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道:“說吧,當年主事的到底是何人,說了我保你們平安。”曹牧哭的異常委屈,擡頭看了慕錦一眼道:“我就知道阿密那邊要亂,前幾日聽說要推母子像我就要走了,卻還是被你們找着了。”慕錦也想起來荊唯前幾日說他要去南方的事情了。曹牧道:“還能有誰?阿密的父母官,劉涯!”慕錦吃了一驚,頓時心中燒焦了一般,抓起人的領子厲聲質問:“你說劉涯?阿密縣令劉涯?!”曹牧語氣認真,又帶着點抱怨:“正是劉涯!他當年主持的修繕,大人想必已經知道當年的工匠都死沒了。我生性膽子小,對這些事情敏感些,看到周圍人死的死瘋的瘋就心中害怕,正好我夫人這邊有個祖傳的藥店。我就連夜什麼東西都不要了,一個人逃到了夫人這裡。”慕錦突然手一松,整隻手都在抖,眼睛驚恐的看向荊唯,顫聲道:“那陛下現在……”荊唯也已經想到了,早就松開了曹牧,任人一灘泥一樣委頓在地上。女人心急火燎爬了過去。“有沒有受傷。胳膊呢,疼不疼……”夫妻倆的聲音已經成了背景,慕錦頓時什麼都聽不清了。她沒有一刻如現在這般害怕成這樣。她本以為朱顔留在衙門是最安全的,沒想到竟然羊入虎口!荊唯道:“郡主,事不宜遲,咱們趕緊回阿密,陛下現在情況十分危險!”倆人剛要擡腳走,曹牧卻忽然瘋了一樣抱住慕錦的腿:“大人,大人,小人什麼都說了,大人要保小人一命!”差點把他忘了,慕錦道:“你不要去南方嗎?我會派人護送你們夫妻倆去南方。隐姓埋名,以後别回這裡了。”“謝大人,謝大人。”夫妻倆連連道謝。倆人馬不停蹄往回趕,去餘陂的時候荊唯騎馬,慕錦坐馬車。回阿密的時候雖然慕錦不怎麼會騎馬,也硬要了一匹馬,一路颠簸着趕了回去。阿密縣衙後廳堂。慕錦和荊唯倆人風塵仆仆趕回來,離老遠在院子就看見劉縣令正陪着女王在一邊喝茶。倆人談笑風聲,看起來居然心情不錯。慕錦和荊唯愣住了,對視一眼。朱顔用茶蓋拂了拂飄的茶葉,剛要喝。被人一把搶了下來,打翻在地。朱顔詫異了一下,随即擡頭看到了人:“阿錦,你回來了?”慕錦語氣焦急:“陛下,不能喝,有毒!”那邊劉縣令一聽有毒,嘴裡含的半口一下子噴了出來。荊唯抽出長劍直接架在了劉縣令的脖子上。劉大人吓的腿軟,哆嗦道:“大……大統領……這是何意?陛下……陛下救命啊。”朱顔愣了愣,開口道:“荊唯,阿錦,你們這是怎麼了?”慕錦道:“陛下,不要聽此人廢話,他就是主持修建母子像的,當年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朱顔也吃了一驚,有些遲疑道:“确是劉大人嗎?”荊唯收緊手裡的劍,道:“就是這狗官劉涯!”劉大人忽然高舉雙手,連連叫道:“冤枉啊陛下,微臣冤枉!微臣根本不是劉涯!”慕錦道:“還敢狡辯?阿密村的村民都這麼叫你,你當我記性差?”朱顔看荊唯拿刀架着人脖子,着實有些心驚,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結果了人的性命,于是道:“先捆起來,荊唯,你先把劍放下。”劉涯被捆成個粽子,跪在地上,哀聲歎道:“陛下明鑒,我真不是劉涯。我本名劉良舟。至于修繕的事情,我更是不知情,不然我也不會陪着二位大人到處打探消息了。”慕錦道:“那為什麼村民叫你劉涯?”劉大人道:“這裡前任縣令确是叫劉涯,和我年紀相仿,不過三年前已經調任了。修繕的事情也是他在任做的,我那時候還沒來阿密。阿密山腳下的那群村民常年在那裡,生活閉塞,根本不知道已經換了人,聽别人喚我劉大人,便以為我就是劉涯。我也懶得和他們解釋,才讓各位大人産生這樣的誤會。”慕錦盯着人,半信半疑。劉縣令忙道:“郡主可查看我的委任狀,雖然地方小,陛下不認得我是尋常,但是委任狀不能造假。就在我書房。還有這縣城的百姓,都是知道的。郡主若不信,可去街上問問。”荊唯去隔壁書房一趟,拿回一張卷軸,幾人結果看了看,卻是劉良舟,而且兩年前才來此地,修繕母子像起碼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朱顔道:“松綁。”慕錦後知後覺一陣腳軟,噗通一聲就跌坐到地上。朱顔趕忙把人扶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慕錦聽到自己的聲音都啞了,語調哽咽的開口:“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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