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妙音身形一側,忽然哈哈一笑:“薛大哥,我不會放棄你的,我還會回來!”手一揚,一陣黃煙忽然平地冒出!這黃煙起的又快又急,瞬間就将衆人淹沒。這黃煙有一種奇異的腥味,衆人大吃一驚,唯恐這煙有毒,慌忙掩住口鼻。混亂中隻聽撲地一聲響,接着就聽薛淩逸叫道:“你,你不要走!我還有話問你……”待得煙霧散盡,卻見地上憑空多了一個大洞,而張妙音早已蹤迹皆無了!“土遁忍術!”歐陽瓊花低低叫了起來:“她怎麼會東瀛的土遁忍術?張龍飛傻傻地看着地下的大洞,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喃喃地道:“變了,全都變了……她怎麼會變成這副鬼樣子?”擡眼看了看薛淩逸,見他臉色雪白,站在那裡呆呆出神,心中甚是愧疚,歎道:“薛老弟,我……”正要說些道歉的話,薛淩逸卻擺一擺手道:“張兄,此事與你無關,你什麼也不必說。又回頭看了看師父和師娘,勉強笑道:“弟子恭喜師父師娘喜結連理。弟子還有許多要事要辦,先就告辭了。”歐陽瓊花見他神色落寞之極,心中甚是愧疚,張了張嘴,一時也說不出别的話。周振邦道:“逸兒,你要去哪裡?需要師父幫忙麼?”薛淩逸搖了搖頭道:“我已兩年沒回潛龍會了,需要處理一些會内事務。就不勞煩師父了。”對着師父師娘深深一拜,轉身就走。張龍飛忙忙跟了上去……薛淩逸神志複蘇重回潛龍會的消息一傳出,全江湖為之聳動。那些仁人志士都是皆大歡喜,而那些野心勃勃之人卻都是失望至極,知道再争無望,遂停止了厮殺争鬥……一個月後,江湖上已不見了那些厮殺的人影,一切都恢複了舊觀……薛淩逸回會中處置了一切棘手的事務,待江湖上風平浪靜之後,他卻忽然召開武林大會,在天下武林同道面前,将潛龍會會主的位子傳給了原先在會中坐第二把交椅的林青玉林壇主。然後他自己卻悄悄出走,誰也不知他去了何方……正文:傷心遠走薛淩逸回會中處置了一切棘手的事務,待江湖上風平浪靜之後,他卻忽然召開武林大會,在天下武林同道面前,将潛龍會會主的位子傳給了原先在會中坐第二把交椅的林青玉林壇主。然後他自己卻悄悄出走,誰也不知他去了何方……正是暮春時節,在茫茫無邊,蒼涼荒遠的大沙漠中,一匹馬正踏着黃沙獨自前行。馬上是一位白衣書生,這書生神色落寞,一會兒仰天長歎,一會兒又低頭沉吟;一會兒把馬騎的飛快,一會兒又慢慢前行。這書生不是别人,正是在中原失蹤數月的薛淩逸。他悄然離開中原後,獨自來到這茫茫的大沙漠中,經過這諸多波折,中原已成傷心之地,他不願再留在那裡,免的觸景生情,徒惹煩惱……然而事實總與願違,他離中原越遠,對白雲的思念愈深,越不能忘記過去的時光……白雲的一笑一怒,一喜一嗔,一舉手一投足,以及一切的點點滴滴都能讓他記憶猶新,讓他難以忘懷……這幾個月來,他對白雲簡直又到了思之愈狂,傷之欲狂的地步。每日裡一閉上眼睛,白雲那嬌俏活潑的身影,那銀鈴似的笑聲,就會出現在眼前,浮在耳邊。有幾回,他似乎覺得白雲就坐在自己身後,嘻嘻哈哈和自己又笑又說,可一回頭,馬上隻有自己一人,形影相吊,四周一片茫茫,隻有風沙的怒吼……就這樣,薛淩逸信馬遊缰,一味向前走着,他不知道自己已走了幾個月,也不知到底走了多少路,更不知道自己将走向何方,隻知自己要離開中原,走的越遠越好……這一天,他遠遠看見前面有一座陳舊的牛皮帳篷。他正感焦渴,便奔過去,來到那帳篷前,下了馬,意欲向此間的主人讨杯茶吃。剛要叩門,忽聽裡面似有哭泣之聲,隐隐還似乎有人正在解勸。他不由一愣,暗道:“此間主人正不高興,我何必要打擾人家?”收回了欲敲門的手。可向四周一看,但見四野茫茫,除此之外,哪裡還有半戶人家?他不由歎了口氣,隻得厚着面皮敲了敲門。過了好大一會,那門方才“吱呀”一聲打開,一個維吾爾族婦女打扮的中年婦人走了出來。她一眼看見薛淩逸,猛地一怔,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目中忽然閃現出激動之色,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叽裡咕噜說了幾句話。薛淩逸頗通維吾爾族語,聽清楚了卻是:“真主保佑,得白衣神俠降臨,白衣神俠,請你快救救我們吧!”薛淩逸吓了一跳,後退了幾步,被她叫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但他到底是個聰明人,知道裡面必有隐情,忙将那婦人扶起,道:“大嫂,你認錯人了,我不是白衣神俠,我是過路的,因趕路趕的有些焦渴,特來讨些水吃。”那中年婦人一聽,呆了一呆,似是十分失望,喃喃地道:“不是?可……可你容貌俊美,一身白衣,多像傳言中的白衣神俠呀……哦,不對,不對,傳言白衣神俠不會我們的語言,你卻說的流利的很……唉,你真的不是白衣神俠!”那婦人失望至極,眼中也失去了光彩。但維吾爾族人向來是好客的,雖然知道薛淩逸不是心目中的那位‘救命菩薩’,卻依舊十分熱情地将薛淩逸讓進帳篷内,并十分殷勤的招待他。薛淩逸打量了一下帳内,見裡面陳設極是簡陋。地上鋪着幾張羊皮為炕,壁上也挂了幾張羊皮,還有一張彎弓,一條馬鞭。帳篷的角落裡,有一個烏黑陳舊的瓦罐,還有幾個黑碗,除此之外,别無長物。薛淩逸看了不禁凄然。這時方才那哭泣的女子已勉強止住悲聲,上前來與薛淩逸見了禮。薛淩逸漫不經心地看了她一眼,不覺呆了一呆。那女子容貌美麗,雖是剛剛哭過,雙眼紅腫,卻絲毫也遮掩不了那豔美風姿。薛淩逸暗道:“未料這邊緣荒塞,也有如此絕美的女子……”忽然另一個風華絕代的少女影子走入心頭,不由暗歎了口氣:“這女子雖然豔美,卻怎及聰兒萬一……心頭不由一陣酸楚,險些滴下淚來。忽然外面馬蹄聲驟起,瞬間便來到帳篷外面,隻聽“哐啷”一聲,門突然被撞開,一個剽悍的維吾爾青年旋風般直闖進來!薛淩逸微吃了一驚,正要上去阻攔。忽聽那少女低低地叫了一聲,縱身便撲入那人的懷裡哭道:“紮木哥哥,你可回來了!”那被稱為紮木哥哥的人卻粗暴地一把将她推開,滿面怒色地道:“哼,納蘇花,你背叛了我,要嫁那蘇裡木,還假惺惺的哭什麼?哼,我殺了你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嗖”地一聲竟從腰間拔出了一柄寒光閃閃的牛耳尖刀!納蘇花一怔,臉色慘變,她止住悲聲,呆了一霎,忽然仰頭沖着紮木慘然一笑:“紮木哥哥,你也不相信我?我這顆心隻屬于你!不信,我這就挖出來給你瞧瞧!”忽然自衣袖中拿出一把剪刀,直朝自己的胸口紮去!紮木似乎吃了一驚,他一把抓住納蘇花的手,面露愧色,顫聲道:“蘇花妹妹,我……我錯怪了你,我……我……哦,你真的不想嫁給蘇裡木嗎?”納蘇花決然地道:“我不會嫁過去,我死也不會嫁過去!”紮木聞言,虎目放光,他猛的抱住納蘇花道:“蘇花妹妹,你既不想嫁過去,那你就随我一起逃走吧!”納蘇花美目一亮,随即又暗淡了下去,緩緩搖了搖頭,凄然地道:“沒有用的,蘇裡木老爺爪牙遍布,你我縱然逃到了天邊,也會被他重新抓回去的!”紮木一聽,似有些絕望,他氣恨恨地一跺腳,叫道:“我去找那賊子拼了!”轉身就要向外跑。納蘇花慌忙拉住他歎道:“紮木哥哥,你不要糊塗,蘇裡木手下像天上的烏鴉一樣多,像狼一樣狠,你去了隻能是白白送死呀!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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