。”真正通關的綠卡隻有五個名額,他們必須排除掉宋北流這樣一個異類,剩下四個名額。但另一方的玩家實力強勁,真要搶奪的話,四個名額也可能從他們手中溜走。暫時不考慮四個名額被另一方玩家奪走的可能性,單論他們這一方共有七個玩家,勉強能确定下來的固定名額是四個,到時候怎麼分?聖槍和所謂的聖靈寶劍連影子都見不到。所以他們表面和諧,私底下争鬥不斷。此時,有玩家慌張跑過來大喊道:“有人死了!”金發玩家:“怎麼回事?”那名玩家憤怒的喊道:“有人私底下把罪名和自己陣營裡的玩家名字寫在羊皮卷上面,所以被審判定罪處死!我們根本來不及反應。”其他玩家聚集在教堂中殿,望着被釘在木架上,死狀凄慘的玩家。這名玩家白天的時候還跟他們處在同一陣營,結果半夜裡就被釘死在十字木架。“誰幹的?”“兇手肯定在我們中間,除掉玩家等于少了一個争鬥的名額。而且大家都在忙着對付另一隊玩家,完全沒有設防才會中招。”“我一直盯着東側塔樓,另一隊玩家進入塔樓後就沒出來過。他們拿不到羊皮卷,就算找到罪行也無法進行審判。”“所以兇手在玩家中間,有人先背叛了我們!”作為臨時隊長的金發男和白皮女、黑發青年并沒有開口,而是在旁觀察其他三名玩家的表情細節,很快猜測出他們并非完全不知情。應該說,他們其實都存着悄悄弄死身邊同伴以确保名額屬于自己的小心思。或許玩家的死去還有他們推波助瀾的原因在。但是金發男并不想指責,因為他隻是為了利益合作而作為臨時隊長,并不負責所有玩家的性命。他冷眼看那三個愚蠢自私的玩家,等他們争吵結束才輕描淡寫的出來說兩句,把這事兒揭過去。反正他們真心不在于追究,而是試探其他人的态度。金發男煩不勝煩,等那三個玩家都離開後,教堂中殿剩下黑發青年和白皮女,他才說道:“我在烏蘇拉居室附近尋找到一個罪名。”“一個重大罪名。”這句話引來白皮女和黑發青年的注意,他們共同詢問:“什麼罪名?”“謀殺神明。”聞言,白皮女和黑發青年都震驚不已。“誰敢謀殺神明?誰能謀殺神明?!”金發男表情詭異:“我也在想到底誰能謀殺神明?被謀殺的神明是誰?如果謀殺神明的人是玩家身份,我傾向于白天跟我對打過的男人。他很強,而且沒有展現出真正的實力,我認為他是唯一擁有謀殺神明的實力的玩家。”黑發青年:“如果不是他怎麼辦?”“浪費一張羊皮卷而已。”黑發青年:“你知道他名字?”“不知道。”這就是金發男猶豫的原因,他能感覺到褚碎璧是他們最大的阻礙,卻因為不知道對方的名字而無法對其進行審判。白皮女不滿地說道:“所以你說了一大堆都是廢話?!謀殺神明……哈!的确是重大的罪名,可惜找到審判對象。”“誰說的?”金發男喃喃說道,表情依舊古怪,有着躍躍欲試和詭異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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