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瑀還沒有說出代價,沐瑤就開始害怕,恐懼,甚至有些絕望。
顫抖着問:“我要付出什麼?”
“你不需要付出什麼,該付出的是我!”燭瑀笑的很凄涼,“或許這樣的付出,對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沐瑤惶恐,眼中眸光渙散“你會如何?”
閻祭靠近她的耳邊,輕聲告訴她“我會忘記你,徹徹底底的忘記,忘得幹幹淨淨,永遠都不會再記得你!”
“不要!”沐瑤尖叫着推開他:“我不許你忘記我,我不要你救了,我不要你忘記我,你說過的,我是你生命中最耀眼的光,你怎麼可以忘記我!你混蛋!”
沐瑤化身為龍,騰空逃遁,卻被燭瑀用魔力扯了回來,甩進魔王殿的結界内。“這一次,換我來做選擇。剜心那麼痛,我最後一次幫你!”
沐瑤跪在結界内,用力的拍打,撕心裂肺的呐喊着,
“燭瑀,你回來,你回來好不好!我真的不要你救閻祭了!我自己救嘛!你不要忘了我,我會痛的,比剜心還要痛……你知不知道!”
“你還沒有忘記我,我就已經很痛了……”
燭瑀來到蒼山時,閻祭已經蘇醒,如同一頭發瘋的猛獸一樣,發出強悍的怒吼。
“放我出去,我要殺光你們,我要把你們所有人碎屍萬段!”
燭瑀一身白衣,風光霁月,與閻祭的瘋魔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你這個樣子,一點也不配做魔王。也不配她愛你。”
“啊——”閻祭張嘴想要咬人:“燭瑀,你個狗東西,你看清楚了,我是你主子,你們白雕一族世代以主為尊,怎麼,想叛變?别忘了你們祖先的誓言!”
“誓言?算什麼狗屁,那不過是我們不想稱王的一個說辭罷了!如今,我要稱王,你隻配做我腳下的狗奴隸。”
自古以來,白雕專情也癡情,一生一世,必愛一人,且隻愛一人,祖祖輩輩皆如此。
所以,先祖留下祖訓,後代子孫若動情,則為臣,輔佐魔主一統天下。若絕情,可為王,一展雄風鎮江山。
情根斷,魔根生,有魔根者為魔主。
燭瑀揚手握住軒轅劍,化作意念,毫不猶豫的将自己的情根斬斷,鮮血淋漓伴随着痛不欲生,淚水和血水連成一片,腦海中那張美麗的臉龐慢慢模糊,一點一點的消散,直至最後,成為一片虛無。
心口的缺失處,一株紅色的魔根,緩緩冒出,在魔海丹田肆意的搖曳,張狂而又淩傲,最後化作睥睨天下的威嚴,融入每一寸血脈。燭瑀的氣勢有了脫胎換骨的轉變,此刻,他就是最強大的王。
閻祭的體内,已有魔根,如今燭瑀亦生魔根。一山不容二虎,唯有奪舍,方能成為唯一的魔主。
即使沐瑤不求,燭瑀也會前來,畢竟身為男人的尊嚴和傲骨,不容許他屈居閻祭座下俯首稱臣。
燭瑀一步一步走近,再一次将眉心湊近閻祭,兩個人的神魂交織,展開激烈的殊死争奪。
閻祭本是神軀,且還未與魔根完全契合,豈是燭瑀的對手。一番掙紮過後,體内的魔根被一股強悍的霸道真氣吸走。
雖說降了修為,可神智慢慢恢複清明。
燭瑀有了雙魔根的加持,通身魔力暴漲。放眼六界八荒,再無一人是他的對手。
魔根入體,魔王降世,屠崖山上再次有了異樣。
望擎峰上的魔王碑又拔高一節,由黑色變成了紫紅色。這一次沒有魔種和魔花,鋪天蓋地的魔晶石,從天而降,像暴雨冰雹一樣,将山體砸的坑坑窪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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