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媚心中煩躁,但仍不死心的盯着西門南松,弄的西門南松感覺自己身上像是有針紮着一般。他抖了抖身子,咳了兩聲。索性,閉上了眼睛,在一旁打起了盹。西門媚心中一緊,這,西門南松擺明了是不會為她出頭了。這可如何是好?思來想去,她又将視線轉到了北野家的幾位太上長老以及長老們的面上。可是誰知,這些人,不是将同西門南松一般将自己的眼神移開,就是直接低着頭,看都不看她。更有甚者,直接對她搖了搖頭,表示愛莫能助。西門媚絕望了。她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在座的這麼多人,竟然會沒有一個人願意為她出頭。她擡頭看着溟河,苦笑一聲,無力地說道:“你還真是厲害啊。”“你廢話太多了!”溟河不耐煩的開口道,然後,她隔空一掌,直接将西門媚打倒了台下,西門家所在的位置。“西門伯父,還請你看好西門媚,下次,我可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溟河開口說道。“是,是。”西門南松立刻點了點頭,吩咐身後的下人,“你們幾個,快去把她扶過來,好好地看着她。”雖說他也是四大家族的家主,可是,現在面對着溟河,卻是不得不放下身段來。待解決了西門媚,溟河便轉過了身子,踱到了北野蒼穹的身前。“看看,現在沒了舌頭,你還怎麼将此事告訴給那三個使者呢?”溟河躬下身子,将臉湊到了北野蒼穹的眼前。北野蒼穹聽到她的聲音,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嗚”了一聲,下意識的向後縮去。溟河卻是直接在他面前蹲了下來,“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呢?”她似是詢問北野蒼穹一般,又似是自言自語一眼,喃喃說道。北野蒼穹的眼裡,滿是恐懼。他的額頭之上,早已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因為疼痛。“啊!你看這樣好不好?”似是想到了什麼,溟河的眼睛一亮,歡快的開口說道:“你看看,你的所作所為是這麼的無恥,既然這樣,那我就幫你把你的臉皮撕下來,索性讓你做個不要臉的人,你看如何?”那般的語氣,就像是想到了一個極其有意思的遊戲一般。台下衆人聞言,均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她,不會是真的要把北野蒼穹的臉皮撕下來吧?而北野蒼穹,在溟河的話音落下之時,就已經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别人可能不清楚,可是如此近的距離,溟河眼底那湧動着的殺氣和煞氣,他卻是看的清清楚楚。所以,他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想要将自己的臉皮撕下來。“嗚嗚,嗚嗚”由于失去了舌頭,北野蒼穹無法再說話,隻能是發出幾個含糊不清的聲音來。他奮力搖着自己的頭,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溟河,希望溟河能放了他。可是,溟河,又怎麼會如此輕易就放了他?“哎呀,你這是做什麼?”她開口說道,“難道說是你迫不及待了,在求我快一點動手嗎?那好吧。”溟河說着,看了台下一眼,“古痕,上來,幫我個忙!”她開口喚道。古痕聞言,立刻跳上了台來。二話不說,直接走到了北野蒼穹的身後。還不待溟河吩咐,他就将北野蒼穹的雙手扭到了身後,死死地縛住。然後,他右膝一頂,北野蒼穹就跪在了溟河的面前。溟河的眼裡閃着嗜血的光芒,這一刻,那夜的修羅,再次降臨到了她的身上。她将刺收了回去,轉而,取出了一把隻有三寸來長,薄若蟬翼的小匕首。她用左手捏住了北野蒼穹的下巴,使他不能再動分毫。她的血液裡,那被壓抑着的嗜血的因子,早已在不停的叫嚣。說不上是興奮還是什麼,溟河拿着匕首的右手伸了出去,劃上了北野蒼穹的臉頰。匕首極其鋒利,溟河用它将北野蒼穹的臉,從下巴開始,整個劃了一圈。然後,她将匕首收走,從迷幽之戒中取出了一瓶“重水”。“重水”是她來這裡後發現的一種東西,無論是性質、顔色亦或是别的,都很像是地球上水銀。她一直拿了一些在身上,以防不時之需,就像今天這樣,正好用它來剝皮。溟河将“重水”仔細的,沿着剛才劃開的口子,倒了進去。“好了,古痕,放開他吧。”溟河說道。“可以了嗎?”古痕問道,“你不是說要剝了他的面皮嗎?這還沒有剝下來啊?”“呵呵。”溟河聞言,笑了出啦,“不要着急,一會,他的面皮就會自己掉下來。”自己掉下來?面皮會自己掉下來?衆人聞言,無不覺得驚悚。但心裡,卻是隐隐的有着一點期待,想要看看這面皮究竟會如何自己掉下來。北野蒼穹早在溟河說他的面皮會自己掉下來之時,發了瘋。他拼命的捂着自己的臉。不知道溟河究竟是将什麼倒進了他的面皮裡,他此刻隻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用手摸上去,甚至都能感覺到那莫名的液體,在他的面皮之下遊走。“嗚!”似是那灼熱之感達到了極緻,北野蒼穹大吼了一聲,将自己一直捂在臉上的手放了下來。他現在急需水,他想要用水來洗洗自己的臉,他覺得自己的臉已經快要燒起來了。可是,随着他的雙手的離開,一張半透明的,沾滿了血迹的面皮,也随之掉了下來。北野蒼穹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面皮,他慢慢地擡起了頭,看向溟河。“不用看了,這就是你的臉皮。我說過,它會自己掉下來的。”溟河坦然自若的說道,仿佛她的眼前,那張滿是鮮血,還帶着被“重水”腐蝕的點點焦黑,呈現一種猩紅色的臉,根本不存在一般。而台下衆人,此時,早已一個個慘白着臉,不少人更是吐了出來。威懾大陸命運落定那是怎樣的一張臉啊!就像是剛殺死的動物,被剝去皮毛之後,呈現出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但卻極其新鮮,介于粉紅和肉紅色之間的顔色。由于“重水”的腐蝕性,那細嫩的肉上,出現了點點就像是被硫酸腐蝕了一般的焦黑,雖然說不多,但是伴随着絲絲縷縷的血線,直接刺激着台下衆人的神經。而北野蒼穹,卻是已經瘋了!他托着自己掉下來的面皮,使勁的搖着頭,一邊大叫着,一邊在台上橫沖直撞地狂奔。“我的臉,我的臉,呵呵,這是我的臉。”他自言自語道,還将那張面皮撐開,在自己的眼前晃着。溟河皺了皺眉,怎麼是這麼一副德行?算了,她歎了口氣,既然他發瘋了,那麼就讓他發個夠吧,這種他自己做出的可笑舉動,要比她直接侮辱他來的更有效果。“都退下吧。”溟河開口對着台子上的下人們說道,然後轉身,朝向古痕,“古痕,你也先下去吧。”台上的下人們聞言,立刻退了下去。古痕也點了點頭,躍回了自己的位置。溟河腳尖輕點地面,整個人向上飄起,就像是一尾毫無重量的羽毛一般,落到了那豎着的杆子頂端。杆子很細,溟河隻能是單腳踩在上面,可這絲毫不影響她穩穩地立在那裡。她的一頭青絲散開,有風吹過,發絲随着衣袂翻飛,有種将要羽化登仙的美感。她就那麼站着,低垂着眸子,面上無悲無喜,居高臨下的俯瞰着狼狽至極的北野蒼穹以及台下表情迥異的衆人。這一刻,她就像是超脫于萬物之外的神一般,高貴而又遙遠。她永遠都是人群之中最引人注目的那一個,此刻,也不例外。在她看着衆人的時候,台下的衆人,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她。然而,在他們擡頭的那一瞬間,竟是全部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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