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倆人都閉眼,沉沉睡了過去。濟和藥鋪。一塊紅棕色的牌匾油光湛亮的挂在藥堂,整個藥鋪看起來甚是氣派。荊唯站在門口瞧了一眼,“就他家了。”剛邁步往裡走,裡面卻傳來一片叮裡咣當的聲音。一名客人嗖的一下鑽了出來差點撞到她。客人長撫胸口道:“哎呦,真是的,這是開藥鋪子,還是在賣藝雜耍啊,一天天的。”荊唯往裡面看了一眼,藥鋪櫃台後面站了個很漂亮的女人,很瘦,卻眉眼淩厲,顯得非常幹練。此刻手裡抱着一個大壇子看起來不輕,然後她輕輕一松手,咣當一聲,直接砸地上了。地上頓時掀起一股灰色的煙霧。是一壇子灑掉的藥粉。女人厲聲罵道:“你去啊,你給我去!這生意到底是誰家的,你給我看清楚點!好好的生意不做,去作死?撞鬼了你!”陸續續續有客人從裡面逃了出來。站在門口議論紛紛的圍觀。“老闆娘又發威啦。”“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習慣就好了。隻是苦了我們這些買藥的。”“這次不一樣。她家大公人說藥鋪生意不做了,要去南方發展。”“嘿,這曹牧是腦子進水了吧,濟和藥鋪全鎮生意最好。能舍得才怪?”“誰說不是呢,無根無基的,去那沒開化的地方作甚?”大公人躲在角落裡,樣子有些慫慫的,想上前又不敢,但還是堅持道:“佩娥,你就聽我這一次吧,往日裡裡裡外外我都聽你的,這次你一定要聽我的,我保證,去南方肯定能發财,我們的日子還是和現在一樣。不會過窮了去。”“我呸!你這個挨千刀了,我明着告訴你,沒門,這是我家祖傳的鋪子,不能毀在你手上!”荊唯聽這倆人摔罐子砸鋪子的,有些擔心自己還能不能買到藥。于是直接進了大堂。老闆娘一看進來一個黑衣模樣的人手裡還拿着劍,愣了一下,頓時也不罵了。他們這窮鄉僻野的小地方,來的陌生人都少,更别說手裡拿劍的了。荊唯道:“老闆,買藥。”老闆娘頓時麻利的走到前台的地方,笑逐顔開道:“這位客官想買什麼藥?”荊唯道:“坐了馬車頭暈惡心想吐的。最好一次性治好。”老闆娘忙道:“有有有,客官稍等,我這就給您抓藥。”她瞪了自家公人一眼。那男人麻利的走回來,在藥櫃面前拉抽屜抓藥稱斤兩。老闆娘拿着油紙一邊給人包藥一邊道:“客官像是外地人呢,聽着口音倒像京都那種大地方過來的。”荊唯随意嗯了一聲。老闆娘又道:“我家藥鋪祖傳的,客官放心用,一副就好使。以後都不會暈了。”荊唯挑眉:“真的?”“是是是,管用,不管用你來找我便是!”女人滿口保證。“好,那多謝掌櫃了。”荊唯拿着兩包藥出門,剛一邁出門,那老闆娘仿佛瞬間上演變臉,尖厲的聲音咆哮着傳到大街上:“不過你就給我滾回阿密去,我不收你了!”荊唯聽的一陣牙疼,趕忙快走幾步溜了。一睜眼已經是日薄黃昏。慕錦肚子餓的咕咕叫。朱顔聽到動靜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眨眨眼睛看人:“醒了怎麼不叫我?”慕錦有些不好意思:“陛下多睡會罷。”朱顔笑咪咪捏了人臉一下:“睡夠了,起來,吃飯。”慕錦被人從床上拉了起來,簡單梳洗一下下了樓。荊唯坐在樓下和幾名客人瞎侃聊天,見倆人下來了,連忙起身道:“大人和夫人歇好了?”慕錦:“……”荊唯這個稱呼還真是别緻的很。朱顔卻心情很好,拉着人下樓,開口問道:“叫你買的藥呢?”荊唯忙道:“買好了,在廚房讓店家溫着呢。我見大人和夫人睡下了,就沒叫你們。”慕錦随朱顔坐到一張桌子上。荊唯叫小二人把藥端了過來。呵……黑乎乎的一碗,散發着迷之難聞的氣味,慕錦看了一眼,又有種幹嘔的感覺。朱顔對小二道:“店家,拿一疊蜜餞梅子過來。”一疊梅子上桌。荊唯站在一邊嘿嘿道:“夫人,喝了吧,不苦的,藥房的老闆說了,這藥專治趕路暈車。你喝了以後再趕路就不暈了。”慕錦苦着臉,表情糾結。這湯藥一看就要苦出膽汁來。朱顔在一邊誘哄道:“娘子,一口氣喝完,然後吃一大口酸甜的梅子,一定不苦。”她語氣有些天真,像在哄孩子。慕錦有點哭笑不得,無奈端起碗來,心中湧起一股悲壯情緒,一仰頭全喝了。一股濃重的苦意苦的她直起雞皮疙瘩,趕忙抓了盤子裡的梅子吃了。這才好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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