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簡直想把自己塞地縫裡。她在幹什麼……自己好色啊。居然趁人睡着偷偷……朱顔笑咪咪的,忽然翻身把人給壓住了。輕聲問道:“阿錦,你在幹什麼?”“沒……沒幹什麼。”幹壞事被抓了個正着。朱顔哼哼兩聲:“是嗎?”她手一動在被子裡摟住人的腰。慕錦臉紅的都在滴血了。雖然……但是……啊,好難為情啊。朱顔的臉慢慢湊近了她,一股甜甜的芬芳,那是女孩子特有的香氣。慕錦貪婪了聞了聞。朱顔湊近了,湊近了。慕錦緊張的閉了眼睛。然而她腦補的事情并沒有來臨。朱顔松開了人,翻回到一旁躺着。嗯?慕錦有點小小的失落。朱顔的聲音輕輕的,嘴角挂着點不易察覺的笑意:“睡吧,阿錦。”她在逗自己?慕錦差點把手指咬破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難道朱顔不想嗎?是不是她已經真的把自己當妹妹了。慕錦心中一陣沮喪。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漠雄王已經年邁,身子很不便利,漠雄王都離漠北也有很長的距離。所以此次前來的是漠雄的太子,就駐紮在兩國邊界幾十裡外。一早,漠雄的使者來了,是個皮膚黝黑的青年人。看到朱顔行了一禮道:“大景陛下,我奉太子之命前來。”慕錦一聽,很是火大。大景的陛下都親自來了,漠雄的太子居然都不露面,這也太無理了。當即開口道:“你們太子殿下呢?兩國會晤,理應相見,派個使臣過來,未免失禮。”那漠雄使臣好像很了解大景,看到慕錦微微施禮道:“桓慧郡主,非我們太子殿下無理,實在是身染寒疾,不便見客,怕傳染了大景陛下。”太子現下就在距此二十裡的行軍帳中,陛下若真想見,我回去通報。”朱顔道:“罷了,既然你能代你們殿下過來,想必深的信任,那就說說吧。”那使臣開口道:“啟禀合光陛下,太子殿下說了,漠雄無意開戰,隻是邊民生活艱辛常常食不果腹才無意冒犯了漠北居民。”慕錦翻了個白眼。蠻子就是蠻子,歪理一套一套的,這不就是我窮我有理的意思嗎?朱顔卻并未動怒,含笑道:“那太子殿下以為如何?”那使臣笑道:“聽聞大景國水土豐沛,物産豐富,我漠雄心羨之,卻不得,更有年年歲貢要觐見陛下,實在是入不敷出啊。”開始哭窮了。既然俯首稱臣,卻連歲貢都懶得出,這真是越來越無賴了。朱顔瞧了瞧那人,不動聲色道:“漠雄早在玄光陛下時期已俯首稱臣,歲貢更是早就寫進了兩國典制裡,想必你們太子殿下也不會出爾反爾。”漠雄使臣面色有些尴尬,但是卻臨危不懼,笑了幾聲道:“大景陛下說得極是,太子殿下并無不納歲貢之意,隻是向陛下面秉漠雄實情,确實也很不易。”“那使臣意下如何?”朱顔道。“太子殿下說了,請奏大景陛下允許上官大人來漠雄兩年,為漠雄主持修建水利。”使臣開口。此言一出,四野靜寂。慕錦瞄了上官一眼,這才後知後覺發現對方今天異常沉默,幾乎沒怎麼說話,隻是微微蹙眉,聽到這話反而沒什麼驚訝。慕錦心思一動:難道上官提前知道了?朱顔蹙眉,本以為對方頂多要些糧食種子之類的東西,沒想到卻向她公開要人,我大景的臣子怎麼可能去漠雄為臣兩年,這要求她是不可能答應的。朱顔斂了神色道:“回去告訴你們太子殿下,這個是無法商量的。上官侍郎是我大景臣子。”使臣臉色不太好看,還是應聲道:“我回去一定面禀殿下。”一場會面不歡而散。慕錦要氣瘋了,一把掀開大帳進去,力道太大,直接把簾子扯了下來。她後知後覺發現這是陛下帳篷,臉色略略尴尬,荊唯站在一邊給挂了上去。朱顔坐到一邊,喝了一口茶,臉色也不好看。“陛下,漠雄太過分了,得寸進尺,雖然大景不好戰,但也不代表咱們怕他們!”荊唯站在一邊忍不住開口。慕錦忽然想起上官來,他沒跟過來,不知道在想什麼,她總覺得上官有些不對勁,但是也來不及細想。朱顔道:“當然是不能答應的。糧食絲綢布匹這些咱們大景都有,倒還好說,上官是大景的棟梁之才,這漠雄太子算盤打得精,想讓上官過去給他修挖河道壯大國力,真是做夢!”慕錦有些憂心,這漠雄太子看樣子是個不好打發的,如果雙發不能達成和解,這邊疆一戰在所難免。下午的時候,荊唯騎馬風塵仆仆的從外面回來。慕錦看人道:“你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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