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脫了?”他喃喃地說。阿不思·鄧布利多有一身白皙的肌膚,這對于蓋勒特來說不算什麼秘密。許多年前,他們就探索過彼此的肉體。蓋勒特尤其鐘愛阿不思細膩光滑的腰臀,在曾經的兩個月間,他經常把手伸進戀人的襯衫裡,癡迷地撫摸。他喜歡用牛奶來形容那種觸感,然後對英國人的保守大肆嘲諷,壞心眼地加重力氣,假裝無辜地詢問對方,是不是天氣太熱所以臉紅。而現在,在這個偏差了三十厘米的世界裡,阿不思的身體摸上去更為柔軟,這要歸功于他頸後那處小小的突起。眼下這個小東西正散發出柔軟的甜香,好像在引誘蓋勒特的注意力,邀請他趕快狠狠咬上一口。“我們還沒正式結婚,”阿不思的聲音又輕又慢,“另外——”“所以你這是拒絕我嗎?”蓋勒特說,指尖有意無意地劃過那個突起,他們額頭貼着額頭,嘴唇輕輕地觸碰,阿不思一向喜歡這樣溫柔的接觸,“你不願意?”阿不思的臉泛着熱度,“我不知道,”他咕哝着說,“但在英國,不,在我們家,隻訂了婚的話,理論上——”就算在那個時候,他們在谷倉裡激烈地親吻,蓋勒特已經撕開了他的襯衫和馬甲,他也态度強硬地拒絕了下一步,而是要求蓋勒特和他簽訂血盟。在他的引領下,十六歲的普魯士少年用魔杖劃開了掌心。這個場景,既甜蜜又悲傷,在二十世紀初的幾十年裡,時常折磨着阿不思·鄧布利多的靈魂。後來他漸漸想不起那個浸泡在銀色月光中的夢魇,他感到自己痊愈了,但在内心深處,他非常明白,他的傷痕實際從未有過好轉的迹象。“你弟弟幾次三番地警告我說,訂了婚就不許見面。”“倒也沒這麼嚴格。”“坦率地講,我不太清楚你到底怎麼了,我隻是在猜測。”蓋勒特翻身坐起,與他親愛的紅發戀人稍稍拉開一段距離,“但有一件事我得說清楚——就算你後悔了,我也不會同意取消婚約。你是覺得我給你的壓力太大了嗎?我們可以不結婚,等上十年、二十年,哪怕一輩子都不結婚。我不在乎那些形式上的東西。你要是不希望我碰觸你,也可以。我們保持距離——”“我沒有這個意思,”阿不思跌坐在月光中,頭發垂過肩頭,“我就是……”他看起來沮喪極了,“你就不能認真地提出什麼要求嗎?脫衣服這種……好吧,”他抓撓着發梢,看起來像個無助的孩子,“這其實也算不上‘無理’的要求,對不對?況且我們也不是……”“那你可以用嘴——”“蓋勒特·格林德沃!”“你看,你一點兒也沒有對我言聽計從。”蓋勒特說,假裝苦惱地歎氣。阿不思拉起他的手腕,仔仔細細地嗅聞,好一會兒才從陶醉中分出心神來反駁,“那是因為我沒有發熱,如果陷入了那種境地,恐怕你說什麼我都無法拒絕。”“可發熱又不是單向的,”蓋勒特的手腕很癢,“那會兒我的腦子裡也不過一團漿糊,即便你讓我提出什麼毀天滅地的想法,恐怕我也隻想扒光你的袍子,把你按到床上——”“蓋勒特!”阿不思打斷道,過了片刻,才沮喪地承認,“你說的沒錯。”“所以你這算時間不見我,躲躲閃閃,是擔心你發熱的時候我提出奇怪的要求?”對于阿不思的苦惱,蓋勒特已經了然于心。他聽聞過标記後的oga會極度依賴alpha,雖然尚未親身實踐過。阿不思的踟蹰和猶豫是有理由的,鑒于他那堆一本書都寫不下的累累前科……“我就讓你這麼不放心嗎?”他攬過他的愛人,把脖子露出來,“别咬手腕了,你大可以咬這裡。”“我對我自己不是很有信心。”阿不思歎息着說,“我是不是太黏人了?”“你都沒在我的脖子上留下過記号,我認為這太過冷淡了。”蓋勒特緩慢地撫摸那頭紅發,“對了,過幾天我得去見弗裡德裡希。前陣子他聽說我訂婚的事,特意寫了封信來。”“蓋勒特·馮·格林德沃——”“是啊,是啊,我是馮·格林德沃,以後你也是。阿不思·馮·格林德沃,到時候别哭。”“聽起來像小說裡瘋瘋癫癫的人物。”“很高興你對自己有正确的認知。”蓋勒特咬了下阿不思的鼻尖,“我可以跟你姓,鄧布利多先生。歐洲大陸的王室和巫師界聯系更緊密,你知道的。他在信裡對我和一個英國人結婚感到憂慮,因為他個人的經曆……英國來的妻子可能給他留下了陰影。他還問你是不是貴族出身,我回信告訴他,我打算結了婚之後就去英國,種些土豆和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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