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艾笑了。他平時不怎麼讀詩,對詩的鑒賞水平很有限,但這是一首寫給他的詩,是鐘休寫給他的詩。他順鐘休的意沒有立刻去他房間裡,因為他自己也挺不好意思的,那就緩一下臉上的熱度再去。于是他從另一個房間裡抱了電腦出來接着剪視頻,剛删去幾個多餘的片段,曲一航就發來信息:下午出來玩?“我要帶上鐘休。”郝艾回。曲一航:你愛帶誰帶誰!郝艾:ok曲一航下一秒就在群裡發:約闆了約闆了,老地方見啊各位。郝艾回:1陳娆和薛凱也在下面回複了。郝艾去敲鐘休房間的門:“下午滑闆,去嗎?”門應聲而開,鐘休也看到了群裡的消息。“去。”他說。出門前,郝艾突然轉過頭看向鐘休說:“對了,那首詩我看到了,寫得特别好。”“閉嘴。”鐘休紅着臉說。他們到地方的時候,曲一航還沒來,薛凱來了,正坐在碗池邊,旁邊的空地上還有幾個新面孔在玩。他們看上去是新手,正在練ollie,很不穩,薛凱也不跟他們一起玩,而是坐在滑闆上看着,看誰不穩或者摔倒了就嘲笑一下。郝艾走過去打了一下薛凱的頭,“你笑個屁。”“他們太菜了。”薛凱嘀咕道。“瞧不起誰呢,你以前也這樣。”郝艾懶得再搭理薛凱,走到空地上去教那幾個新手正确的腳位以及怎麼跳更穩,說是教,但其實就是簡單示範一下,學會的關鍵還要靠自己練。鐘休則坐在對面台階上看着郝艾的一舉一動,踩在闆上自信的樣子,跳躍起來飛揚又帥氣的樣子。郝艾教完了他們走過去,把滑闆往地下一放,坐到鐘休旁邊,說:“我剛開始玩滑闆那會兒,沒人陪我玩,有一次周末一個人在空地練ollie,旁邊有好幾個小孩看着,我跳起來還好,一失敗了他們就笑我,我當時覺得沒什麼,但後來一想,如果換了别人可能多少都會自信心受挫再也不想玩了,”他笑了一下,又自嘲道:“還好我臉皮比較厚。”鐘休摸了摸他的頭。鐘休之所以喜歡滑闆,是因為當腳下踩着滑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是自由的,什麼也不用想,就像踩着風一樣,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他們喜歡滑闆的原因或許是一樣的。郝艾不想去碗池裡玩,旁若無人地靠在鐘休肩上玩手機。曲一航和陳娆相繼過來了,他們沒有上前打擾二人世界,而是去了薛凱那邊。“他倆現在怎麼比以前更膩歪了?”薛凱問。“因為他們是一對兒啊。”陳娆說。“我操?”薛凱驚了。“看不出來?人家談戀愛呢。”曲一航說。“倆男的搞對象?”薛凱有些嫌惡地說,“操,真他媽有病,不怕得病啊?”“那是你沒見過世面,”陳娆皺了皺眉,冷不丁地開口:“你在郝艾面前也敢這麼說?欠啊。”薛凱讪讪地閉了嘴,論打架他肯定打不過郝艾。“以後說話注意點,别跟個智障似的,”陳娆說:“郝艾要是真踹你,我可能也會補兩腳。”“煙姐,你以前不是,對郝艾,挺那啥嗎?”薛凱看了看陳娆,又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曲一航,小心翼翼地說。“我知難而退啊,人家都有對象了,我再湊上去,這不是賤麼?”陳娆嘴裡的煙快抽盡了,她撣了撣煙灰,笑了笑,又說:“等他們分手再說。”“哈哈,”薛凱也笑,但表情不忿:“他們什麼時候分啊?”“之前我說畢業前肯定分,”陳娆像是賭瘾犯了,問:“要不要賭一下?”“這有啥好賭的?遲早得分啊,”薛凱估摸着說,“那我再精确一下時間,高三下學期三模前。”“這麼精确幹嘛?郝艾聽見肯定抽你。”一直沒出聲的曲一航照薛凱頭上打了一拳。他又看向陳娆,臉上帶着調侃的笑:“你也别惦記了,人家就算分了也跟你沒關系。”陳娆拿剛抽過的煙頭砸他:“要你管?我兒子怎麼跟我沒關系了?”“他是我兒子好吧?”曲一航躲開,看見她扔過來的煙頭還帶着火星,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你這女人真惡毒,萬一給我點着了怎麼辦?”“怎麼就沒點着呢。”陳娆遺憾道。“他是你兒子,也是我兒子,那咱倆什麼關系?”曲一航看着不遠處郝艾坐在台階上的背影,痞裡痞氣地問陳娆。“什麼關系?您配嗎?”陳娆嘲諷地笑了。曲一航沒個正行:“我覺得我特别配。”“滾。”陳娆側眼瞥見曲一航手裡拿着一塊新闆面,又問道:“給郝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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